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电影《门徒》解说文案(2007年)
犯罪电影《门徒》解说文案(2007年)
她双脚发抖
香汗淋漓
剧烈的渴望充斥神经
让她绷紧了全身
烟雾带来的刺激
却不及痛苦的万分之一
她慌忙掐灭烟头
在灶台下翻找
经过简单的步骤
就获得了渴求的东西
然后解开裤子
将针管推进股间
深深的叹息过后
便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她顶着一脸的疲倦
跟邻居借食物
似乎是见她长得不错
男人就拿了一些面包
她把嘴里塞得满满的
却只分给女儿一点
那潦倒窘迫的场面
看的男人很是不忍
也许是勾引到了邻居
对方竟主动上门
她盯着男人手中的东西
好像找到了饭票
屋子像个满是脏污的沟渠
昏暗无光不说
还到处透着霉味
男人放下袋子
就请这对母女吃了顿饭
听说她家老鼠泛滥
又买了一包鼠药
哄睡女儿之后
女人赶紧跟他搭话
她倒着茶水
又讲起自己的经历
试图凭借不经意的诉苦
将对方留下
可男人却拔弄着吊顶
显得漫不经心
“你用不着告诉我的”
“这种事情每个人都差不多”
“说的也是”
“这沙发挺舒服的”
“躺着更舒服”
眼看就要俘获男人
可却被一通电话打断
“怎么样
估做不做”
“多给你50
做不做
因为钓到了一个靠谱的
她便不再理会那些“客人”
“今晚有空吗”
“去我家吃饭吧”
“我很久都没熬汤了”
“好啊”
“对了
我叫阿芬”
“我叫阿力”
狭小拥挤的屋子
他们温馨的像是一家人
酒足饭饱之后
阿芬就哄睡了女儿
她贴心的给阿力盖上毯子
又温柔的给他按摩
趁阿力睡熟
她就换了一身吊带
她躺在阿力的胸前
可却突然毒发
女人浑身抽搐
此时此刻的她
已经不算是个人了
像一只挣扎的困兽
看得阿力满脸震惊
阿芬缓缓醒来
对于昨晚的一切
显得后悔万分
拿上身份证
她就到了戒毒中心
喝了一杯戒毒药水
“老婆你在这里干嘛”
“你知不知道”
“我找你找的好辛苦”
丈夫的出现
令女人惊恐万分
可他拦住却阿芬
说自己有货
女人拼命抵抗
甚至逃到街上
她是真的想改
可丈夫却跟到了家里
“老婆”
“老婆
老婆开门呐”
“老婆”
丈夫的一声声呼唤
像是来自地狱的回响
她悄悄查看
可男人却在门口吃起了盒饭
显然是准备在这里住下
她向阿力求救
可对方因为看过她挣拧的样子
根本不想理会
男人爽的翻了白眼
阿芬则抱着女儿出门
她苦苦哀求
还保证不再吸毒
只希望阿力能够收留
可一个毒虫的话
阿力又怎么可能相信
“我一定能戒掉”
“咬我啊
咬我啊”
“用力
用力啊”
听见女人痛苦的惨叫
他赶紧抱起孩子
女人为了表明决心
甚至用叉子伤害自己
阿力并非铁石心肠
虽然信不过一个毒虫
但是他相信一个母亲
我愿意相信阿芬为了女儿
可以戒掉毒瘾
阿力绑住女人
又让她咬住毛巾
挺过一夜
他给女人解开了束缚
“谢谢你”
为了帮阿芬戒毒
他在戒毒所门口购买戒毒药水
一人一口
男人收集了满满一杯
可等他回家
却发现大门有撬动的痕迹
他闻了闻面粉
挖一勺倒在桌上
要来一根香烟
盼时手下后退
“是镁啊”
“镁是银灰色的”
“是硝酸钾
你中学没有学过吗”
害怕手下误事
男人亲自操作
他戴上面罩
混合粉末
加水稀释
然后敲碎成品
用搅拌机搅拌
倒入模具定型
压实之后
就是一块块「港币」
他告诉阿力
自己手里的叫「美金」
这种未加工的的「美金」
直接吸食会死人
经过稀释之后的
被称为「港币」
坤哥说自己从不缺斤少两
每一块都对得起「良心」
“有些无良的呢”
“放点墙灰进去”
“不过我们的货一定要好”
“这样呢
买家才会再回头”
“为什么是长方形”
“方便出货”
带阿力见过工厂之后
他又拿出四套「抢手货」
“我自己卖32万一套”
“千万别减价”
坤哥疾病缠身
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他身边无人可以信任
渐渐把阿力当成了门徒
可他不知道自己信任至极的门徒
其实是警方的卧底
而面对这违法的“传承”
阿力不禁提出疑问
“为什么
为什么人要吸毒呢”
“不知道
我也不想知道”
“做生意讲的是供求”
“有人买就有人卖啊”
“抽烟也会致癌啊”
“不一样有人抽”
“我有做宣传吗”
“我没有啊”
“又不是我逼他们的”
“我没有逼他们呢”
“关我什么事”
“根本就怪他们自己”
“关我什么事”
坤哥嘴上说不关自己的事
可眼里却有了泪水
对他这种毒枭而言
他知道毒品害人
只有将责任推给那些瘾君子
心里才能好受一点
“干嘛这么大火啊”
“我火什么”
“不是他们的错嘛”
“我哪有火”
可他刚带阿力参观工厂没两天
警方就盯上了那里
警察在外面撞门
阿力几人则拼命销毁证据
将价值千万的面粉
倒进洗手池
马桶里
可他们却在逃跑的时候
摔死了一个助手
“家里养了鬼
你知不知道啊”
“养了鬼都不知道”
“谁是鬼”
“太平间那个”
“你徒弟啊”
“报纸说的”
“说他是海关的线人”
“问题是不是出在你那”
“你怎么给我解释啊”
“他们俩是我的外甥”
“外甥又怎么样”
“你知不知道李世民杀了多少兄弟”
“不是他
是我”
“是不是我”
“还是他”
“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
“怎么会是力哥呢”
“是他救了我的命啊”
“救你命就不是了”
“救你命就不会出卖你”
“还有一个呢”
“找不到啊”
“找不到不用找啊”
“他看了新闻一定是躲起来了”
“我告诉你马上找出来”
“做了他”
“我要他死”
损失了几千万的货
坤哥现在只想杀人
可阿力却在这时提出产业转型
将整条犯罪的流程缩短
虽然能够避免内鬼
但想捣毁整个链条也会变得简单
而面对阿力的建议
坤哥只是笑了笑
可等笑容消失
他的眼神却变得十分复杂
坤哥办事向来谨慎
他无法完全信任阿力
于是借着泰国旅行
将阿力带在身边
餐桌上
坤哥跟家人有说有笑
俨然是一个居家好男人
这温馨的画面
很难跟毒贩联系到一起
倒完红酒
服务员就端上了鱼子酱
可看着那该死的数字
坤哥顿时变了脸色
“我们是以重量来算钱的”
“有没有搞错”
“让隔壁老外看见”
“还以为我吃不起呢”
“不不不”
“个个都一样”
“就这么一点点够谁吃啊”
“再来”
“一人一罐”
“拿走拿走”
“把秤拿走”
“不好意思”
在坤哥看来
那秤上的不是鱼子酱
而是一块块「港币」
阿力观察着一切
似乎难以看透面前的坤哥
可他没来得及思考
就被押上了车
蒙眼之后
男人就把他按住
具体路线是什么
他无从得知
汽车开进小路
许久才停下
然后两人转乘大象
等到睁眼已是深夜
“有个行家”
“看中一个年轻人”
“收他做门徒”
“那个年轻人”
“像你一样机灵”
“办事又细心”
“但是可惜了”
“几年之后露馅了”
“被人知道他是警察的鬼”
“为什么要出卖我”
“你到底是不是鬼”
“我为你拼命拼了这么多年”
“你现在怀疑我”
“我凭什么不怀疑你呀”
“我给你的货”
“从来没有在市面上出现过”
“你自己吃光了”
“我告诉你”
“你今天不说清楚”
“我就一枪崩了你”
“你现在是谁都不信”
“我说什么也没有用”
“你还不开枪
开枪啊”
阿力不停挑衅
表现得比他还要激动
眼见小弟上膛
坤哥赶紧拦下
“你总得给我一个交代”
“那批货卖去台湾了”
“台湾哪里啊”
“哪里啊”
“高雄”
坤哥接过电话
可手枪却还在举着
他表情狠辣
打给高雄的下线
“有一件事想问你”
“前一阵子是不是有人跑货去你那边”
“没有啊”
“是有啦
你消息好灵通啊”
“是有啦”
“货跟你那些差不多啦”
“但价钱比你贵”
“放心啦
我不会要别人的货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
他露出了微笑
而阿力那颗悬着的心
也渐渐落了地
“试试你嘛”
“谨慎
一定要谨慎”
“我说过的”
而此时的阿力
则是满脸的怨恨和委屈
经过这件事
坤哥对他彻底放下了戒备
毒虫配出新药
然后勒住了静脉
似乎感觉到危险
他决定让妻子试试
可拍了半天
怎么也找不到血管
女人表情麻木
让他往脖子上打
“更爽嘛”
一针下去
女人突然绷紧了身体
随后泛起白眼
不停抽搐
将男人吓得连连后退
不知过了多久
她女儿找到了邻居
男人询问她的妈妈
可女孩却只说肚子饿
看孩子狼吞虎咽的模样
他除了心疼
还有对那母亲的气愤
阿力上门质问
可却发现女人死去多时
那骇人的场景
深深刻进了阿力的脑海
毒枭刚要出国
可却被警方拦下
警察局里
男人满脸的不可置信
自己谨慎至极
怎么会留下如此多的证据
坤哥承诺全部坦白
条件则是见见妻子
“我全抖出来”
“保证你升职”
警长带来了妻子
夫妻俩紧紧相拥
“你听我说”
“没时间了”
“你听我说”
“你什么都不能说”
“你说出来我们全会没命的”
“我无所谓”
“两个女儿怎么办”
“为了孩子”
“你一定要走”
看着妻子
坤哥心里有了主意
他借口上厕所
然后就进了隔间
环顾四周
他盯上了角落的瓷砖
用冲水声掩饰
将其踹碎
挑了块锋利的
他对准了动脉
阿力说着离别的话
显然是有些不舍
可大门打开
他却浑身鲜血
“为什么”
你记不记得当年你身无分文
什么都没有
是我借钱给你
你才有地方住
你记不记得
是假的
你赌钱输了
被高利贷追杀
我连夜拿钱救你
你还记不记得
是假的
我被人砍
你为什么替我挡
“全都是假的”
那些全都是警察
你知道吗
他这辈子没信过别人
一直把阿力当成亲弟弟
兄弟情深的话更是说了无数遍
可到头来
阿力却出卖了他
“你做警察一辈子都赚不了一千万”
“为什么”
“你以为你真的在卖电器啊”
“这是一除三”
“永远除不尽的问题”
“你懂吗”
“为什么你
价值观全是错的”
“你在卖毒品呐”
“你在害人你知道吗”
阿力的声音震耳欲聋
令坤哥愣在原地
可他没有多少时间
只能最后恳求阿力
为了保护妻儿
他想一死了之
“求求你”
“给我一次机会”
“再拖一会儿”
“你让我”
“你让我老婆还有孩子好好活下去”
“求求你”
“你放我一马”
“你放我一马”
坤哥死后
阿力也获得了普升
可摸着那沾满鲜血的荣誉
他却有些无所适从
卧底这公多年
卧底这么多年
他还是想继续卧底
阿力找到那个毒虫
获得了女孩的抚养权
而那毒虫则继续堕落
后来又出了严重的车祸
他被缉毒队长盯上
然后跟到了病房
雷子拿起他的手
仔细闻了闻
“又一个制毒的”
“盯死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