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安居》电影解说文案
剧情《安居》电影解说文案
老人含辛茹苦养育儿子
为了和儿子生活在一起 各种作妖
儿子还是把她送到了养老院
空巢老人该何去何从
90年代广州的一个巷子里
有一个阿婆 常年独居
她的丈夫英年早逝
儿子结婚后就搬走了
在这座破旧的老房子里
外婆心灵的寄宿 只剩下往年的照片
儿子阿东是个孝子
他妻子经营一家装修公司
常年在外打拼
所以只能找终点工照顾年迈的母亲
虽然阿东疲于赚钱
但母亲每次打来电话
他都会第一时间赶回家中
这几个月阿喜婆已经辞退了三个钟点工
她说话尖酸刻薄挑三拣四
好似专找人麻烦
钟点工刚一辞职
阿喜婆就赶紧叫儿子回来
只有见到儿子
她那张古板的脸上才能挤出难得的笑容
阿喜婆向儿子抱怨
钟点工好吃懒做手脚不干净
话里话外透着想和儿子一起住的意思
阿东没有听懂母亲的弦外之音
母亲便让他跟妻子商量一下
走到电话前
阿东看到母亲已经收拾好的细软
这才明白了老母亲的想法
婆媳之间的矛盾
迫使阿东放下了手中的话筒
他借口下楼买烟
用小卖铺的电话征求妻子的意见
妻子此刻正一肚子火气
阿东听信街坊的话
购买了一批不合规格的装修材料
搭进去20万资金
如果延误工期阿东还要面临罚款
现在卖材料的人卷钱跑路
阿东焦头烂额
不知该去哪搞一笔钱解燃眉之急
阿喜婆在阳台听到了儿子的困境
她知道自己的期望又要落空
温暖的阳光洒在脸上
却照不亮她内心深处的孤独
几日后阿东又带来一位钟点工珊妹
珊妹来自北方农村
她淳朴善良
梦想着早日攒够钱回老家开餐馆
把父母接进城一家团圆
阿喜婆对外乡人充满排斥
何况还是儿子带来的钟点工
她挑剔珊妹切菜太碎炒菜太咸
说话很是难听
阿东劝母亲将就一下
却反被母亲讽刺不争气
阿东听烦了起身安抚了母亲几句
饭也没吃就匆匆走了
阿喜婆心情低落
拿上零食回卧室生起了闷气
珊妹看了一眼没人吃的饭菜
有些不知所措
晚上阿喜婆向珊妹索要账单算账
今天猪肉涨了几毛钱
阿喜婆却一口咬定是珊妹贪污撒谎
甚至要去找肉铺核实
珊妹很委屈
但她不敢丢了这份工作
阿南伯是阿喜婆为数不多的同龄好友
他们常常一起唱歌解闷
阿南伯今天心不在焉
儿子要结婚了他却高兴不起来
小儿子打算占用阿南伯的房子当婚房
再把老父亲送去养老院
阿南伯早年丧妻一直没敢续弦
起早贪黑卖了几十年鱼
才将儿女们抚养成人
现在却只能去养老院度过晚年
阿南伯心里很不情愿
却又无可奈何
阿南伯走的这天
街坊邻居都出来送行
阿喜婆不忍面对
阿南伯这一走
她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了
电视成了阿喜婆唯一的陪伴
她喜欢看电视剧里孝顺的儿女体贴父母
这晚突然停电了
阿喜婆心里着急
她赶紧打电话给儿子去看今晚的剧情
之后再讲给她听
阿东和妻子阿芳奔波了一天刚回到家
忙碌的工作使阿东心力交瘁
屁股还没挨上沙发
他的眼皮就闭住了
母亲的电话迫使他睁开眼睛
但电话一挂他又疲惫的睡着了
看着憔悴的丈夫阿芳心里酸酸的
整日的奔波劳碌
都让他们忘记了做夫妻的快乐
阿喜婆这时打来电话询问剧情
还贵怪儿子不把她的事放在心上
阿芳无奈敷衍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阿喜婆满肚子怨气
又嘀咕起儿媳不生孩子的事
这晚阿喜婆梦到了已故的丈夫
她告诉阿东自己打算回老家上坟
但阿东工作很忙没空陪她去乡下
阿喜婆没好气的说不需要儿子陪
她自己的家乡她知道怎么回去
珊妹跟阿喜婆坐上了去乡下的火车
经过隧道时
一阵呼啸声惊醒了阿喜婆
幸好珊妹及时安抚
才没有使她惊吓过度
时隔几十年故乡的变化今非昔比
帮助阿喜婆认路的三棵大榕树
也早已被砍
阿喜婆慌了手脚
珊妹去站台去问路的时候
阿喜婆站在这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
不知所措
社会在变化而她还仿佛活在从前
珊妹的耐心让阿喜婆感动
她打听起珊妹的家事
不知不觉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他们沿着眼前的大路进山
又走了十里山路
终于看到了阿喜婆的故乡
和家人短暂叙旧后
阿喜婆迫不及待来到丈夫坟前
倾倒着心里的苦水
老来无伴盼儿不归
她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活着了
珊妹看在眼里
才知道老人家是如此的孤独可怜
阿喜婆劝大哥岁数大了就歇着吧
地里的活让年轻人去干
大哥叹了口气说
三个儿子都带着媳妇进城去找活干了
秋收的时候才回来帮把手
村里现在只剩下他们这些
动不了的老人和孩子在家
这活不干也不行
阿喜婆感到愤慨 却也能感同身受
晚上阿喜婆住进了她未出阁前的房子
看着屋内熟悉的环境
阿喜婆感概万千
贴心的珊妹这时端来了洗脚水
阿喜婆心里已经不再抗拒珊妹
开心地和她聊起了家常
阿喜婆多么希望儿子
也能像珊妹一样耐心照顾自己
哪怕说说话也好
深夜阿喜婆在睡梦中
仿佛听到了丈夫的呼喊
她激动地跑出门外却什么也没看到
天还未亮
阿喜婆没有跟任何人打一声招呼
就匆匆带着珊妹离开
多住一天她思念丈夫的痛苦就多一分
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
让珊妹觉得这个固执的老人
越发像她的外婆
阿喜婆有了贴心的人陪伴
心里也很高兴
她把做菜的手艺全教给珊妹
珊妹学会了不少粤菜
阿喜婆也饱了口福
一老一少就像亲切的家人
阿东很久没接到母亲的电话
还有些不习惯
母亲生日这天他才主动打给家里
珊妹自掏腰包买了蛋糕
阿喜婆感到高兴
带珊妹去了一家茶楼
年轻时阿喜婆反对包办婚姻
跟丈夫私奔来到这座陌生城市
每次她过生日
都会和丈夫来这里庆祝
珊妹不由想起自己的外婆潸然泪下
他们家只有她记得外婆的生日
她说等日后攒够了钱
一定要回去开餐馆
把家人接进城享福
这顿饭茶楼充满了一老一少的欢声笑语
冬至这天
阿喜婆终于得偿所愿来到了儿子家
她送给儿媳阿芳一件毛衣
但老年人的审美和年轻人不大一样
阿芳看起来不怎么喜欢
却也开心地收下了
阿喜婆因此感到不爽
而且阿芳还在忙碌中
不小心把衣服掉在了地上
阿喜婆看在眼里
觉得儿媳是对自己有意见
吃饭的时候
阿喜婆挑剔饭菜不合胃口
阿芳很尴尬 打算重新去做
却被阿东拦下
阿东最近生意不顺喝了几杯酒
母亲的苛求
引起了他的满腹怒气
他觉得母亲挑三拣四不能体谅自己
借着酒劲发泄这些年的不满
阿喜婆气得打了儿子一巴掌摔门而去
回到家阿喜婆发现珊妹带外人来过她家
珊妹说她给男友做了顿饭
但只用了阿喜婆的佐料和煤气
阿喜婆怒不可遏
将心中的怨气全发泄到珊妹身上
恶毒的言语伤了珊妹的心
第二天中午 阿东打来电话向母亲道歉
但阿喜婆并未责怪儿子
她开口第一句话就问儿子头还疼不疼
阿喜婆问起珊妹怎么还不来做午饭
却得知珊妹一早打电话给阿东
说被阿喜婆炒了
阿喜婆失口否认
她根本没有将昨晚的事放在心上
她让儿子别操心这点小事自己能搞定
可来到珊妹兼职卖鱼的店铺
她却难以开口就假借挑鱼掩饰尴尬
珊妹看阿喜婆只挑不卖
以为她是故意刁难
便乞求她不要让自己把这份工作也丢了
阿喜婆欲言又止
默不作声的离开了
看着阿喜婆落寞的背影和被遗忘的菜篮
珊妹心中五味杂陈
工作结束后珊妹送菜篮时
发现阿喜婆犯病危在旦夕
紧忙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这次的意外警醒了阿东
母亲身体状况不稳
一个人在家太危险
但他也不能因为母亲就不出去工作
阿芳知道丈夫为难
她已经打听好了养老院的费用
那里有专门的医护人员照顾
听说阿南伯在那还吃胖了几斤呢
阿东还是难以抉择
他害怕伤了母亲的心
装睡的阿喜婆听到了夫妻二人的谈话
她其实清楚儿子工作繁忙
不能整天围着自己转
珊妹与阿喜婆和解了
在珊妹心里
阿喜婆是和外婆一样的老人
她很重感情
并非别人口中的恶毒老太
她的固执刻薄
或许是想引起家人的关注
阿喜婆出院后
去养老院看望了阿南伯
冬至已过
儿子却一直没接阿南伯回家团聚
阿南伯心里难过病了一场
他羡慕阿喜婆有个孝顺儿子
听阿南伯夸自己好福气
阿喜婆感到苦涩
她何尝不是和养老院的
这些老年人一样活在孤独中
阿喜婆释然了
儿子虽然孝顺却也有他的难处
养老院或许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这天早上阿东和妻子约母亲一起吃饭
阿东扭扭捏捏地掏出养老院的申请表
想征求母亲意见
阿喜婆明白儿子的顾虑
她说自己知道年轻人在外工作不易
她一个人在家也随时可能犯病
所以她决定去养老院
表格已经填好
阿东在上面签个字就行
听完母亲的话夫妻二人觉得愧疚
老母亲固执了大半辈子
突然间却变得和蔼起来
阿芳欲言又止一时哽咽
阿喜婆温柔地向儿媳道歉
这些年她的坏脾气让儿媳受了委屈
希望儿媳不要介意和阿东好好过
阿东承诺等挣了大钱
一定把母亲接回家
一家人舒舒服服的过日子
阿喜婆进养老院最伤心的人是珊妹
她知道这是阿喜婆无可奈何的选择
阿喜婆瞒着儿子
给珊妹买了回家的车票
还用毕生的积蓄圆了珊妹的梦想
珊妹一直想回家乡开餐馆
把父母接到身边享福
阿喜婆希望珊妹和家人团聚
一如她希望能和儿子团圆
阿喜婆珊妹路上一定小心
到家后每月给她来信不要忘了她
珊妹泣不成声
阿喜婆收拾行李的时候
翻出了阿东小时候的奖状和证书
阿喜婆说她和阿东父亲
都为有这样的好儿子觉得脸上有光
每一张旧照片
阿喜婆都能说出一个故事
这些故事里
有她的青春有家庭的幸福有儿子的成长
时代在前进
但一直有一批人生活在社会的边缘
他们就是父母
岁月染白了他们的头发
蹒跚的步伐 佝偻的背影
无一不在诉说着孤独他们独居某处
能够作伴的也许只有电视
他们不会使用手机
不知微信为何物
在特殊时期
甚至连健康码都打不开
以至于寸步难行
可是他们也有自己的倔强和迷之自信
他们坚决反对别人说他们与时代脱节
他们会像小孩一样闹脾气
为儿女的一两句话生气到半夜不吃不喝
也会为一点小事
打电话叫回正在工作的儿女
似乎一点都不体贴也不懂事
他们用小脾气吸引儿女的注意
一如当初的我们
为了赢得父母的关心而故意哭闹
想想那时的他们
哪怕已经被生活折磨的头昏眼花
依旧还是微笑着哄我们入睡
他们为儿女倾注了毕生的心血
直到暮年
唯一的奢求也不过是儿女的一点耐心
一直以来我们都在宣扬孝道
但我以为真正的孝道不仅仅在于物质
更在于简单的八个字
爱父如子 爱母如女
像爱儿女一样去爱父母
也许就能理解他们的种种委屈和作妖
他们不愿意给儿女增添负担
又怕太过于沉默被儿女遗忘
就像阿喜婆一样她固执刻薄
被儿子一句话激得跳脚
可当儿子打电话道歉时
阿喜婆的第一句话
却是在关心儿子是否头疼
父母怎么忍心责怪儿女
他们不是不清楚儿女的艰难
但是随着年岁渐长
他们更害怕的是
还来不及多看儿女两眼就匆匆离去
而我们做儿女的
如果工作太忙无法陪伴他们
那就多给他们一点耐心
听他们唠叨 听他们抱怨
絮絮叨叨的话语里
是他们对我们深深的依赖
以及浓浓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