犯罪电影《千钧。一发》解说文案
犯罪电影《千钧。一发》解说文案
12月24日圣诞节
警察老张与同事胡小林
日本和苏联军队留下的总共365枚炸弹被销毁
第二天是星期六
老张早上被老婆吼了一顿
早饭后
去湖边钓鱼
鱼还没拉完 电话就响了
老张到达那里
街上的同事已经在等了
说是挖沟
发现了几个矿井
工人用铲子拍了拍矿井
又拍到了弹尖
老张看了一下
很快得出结论
这是日本式的压力矿
拍了再弹肯定会爆炸
他很快告诉周围的人退后
自己去了沟里
把手指按在顶端
捡起地雷
让同事帮忙把矿尖扎紧
然后继续骑摩托车
把矿拿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扔掉
只听一声巨响
地雷爆炸了
危险解除了
回到家
老张的儿子也回来了
儿子说
排长让他年底复员
那目前最紧要的事
就是儿子复原后的工作安排
老张托朋友打听这事
谁知朋友被检察院带走了
他失望地回到家
吃饭时便被老婆骂
“一天你捣鼓这行捣鼓那行”
“就捣鼓人不行”
“刚子工作的事怎么办”?
“捣鼓不明白我跟你说”
儿子想当警察
下午老张便拿着一罐
自制牛肉酱去单位找局长
局长说
警察岗位逢进必考
老张儿子才高中文凭
这样除非有点特殊条件才行
比如在部队立过二等功
或者会武术
或者老张有个二级英模什么的
老张明白了
儿子当不了警察
这时电话又响了
老张接起一听立刻赶了过去
事发地点在一条巷子里
警察巡逻时
碰见一个拉废品的
车上有两个罐
看起来很不对劲
老张只瞅了一眼就说
芥子气
这东西他小时候见过
是日本人做细菌实验的东西
毒性大 人一闻就倒
他赶紧招呼群众往后撤
同事再问那拉废品的
拉废品的装了半天哑巴
最后终于开口
说罐子是他花十块钱一个收来的
一共收了六个
其他四个放在大庆
老张赶紧给科长打电话
让安排人去大庆查看情况
处理完这些
老张正打算出城去大庆
突然又接到电话
48号院出事了
老张赶过去
只见群众正在疏散
整条路都封了
警车、消防车停满路边
原因是院里发现了炸弹
可这里没人懂炸弹
只有老张当过24年工程兵
多少懂点炸药
老张只好硬着头皮上
胡小林把他带到一个黑窝点
那是一间民房
炸弹就安在水池后面
房里还有条私接的煤气管道
这很危险
周边都是商业区和居民区
炸弹一炸就全完了
老张看了看水池后面的炸弹
用黄胶带缠着是个土炸弹
再侧耳细听一阵滴答声
是定时炸弹
老张赶紧带小林跑出大院
“几点炸”?
“我没看见”
“你这啥话呢”
“那我再看看去吧”
“你干啥去”
老张又跑回院里
小林也随后跟来
老张赶小林走
小林不肯
老张只好作罢
让小林去找镜子和竹竿
他把镜子砸小夹在竹竿上
竹竿伸到水池后面
小林打着手电帮他照明
他努力调整竹竿的方向
最后终于在镜子里看清
爆炸时间是十一点一刻
现在已是10点23分
叫排爆部队已经来不及
老张出去报告了情况
领导随即下令
让消防员拿水枪把炸弹滋下来
老张觉得不可行
果然消防员用水滋了半天
炸弹还是被鱼线绑得稳稳的
十一点了
老张说
不行我上吧
得拿刀拉
领导同意了
老张回到黑窝点
让其他人都撤出去
离爆炸只剩五分钟
他拿了把刀
用刀背把水池和墙面的连接处砸断
想把水池挪开
可水池太重他挪不动
这时小林上来了
老张便一边骂小林不要命
一边在小林的帮助下把水池挪开了
炸弹暴露出来
他先把小林赶走
然后才开始拆炸弹
绑在炸弹上的闹钟
走得滴滴答答像催命一样
他剪开黄胶带
仔细观察后
割断了连在闹钟后面的两根金属线
闹钟一阵狂响
时间到了老张吓得闭上眼
再睁开时
发现炸弹还在手里没炸
他顿时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起不来了
局长带人上来看他
只见他浑身被冷汗湿透双腿都僵了
大家把他背出去
他却中途下来非要自己走
回到单位办公室
老张支开其他人
开始拆解炸弹
弄清楚原理以后
他忍不住说
“整得挺绝啊”
“等抓到你”
“我跟你好好你切磋”
老张冲了个澡
局长和科里的其他两人
已经在餐馆等着了
为了给老张压惊
局长连珍藏的茅台都拿出来了
老张正要喝
局长突然接到电话
说院里又发现了两颗炸弹
大伙赶紧陪老张赶往现场
这回有经验了
知道先找特警队借一套防弹背心和钢盔
还有拆炸弹不能直接用手
得用绳子远远地拽
绳子没有现成的
老张就买完了药店里的所有绷带
让同事们集体帮忙搓绳子
装备准备齐了
再进院里找三号正房
炸弹就在房子外墙上的配电箱里
老张凑近看了看
回头要求消防队去楼后面准备灭火
再让同科的小林
和小白一起去楼下准备接绳子
绳子的一头挂上铁丝勾在炸药上
老张一个人做完这些
本打算下楼
可没走几步他又返身往回跑
他想明白了
小包是引爆的大包是炸药
他要去把它们剪断
其他人还在楼下等着
老张回到配电箱前
小心地取下炸药
再慢慢地下楼
来到楼下没人的地方
炸药里连着很多线
他把那些线全拆了
拆完浑身又湿透了
连鞋子里都积着汗
危机解除
老张去澡堂里泡了一好会
回家已是天黑
老婆正不满地坐在门口等他
听说今天是他排了三个炸弹
老婆就更生气了
“炸弹你懂啊?你明白啊?”
“这不都怨你吗”
“你跟谁都说”
“你家老张除了生孩子不会啥都会”
“这回倒好炸弹也会排了”
老婆给他热好饭菜
他对着电视
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那是局长给他的茅台
饿了一天这时才终于吃上了
第二天上老婆出去了
老张正在厨房里杀鱼
突然电话又响了
48号院又发现了炸弹
在三楼顶上的烟囱里
老张小心地走到烟旁边
这样的高度让他心慌
烟囱里黑乎乎的
他拿电筒照了照
能看见炸弹
但看不清是什么引爆装置
从楼顶下来
老张去了趟渔具店
最便宜的鱼竿三百块
老张拿了一把
小林配合地付了钱
重新回到楼顶上
老张不让人跟着
自己站在烟囱口
小心地放下鱼钩把炸弹勾住
然后用力往上拉
小林和小白赶紧过来帮忙
三人协力把炸弹拉起来
再轻轻放在屋顶上
对着炸弹看了会
老张说
“这炸弹到现在要是不炸”
“应该是手机遥控”
“要是定时的话”
“那个表的装置应该在外边露出来”
“也就是说来电话就炸”
小林警惕地站起来
小白立刻通知上级检查周边制高点
防止犯罪分子
站在制高点上引爆炸弹
确认周边安全后
老张让小林和小白先走开
自己则慢慢靠近炸弹
开始拆胶带
胶带里果然包着个手机
但手机后面的连线却简陋粗糙
老张很快把炸弹拆完
心里却感觉很不对
他飞快地下楼
中途踢到楼梯上的一个桶
桶翻了
一个炸弹露出来
老于紧张地停步
等其他人都下去了
老张再小心地捧起炸弹
慢慢走到院子里
同事们都在院子里等着
他找了个稍远的位置
拆开胶带
里面有个手机
手机后面连着炸药
他让大家都离开院子
自己则躲在墙后
扯着绳子把炸弹拆开
危机解除了
他用炸弹里的手机
给自己打了个电话
这样就能得到炸弹手机的号码
将号码交给刑警队
也许能把案子破了
出了院子局长给他点支烟
说压力大的时候抽烟能解压
他却觉得抽烟效果不好
之后还是去澡堂泡一阵
好把身上的汗都泡下去
泡完出来
发现警察已在澡堂外等着
院里又发现炸弹了
这次是三个
分别放在不同的位置
互相隔着一段距离
如果三个连环炸
整个侧楼全完蛋
老张看过后
便出去准备尼龙绳和勾子
勾子得用一米长的12号铁丝
他自己做
绳子至少五十米
太短了他得小心被炸死
准备工作做好了
他却跟局长说
今晚不能排了
这手老抽筋不行
局长想了想
答应封锁现场
明天再拆
老张回到家中儿子不在
老婆还没回来
他打开电视
用力拍了拍手指
又在家里忙了一通
儿子来电话劝他别再排弹了
他反问
连长让你上前线
你不去啊?
给你毙了
接着电话又响了
同事说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老张只好大晚上赶到现场
领导们都在就等他来
他让其他人先撤了
自己换好防护装备
认真跟局长说
“前头那六个没炸纯属侥幸”
“这今天一下出来三个”
“这一炸老张就完了”
“以前没给你们添过什么麻烦”
“今天有个要求跟你们提一下说”
“我老婆还没有正式工作”
“孩子马上就复员了”
“如果我有点什么事的话”
“请你帮着把他俩的工作给安排一下”
领导答应了
老张便带着手电和绳子一个人进入院内
找到一个炸弹
用勾子挂上
再隔着绳子远远一拉
如此三次
很快就把三个炸弹给引爆了
炸弹没有爆炸只是火花一闪
老张出来说全是假的
可老张还是浑身都湿透了
他得去洗洗
同事带他去
高档洗浴中心好好放松一下
可出来时他的心情依然沉重
“怎么老感觉要出事呢”?
“你放心吧鱼哥”
“就凭你这技术”
“出不了事”
“那是炸弹啊它能炸呀”
“以前没炸那都是侥幸”
“这玩意儿整不好鱼哥就得灭火啊”
老张赶忙给老婆留了几个字
我今天出去的时候没跟你说
可能排爆要出事
也许没什么大事
如果有事
你告诉儿子
在部队好好干
多学点技术
以后到地方有用
同事看了信觉得忌讳
老张却宝贝得很
把纸折好放桌上
然后才出门
院子外面来了很多记者
这是领导的意思
老张却很生气
“犯罪分子还没抓住呢”
“你一报这不影响破案吗”?
甩下记者
老张进到院里
拿到一个炸弹
只稍微看了看
就把炸弹拿到一边扔出去
炸弹闪出一点火花
又是个假炸弹
只剩最后一个炸弹了
放在啤酒筐里
小林觉得这个应该也是假的
老张反问
你怎么知道是假的
你眼睛X光啊?
凑近仔细看了会
老张把啤酒框整个搬起来
小心地抱到外边的空地上
这个炸弹跟之前的都不同
线更多装置也不一样
老张开始打退堂鼓
局长问那怎么办呢?
他又迅速脱掉外套
穿上防护装备
“黄局”
“这玩意一炸”
“我肯定灭火了”
“以前你说的那些话一定要兑现”
“老张你放心吧”
“局长说话算数”
老张让其他人都撤了
自己走到啤酒框旁边
先把啤酒瓶拿出来
“老张”
“老张你没事吧你挺住”
“救护车”
“快 送医院”
老张被送去医院
老婆夜里回家
得了信也马上赶来
第二天下起大雪
老张躺在病床上
老婆帮他把嵌进皮肉的玻璃渣一颗颗出来
儿子守在床边
手里的报纸上写着
我市12·27特大爆炸案昨日告破
民警张立清徒手连排11枚炸弹
身负重伤
案件的实情是
21岁的犯罪嫌疑人谷树坤
曾是地下黑窝点的打工人员
因黑窝点老板
经常在三个月实习期
期满时辞退打工人
以此克扣少给
甚至不给打工人工资
谷树坤因被老板
用各种借口把工资全部扣掉
和老板结下私仇
他原来在工厂当过修理工
与同事贺景新关系密切
二人决定自制爆炸装置
勒索黑窝点老板60万元
此后十天
两人共制作了十多枚爆炸装置
但因钱太少
其中五枚炸弹用拆散的烟花火药代替
这是高群书导演的电影
《千钧。一发》
根据真实事件改编
2008年上映
一个并不专业的小民警
拼了性命去排爆
周末两天过后
他就从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成为备受瞩目的英雄
这个过程并不是他的初衷
可以被形式所迫
一方面 现场缺乏专业人员
一方面 儿子需要他
拿到二级英模称号才能把工作
搞顺
为了忠于他的职业
为了帮助儿子
就算爆炸的时候再紧张
还坚持冲在最前面
一个勇敢而有能力的人
被迫这样做
这真的是一件悲哀的事情
更令人心酸的事情还在后面
在电影的结尾
案件的真相
揭示另一个处于绝境的小人物
不得不冒险的经历
被无良老板克扣工资
要么忍气吞声
要么奋起抗争
很遗憾他没有走正确的路线
可能也不知道怎么走正规的路
简而言之
他选择了更冒险的方式
把自己变成另一个无关的人
也就是片警老张的敌人
立场不同 情况相似
都是小人物
被迫逼无奈才不顾性命
这是小人物的悲哀
面前的选择太少了
可用的资源不多
只剩下一条命可以搏一搏
关键时刻
对有些人来说
只存在于谣言中
然而
对其他人来说
但这是人生中的一段时间
会遇到黑暗常态
光明一直存在
但是天空太高了
那些在底部的要求一线生机的
只能以命搏命
这并不夸张
一直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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