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家庭《周围的事》电影解说文案
剧情家庭《周围的事》电影解说文案
别名:幸福的彼端 / 我们的二三事 / 生有时死有时
生活并不容易
眼里充满了创伤和压抑
功名利禄人心浮动
无法找到出口
生有时 死亦有时
在尝遍心酸过后
会有一双手把你拉出阴霾
大家好 今天给大家解说一部
平淡又感人的家庭电影
《周围的事》
阿翔与男友金一恋爱多年
最后 在将近三十岁的时候结婚了
阿翔做了一个婚后计划
必须一周行房事三次
这样既能维持两人的亲密关系
也可以防止金一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按摩师听了之后 不仅觉得有道理
已婚女人都这么有心机吗
他的妻子试图测试它
他在外面是否鬼混
当每晚回家时
会用舌头舔他的手腕
看看是否有不一样的味道
阿翔和朋友觉得很夸张
控制不住的大笑起来
但心里又很佩服按摩师傅妻子的招数
阿翔在一家杂志社工作
混了很多年也只是一个小编辑
每天都被琐事烦扰
但她习惯了这样的工作
忍忍也算过得去
金一开了一家修鞋店
每天的工作枯燥无味
生意不好收入也少得可怜
但去修鞋的大多是打扮时尚的女人
在修鞋的时候跟那些女人聊会天
这样的工作自然也能坚持的下去
一天朋友突然去找他
很长时间未见
两人去了附近的酒馆叙旧
好友在电视台工作
最近电视台在招募法庭画家
好友一下子便想到了他
一张画像八万日元
这在那个时候是相当可观的收入
金一却没有太大的把握
胜任这份工作
毕竟他从美院毕业多年
很多东西早就忘了
但在好友的极力劝说下答应了下来
因为和好友见面
金一回家的有些晚
而这天正好是阿翔规定的行房事的时间
阿翔不禁对金一产生了怀疑
舔了一下金一的手腕
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因为金一总是在行房事的时候
回家很晚
阿翔的心中产生了不满
她总觉得那是金一故意为之
金一只好解释都是碰巧而已
随后说出自己有了新工作的事情
阿翔觉得这样听都没听过的职业
肯定不怎么样
她一直觉得金一那个好友不靠谱
他介绍的工作肯定好不到哪儿去
但金一已经答应对方
她就算反对现在也晚了
阿翔催促金一洗澡执行制定的计划
金一却提不起兴致
他一直觉得这样的事情要看心情
不能总是去计划
他们计划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阿翔坚持让金一行动
金一不过只能妥协
执行计划可以
但你也至少涂个口红吧
就像做料理不是做好端出来就行
至少要装饰一下摆个盘
这样看起来才有食欲不是吗
阿翔听到这样的比喻
无奈的笑了笑
接着就找借口
今天太晚了还是下次再涂吧
金一在阿翔的催促下进了房间
果然说了那么多
还是要按照计划行事
可这样被计划好的生活
总是循规蹈矩
让人觉得枯燥没有丝毫的新鲜感
金一关掉了修鞋店去了新的岗位
第一天上班有些慌乱
还好旁边有同事示范
他才不至于手忙脚乱
审判结束记者们蜂拥而起离开庭场
赶着回去写新闻稿
他被这阵势吓到
不明白是什么状况
回到办公室
所有人都在忙着整理画本
却被别的部门的人吐槽
这样的工作没啥做头做不长的
金一无力反驳又有些无奈
可抬头就被一个漂亮的女记者
吸引住了自光
他上前跟女记者搭讪
女记者却连看都不愿看她一眼
同事看到这一幕不禁笑出了声
晚上一家人一起吃饭
阿翔做房地产的大哥不停理怨
说金一没有上进心
放着房地产公司不去上班
偏要去做什么画匠
金一听后笑而不语
大哥大方递上一个信封
里面是她给两人新婚的贺礼
阿翔觉得太多不肯收
与大哥推揉起来
一旁的母亲却将信封塞进自己的包里
整个过程金一一言不发
两岁的外甥在一旁哭闹
嫂子看着不为所动
只有金一折纸飞机逗外甥开心
但这在母亲眼里就是没正形
她小声的告诉阿翔
这种男人还是不要了吧
阿翔却看着金一的背影笑了起来
可就是这样的男人给她带来
别人给不了的温暖
回去的路上
阿翔为餐桌上的事向金一道歉
金一却毫不在意
在他看来那些话根本无需放在心上
说着吐槽起了服务员的穿着
逗得阿翔哈哈大笑
阿翔觉得日子就这样平淡的过下去
也挺好的
可在次年的二月
孩子出生不久意外夭折
失去孩子的阿翔
始终无法从痛苦中走出来
整日坐在一个地方发呆
工作时看起来也没有精神
她变得敏感又固执
总是因为各种原因跟同事发生争吵
她失去了孩子也慢慢失去自我
金一渐渐熟悉了法庭画家的工作
犯人冷漠的叙述着杀人的过程
像是在说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故事
这样的犯人每天有很多
金一也从开始的震惊
到现在见怪不怪
他用画笔将犯人在法庭上的表现画下来
麻木的完成了一天又一天的工作
枯燥疲意渐渐将他围绕
无人的走廊
是唯一可以让他喘口气的地方
办公室有个叫安田的同事
金一总觉得他的性格很怪异
每天都板着个脸
开玩笑时也是一脸严肃
总喜欢在办公室煮咖哩饭
后来他从别的同事嘴里听说
安由的女儿五岁的时候因车祸去世
后来他和妻子就分居了
每天都在家里吃女儿喜欢的咖喱饭
不上班的时候就去交通监狱
站在围墙外听服刑者的声音
似乎只有这样
才能减轻他失去女儿的痛苦
安田因女儿去世和妻子分开
这让同样失去孩子的金一
不免担忧起来
他和阿翔会走到那一步吗
一切都是未知的却好像已经注定了
为了换一下心情
阿翔决定搬到远一点的地方
大哥为帮他们找房子忙前忙后
阿翔却丝毫提不起搬家的兴致
没有孩子
新家和之前的家又有什么分别呢
她每天望着
只留着一点点缝隙的窗户发呆
想逃离现在的逆境
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定佳无法逃离
往新家搬东西的时候
阿翔不小心弄散了金一的画本
发现了金一给女儿画的画像
她瞬间湿了眼眶
竟然背着我画了这种画
那时候你应该很高兴吧
可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晚上他们办了乔迁宴
朋友们前来祝贺
餐桌上突然跑出来一只蜘蛛
朋友大叫着要将蜘蛛打死
却被阿翔大声喝止
她告诉朋友们
蜘蛛是家里的益虫
所以不要伤害它
朋友们意识到阿翔情绪的不对
连忙附和 是啊 益虫不能伤害
阿翔弯腰拾起掉落的盘子
金一望着她的背影
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时间就这样又过去一年
原告和被告在法庭上争辩
金一像看一个笑话
在下面哈哈大笑
但心里却又说不出的苦楚
阿翔又怀孕了
但她没将这个好消息告诉金一
而是一个人跑去医院打掉了孩子
她不能将这个孩子留下来
因为她觉得这是
对那个丧命孩子的背叛
从那之后
阿翔的精神状况越来越差
总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像是丢失了魂魄
杂志社合作的一位作家出了书
在图书馆办理签售会
书的名字叫做《我爱的孩子们》
书面上的每个字
都深深的刺痛了阿翔的心
她强装镇定的在一旁给作家帮忙
后来实在忍不住躲到了卫生间
看着图书馆里争抢着买书的粉丝
她突然情绪崩溃
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却怎么也找不到
只能躲在墙角
用一本书挡住自己的脸大哭起来
她想散散心无处可去来到母亲家
母亲看她脸色不太好
问她是不是又怀了孕
随后又说还是打掉吧
你生孩子的时候
婆家的人没一个来看望的
阿翔替金一辩解
那是因为他和家里人关系不好
母亲突然提起多年未见丈夫
说丈夫现在在名古屋生活
阿翔对父亲没什么印象
她觉得就算父亲离世她也不会难过
母亲觉得夫妻俩相处越久就会越像
阿翔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像金一了
母亲自顾自的说着
里屋却没了动静
她朝里看才发现
阿翔昏倒在地上
医生说阿翔得的是心病
需要漫长的药物治疗
阿翔也因此辞掉了工作
金一的工作也不顺利
因为做事太过随意
同事们经常将难活推给他
而他也懒得去争辩什么
安由因为肺病动了手术
住院期间只有金一赶去探望
金一懂得安由心里的痛楚
他问安田为什么不逃呢
有人不停的在四处逃避
也有人在逃避中死去
安由反问他同样的问题
又替他回答
应该是有不能忘记的事情吧
有时候珍贵的东西
就要好好去珍惜
法庭上依旧不消停
原告以泪洗面
被告痛哭流涕
看不出来谁在演戏
谁又是真情流露
如果不是证据摆在那里
金一怎么都没办法相信
那个看起来很善良
又哭的撕心裂肺女人
做了极度残忍又不可原谅的事情
天色阴沉下起了大雨
金一给家里打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他放心不下阿翔
淋着大雨跑了回去
却看到阿翔坐在阳台上一动不动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打湿
阿翔面无表情的问金一
孩子没有了 你伤心吗
金一叹了口气我觉得很遗憾
我不是一个矫情的男人
有些话说不出口只能藏在心里
我没哭你可能觉得我冷血
可的人就一定是好人吗
永远不要相信表面看到的东西
房间里突然出现一只蜘蛛
金一下意识将蜘蛛打死
让一直隐忍着的阿翔彻底崩溃
打了金一几巴掌后
踩着地板大叫起来
发泄过后
疲惫的阿翔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她不知道生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一切都在往坏的方向发展
金一安慰她
生活本来就是这样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那么顺利
没必要因为失去孩子感到愧疚
只要一直将她放在心上就好了
总是考虑很多事情
做很多的计划不见得是好事
重要的是自己要过得开心
阿翔问金一
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
金一耐心的回答
因为我爱你啊
如果哪一天你不在了
我会很痛苦的
阿翔在金一的安抚下
渐渐平复
两人拥抱在一起
一转眼又一年夏季来临
阿翔在寺庙里修养身心
整日看着山间的风景
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她的心情也慢慢的好了很多
寺里要改装一下正殿
师父便拜托阿翔帮忙画些画挂在屋顶
阿翔连忙推辞
毕业之后她就没再拿起画笔
这样的重任她怕是无法胜任
但在金一的鼓励下她还是答应下来
那年的冬天
阿翔开始着手准备画画的工作
玫瑰桃花薰衣草菊花
从冬天画到春天
又从夏天画到秋天
春来秋往四季轮回
阿翔剪了短发
也丢掉了那些令人伤心过往
她的心病彻底痊愈
他们恢复了刚刚结婚时的生活状态
一起做饭一起在餐桌上聊天
悲伤都被时光治愈
留下的有对未来的期待和盼望
大哥的房地产公司突然破产
名下的财产包括房子都被收回
一家人只能拿着行李
搬到母亲那里居住
这时母亲却突然打来电话
说远在名古屋的父亲得了癌症
没剩多少时间
让阿翔和金一去看看情况
阿翔满脸写着拒绝
但还是和金一一起赶了过去
从名古屋回来
大哥正在和大嫂商议
父亲咽气就将母亲住的房子卖掉
因为这个房子是父亲的资产
大哥害怕父亲死后情人会来争夺
大哥大嫂装作关心的样子
问起父亲的情况
阿翔如实告诉他们
父亲虽然病重
但看起来精神状况挺好的
两人脸上尽是失望的神色
拿起金一手中的画
两人错把一位病入膏肓的
犯人的画像当成了父亲
嘴上说着父亲很可怜
心中却在暗自窃喜
当看到父亲真正的画像时
立刻变了脸色
整个过程母亲一言不发
她也彻底看清的儿子儿媳的真面目
她拿出了与丈夫的离婚申请
其实这份申请书她一直没有交出去
所以在法律意义上他们并没有离婚
这个房子是两人的共同财产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
这个房子她不会买
大哥大嫂吃了瘪转身离开
母亲告诉阿翔和金一
她一直说
丈夫因为情人抛弃他们母子三人
其实真正出轨的人是自己
丈夫无法容忍她的背叛才离开了家
这个秘密她守了一辈子
终于说了出来
整个人如释重负
次年夏天
阿翔完成了寺庙屋顶的画作
两人在阳光的照耀下
躺尚在地上欣赏起了房顶上的画
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未来还有很多未知的困难等着他们
而他们也做好的迎接的准备
只要两人的心在一起
所有的艰难都能熬过去
平淡如白开水的生活
是令人厌恶的
总有些像藤蔓一样的东西
缠绕着我们
想挣脱却又无力挣脱
人生犹如一场拉力赛
不断有人退出
沿途又有人不断加入
走过的路 做过的事
见过的人读过的书
当理想泡沫破灭后
我们的生活终将还是会归于平淡
带着热爱去面对生活
会改变平凡的这一切吗 不会
生活依旧看似停滞着
那种种琐碎的烦扰也从未消散
辛苦的工作也仍然在继续
未达成的梦想渐行渐远
但心会跳动得更真切一点
呼吸也会更自在一点
平淡琐碎中难免希望失望大起大落
遗憾和期待总是在隐秘的角落里涌动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生活既煎熬却也耐人寻味
而关于长征路上的轻重与得失
最在意的
始终一直并肩行走的人
我们同舟共济 风雨兼程
终于相对而坐看繁花似锦
如同人生的苦尽甘来
那时我们终会明白
人生就是一个和自己磨合的过程
做最好的自己
让自己和别人都舒服
平凡也是一种幸福
好了 今天的分享就到这里
我们下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