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护照伪造者》电影解说文案
剧情《护照伪造者》电影解说文案
大家好
好久没看历史片了
严格遵循时间痕迹的故事
在事实的夹缝中往往很难发光
但是今天的英雄
却在现实逼迫中坚持着自我
一起欣赏今天的故事《护照伪造者》
1943年的德国柏林
在车站的失物招领处
年轻的乔玛匆匆走向柜台
不欢迎插队的人
即使钱包丢了
也必须坐在那里等待
乔玛绝望得如坐针毡
只好用颤抖的双手
拿出自己的小画册
世界就像手中画出的边界
将21岁的他牢牢困住
数月前的乔玛
对人生的感受尚未如此真切
家中虽然空无一人
但合照里的家人
依然是冬天最温暖的安慰
他们跳出相框边界
活在乔玛心中
助其抵御寒冷和饥饿
他唯一的朋友
是被雇主开除的裁缝德特
两人的父母
都在五天前被征调去东部
许多犹太人都去了那里
就算留在柏林
没有工作又能如何
拿不到物资配给券
填饱肚子都是难题
珍惜眼前的碎面包吧
但愿市场里的妇女们
还愿意来买布
只有时光不曾经历巨变
三台闹钟轰鸣之下
乔玛在清晨苏醒
他还是喜欢凭证件搭乘公车
这样来军工厂比较快
赶在七点前到岗
就不会惹来麻烦
老板不会住在车间
乔玛甚至有些庆幸
有些手艺在身的他
还能通过高强度劳动
为自己换取赦免权
那是犹太人需要珍惜的东西
不过这样的日子未免太过无聊
同事知道乔玛学过平面设计
有人正在招美工
那里或许更轻松
前去面试的乔玛
的确在美术学院进修过
他热爱艺术
却没能为钟情的事业奉献
有的时候
人并不能追随心中所爱
了解情况的考夫先生沉默片刻
法律专业出身的他
后来也出入在战场
考夫拿过许多勋章
他从上尉军官
一路升职到柏林
只是如今
他或许不再是一位正派的人
德意志民族的精神
与第三帝国的法律
已经被抛在脑后
乔玛似乎也不是信仰坚定的人
有求于神明时才祈祷
这在考夫看来并非坏事
因为他要派出的工作
就是利用其他人的身份证
为犹太居民伪造身份
这无疑是死罪
可乔玛淡然一笑
一副精妙绝伦的赝品
不也是种艺术吗
他笑纳工作
并从考夫先生那儿得到礼物
如果秘密警察某天找上门
乔玛最好直接用其了结自己
一向乐观的年轻人
总算紧张起来
考夫坦诚得有些奇怪
他是不满纳粹统治的基督徒
身份证原件
都来自教堂捐赠箱
它们在黑市价值连城
是能救命的东西
但考夫背着家人做这些
只是出于良知
好在乔玛也不在乎钱
有配给券
已经能够活着
他将任务带回家中
生活似乎又有了希望
既然如此
爸妈的房间也应该亮灯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乔玛拿出工具开工
却没有遵照考夫的意见锁门
他信任德特
只是面对楼下的公寓管理员
两人需要低调些
彼得夫人像个料理一切的长辈
其实还不到三十岁
她失去了自己的丈夫
这在柏林倒是很常见
乔玛继续工作
室友这才明白房间里发生的事情
够他们死好几回
德特突然问起
如果他去搭讪彼得夫人
能否得到垂怜
独处的乔玛终于安心工作
他听见敲门声
可眼前却不是德特
行事匆匆的侦查员
不仅要清点乔玛母亲献给国家的财产
还要征用洗手间
年轻人最好别乱动
否则会有藏匿财产之嫌
等待侦查员的乔玛
连喉咙都被惊惧淹没
这是人生最长的一分钟
但侦查员并不废话
他来到公寓主卧
清点各项财产
并随手关闭电灯
这是节省政府负担
也是避免成为空袭目标
父母留下的物件被一一没收
乔玛终于皱起眉头
他甚至保不住相框
只能留下一张相片
直到最后
所有亲人先前居住的房间
灯光都一一熄灭
侦查员才迎来工作收尾
封条横在房门上
鹰徽更是种无声的警告
乔玛看着收工的客人
只能暗自庆幸
对方不曾去自己的房间
大门上出现了的边界
但乔玛依旧喜悦
没有人揭发证件伪造现场
乔玛的生活得以延续
没人会开着门犯罪
但乔玛其实明白
如果可以的话
自己应当身处光天化日之下
去到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那里其实最安全
第二天的乔玛笑着醒来
他所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描画鹰徽
印章沾染的图案边缘
其实会更加模糊
这是乔玛要注意的地方
一旦仿制成功
便可以将封条揭下了
既然身负死罪
就无需害怕更多
父母的财产已不属于自己
但更不属于任何人
小插曲未能影响乔玛的心情
生活依旧在继续
仿制证件大功告成
该去向考夫先生交差
地下工作就像打仗
他为重返前线郑重打扮
理发师不禁抱怨
人们都在逃避参军
声称自己不适合战斗
如果大家都这样推辞
胜利又从何而来呢
乔玛当即赞同
走出店门的他
半是忧虑半是肯定
乔玛也有自己的战线
但他不曾逃避
只是来到餐厅后
乔玛抱怨自己没有伴侣
年轻人还未被爱人牵挂过
就要重返硝烟
旁人更是从忧虑中看出
这是将要重返战场的士兵
乔玛今天的大餐
有了热心人买单
他是大家心目中的英雄
只有久等的考夫先生
抱怨乔玛的希特勒发型
这看起来像是应征国防军
但在乔玛看来
这就是拟态行为
像动物模仿天敌一般
很可惜
年轻人能模仿宿敌
却不曾仿制好证件
这件品绝非艺术之作
不过考虑到乔玛只花了一个半小时
这还算可以接受
其实他自己也没有证件
靠临时证明艰难过活
上面甚至还有污渍
曾被当年的管家弄湿过
乔玛的姓氏来历不凡
他尴尬笑笑
称祖上与俾斯麦家族是世交
考夫一阵茫然
连忙命令对方离开
并且要步行回家
公车只能给上班的人坐
下班都不行
德特倒不为朋友失败感到遗憾
考夫的名声在犹太人间传开
制假风险实在太大
后悔的乔玛
还以为好朋友会及时提醒自己
但德特认为
只有坏朋友才会说反对
如今没有考夫先生资助
乔玛的生计
全仰仗德特的裁缝手艺
第二天一早
乔玛便在门口寻找顾客
可反感烟味的彼得夫人
已经来张贴宵禁公告
晚上严禁开灯
可乔玛那一层
连不该亮的房间都会亮
他哑口无言
敷衍走管理员
终于等来顾客
见到异性真是一件美事
生命的美好穿过废墟
走进年轻人的心
顾客们送来的食物
正是眼下急需的东西
德特的布匹大受欢迎
客人们甚至看上抽屉里的器具
可噜杂声惊扰了管理员
夫人要提醒大家
屋里的所有东西
都已不再属于乔玛
今天的事如果传出去
年轻人就会被枪毙
但愿大家都还明事理
不仅如此
有人还想找乔玛谈谈
年轻人大惊失色
拿出终结生命的领带
阴魂不散的侦查员
让乔玛心肺骤停
可他只是要征用年轻人的地窖
因为最近火化的犹太人过多
政府需要扩充藏尸间
乔玛根本不敢拒绝
他强忍反胃
先将怀中的小女孩抱起
现实边界再度出现
成为擦不干净的怨念
他的感受不是没人理解
但在夫人看来
犹太人如果可以选
也会想和同胞待在一块儿
而白天上门的那些市场妇女
一个比一个八卦
她们守不住秘密
乔玛就算不怕危险
也要替这栋公寓的人想想
夫人稍稍控制情绪
忽然说起自己的妹妹
她的家已被敌军空袭炸毁
整日睡在地板上
缺钱的夫人扫视四周
打起了乔玛家产的主意
她让兄弟俩找地方避避
免得之后的买家紧张
很多官员都靠变卖犹太人家产
发了一笔横财
自己没理由不效仿
夫人或许是察觉自己语气渐软
连忙鼓足底气指责对面
你们一个赦免权就快到期
一个连赦免权都没有
所以别想着拒绝
我会帮你们将东西卖掉
准备离开吧
这或许是睡在公寓的最后一夜
闹铃准时响起
乔玛赶到工厂
却还是被厂主发现迟到
再被抓到就会失去赦免权
可乔玛的消沉
本就是因为悲哀
直到家中的德特告诉好友
自己弄到两套被废弃军装
在他的修补下
依旧是体面的海军军服
两人迫不及待
穿上象征身份与地位的军装
很快就变成女士们的焦点
21岁的乔玛
本该拥有这样的生活
可努力打破边界的他
还是无法与现实为敌
战争下的病态社会
已经从乔玛身上夺走太多
他半是融入半是抗拒
只有浑浑噩噩
消磨度日
可当他黯然收场时
却突然被喜笑颜开的女人叫住
那并非是爱的挽 留
而是送回遗失钱包后应有的奖励
如果乔玛愿意给配给券
她今晚去哪里都行
对今日的柏林而言
这是司空见惯的环节
没有丈夫在身边
一个人过活
仅仅是挣扎罢了
如今的柏林人也不敢开灯
女人的未婚夫还在前线
对战争更敏感
对生活也更直接
有这么丰厚的配给券
就不用再遮掩了
把灯关上
享受夜晚吧
可借如今不是轻松的时候
睡过头的乔玛没去工厂报到
海军身份不过是迷梦
自己将会迟到两次
根本逃不过解雇
就像他触摸过的遗体
不论从前如何努力
都无法越过边界
挣脱宿命
但女人很高兴
乔玛给自己的是真名
她也是犹太人
旧夹克上的星章
也是特殊工人的必备品
但愿其能帮到乔玛
不仅如此
只要乔玛演技够好
或许能用装病
逃过这一劫
因为生病迟到
厂主当然不会信
但按压患者的医生
确信这是阑尾炎症状
医生眼里病人一律平等
那是圣经的启示
但厂主眼里没有圣经
只有狡猾的犹太人
他们能坐公车就该感恩
工作就别想了
可不知为何
离开工厂的乔玛很高兴
他终于看见自己的边界
离开无聊的工厂
女人一听对方丢了工作
便下达逐客令
要生存就得不停带男人回家
只为了一张薄薄的配给券
乔玛无奈地回到公寓
没有带回赦免权
德特感到恼怒
伙伴仿佛没有意识到
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可乔玛还有后路
那就是证明自己的艺术天赋
这一次的成果还算合格
考夫也知道乔玛的遭遇
犹太平民全部失业
那都是迟早的事
公寓不能再呆了
考夫会提供新住址
安心仿制证件便是
获得配给券的乔玛回到女人身边
却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边界
那并非生死或战争
而是生活的沉重与无奈
至少乔玛还能选择
不成为边界的一员
他会保证女人的生活
有尊严的生活
可回到公寓的乔玛
其实连自己的家也守不住
彼得夫人正在楼上变卖家具
当两人等回管理员
果然拿到预付的钱
乔玛不再多言
表示夫人可以留些家具作为回报
并表示自己会有新家
夫人紧着的眉头终于松下
可当管理员表示自己喜欢吊灯时
乔玛还是一阵怅然
过去的记忆像图画
终究会被揭下
微笑迎接新生活吧
两人深夜启程
走进考夫介绍的住址
房东和其他邻居都是党员
对官员介绍的新租客很是尊敬
考夫对此并不意外
尽管战争实际上已经结束
但有些人就是选择相信
他们愿意相信的东西
不过借由官方色彩伪装自己
也是一种拟态
乔玛将拥有自己的工作室
这是官方口中的军事机密
没有人会过问
大家以党员名义担保
誓死捍卫机密
有了工作室加持
和考夫指派的专家
证件仿制事半功倍
每多做一张身份证
或许就能拯救一位同胞
乔玛甚至在为自己寄明信片
越贴近敌人就越安全
他定期给女人生活费
并加紧完成工作
再也没有军工厂里的颓废
女人有时会邀请乔玛进屋
彼此之间纵有千言万语
在动荡不安的边界里
也只能长话短说
人与人之间的陪伴
原本再平常不过
可对于他们而言
却是如此来之不易
乔玛至今仍不知道
女人究竟叫什么名字
如果能拥有自己的身份
她希望自己叫格尔
学校里曾有三个孩子
她们都叫格尔
可惜格尔的存在
不在考夫计划之内
但愿这次的顺水人情
能让乔玛加紧工作
有些柏林女人
会向秘密警察告发非法外居的犹太人
但愿乔玛还记得
自己那根红领带
考夫确认乔玛未曾透露秘密后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他还有更好的证件
因为考夫明白
年轻人一定会回到爱人身边
乔玛的经济越来越宽裕
他与格尔在餐厅相聚
送花很张扬
但越危险就越没人怀疑
乔玛将拟态贯彻于地下工作中
房东收到明信片
更加崇敬科研工作者
他似乎找回了生活的快乐
可同事直言
只有弄来国防军身份证
才算真正的自由
设计师低估了外面的世界
又高估了自己的角色
但在乔玛看来
一切正好相反
他就是明白世界的精彩
才会认识到自己做的事
究竟有多重要
虽然个人在时代面前
的确非常渺小
安然入睡已是奢望
能活着看见明天的太阳
已是边界里的幸福
乔玛其实很知足
他似乎像一位正常的青年
与爱人在清晨告别
午餐时还能约会
不必再为明日忧愁
为生活勉强自我
两人都非常确定
这个吻里
是无比真挚的爱
助手也开始奇怪
为何同伴不在工作室里吃面包
外出移交证件
似乎是个正当理由
助手不喜欢受冻
正因如此
乔玛喜欢坐公车
可事到头来
还是秘密警察更快一步
原先的公寓
连半张封条都看不见
但家具依然完好
不知者无罪
乔玛心中只有爱人
能收到喜欢的花是幸福
爱吃巧克力的夫人点不来菜
则是一种失落
世界就是喜忧参半
就像约会的两人
总会有分别的时刻
乔玛回过神来
准备将配给券送给爱人
却发现大祸临头
格尔十分明白
这年头丢了钱包
就没人会上交
但乔玛只能奋力寻找
格尔在原地尴尬等待
称未婚夫有些丢三落四
而报纸里的仿制证件
更让她的心跌至冰点
真是性命攸关的一天
乔玛比谁都明白
自己绝不能出错
他飞奔向失物招领窗口
却无法申辩太多
只能乖乖坐下排队
一向稳健的双手颤抖起来
只有拿出笔记本作画
而发现公寓被擅动的侦查官
也不安地与秘密警察对接工作
封条已被撕下
简直胆大妄为
可乔玛何时搬走的
彼得夫人一点也不知情
在边界里起舞的乔玛
算是躲过一劫
可秘密警察的爪牙
已经伸到此处
乔玛的身份证与钱包一起遗失
根本无法承受检查
眼见身旁的党员被警察略过
乔玛干脆先发制人
用上司的口气质问警察
为何不严格检查
党徽是可以在黑市上买到的
男人开战后才入党
无法显现忠诚
明明年纪也不大
却没有在前线厮杀
还拿参加过一战推辞
乔玛发自真心
讨厌那些怯懦的人
没人再怀疑上司的身份
乔玛躲过了第二劫
而战斗到最后一刻的人
也能得到命运的回答
如今丢东西很难被找回
但乔玛的钱包
就是被好心人送回
他满心欢喜回到餐厅
格尔身旁却出现一位军人
乔玛连忙镇定下来
为一桌人结账
格尔以下周再见脱身
军官稍有落寞
享受自己的免费巧克力
那是有钱也买不来的
回到小家的乔玛
不想怪罪心绪不宁的格尔
彼此之间都有秘密
女人只想证明
他不是向边界妥协的那个
被军官上是噩耗
乔玛思来想去
还是应当求助考夫先生
只要制作出足够好的身份证
就可以移民瑞士
跨越所有边界
但格尔一语道破
你连一张非临时的证件都没有
如果有危险
我一个人面对就好了
一向乐观的乔玛
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泪水
他做过那么多证件
挺过那么多凶险
仅仅是因为一次餐厅偶遇
就再度惹来麻烦
自己或许没那么重要
尤其是在这层层边界面前
连爱情的翅膀
也无法飞过现实的屏障
辛勤工作的他
甚至饱含 热泪
助手为其拿来手巾
其实他的桌上
也放着前妻的照片
两位男人没有区别
都只是无法放下
两人又结束一天工作
期待明日再见
助手发现伙伴的画册
不可逾越的边界外
有追寻星空的女人
六芒星与其相伴
在黑夜中指引方向
那应当是她的吉姆
可世界并不大
女人只能接受星星的祝福
去往属于自己的远方
与乔玛分居多时的德特
如今也时常感觉被人跟踪
直到退无可退
才发现来人无异样
他们还承担社区任务
在宵禁期内巡逻
德特太过慌张
总觉得自己是在东躲西藏
可蹲下系鞋带的乔玛
只希望伙伴放松一下
乔玛将德特带到工作室安顿
可此地太过重要
德特只想找个棚子躲避
他在深夜
向伙伴传达秘密
其实考夫先生原本也是国防军
如果不是因为有个犹太母亲
他至今还在东欧猎捕犹太人
两人无论嘴上谈的
还是心里想的
都和天气一样倍生寒意
乔玛曾是为了使命感战斗到底
可是到如今
也是为了配给券
好好活着
比什么都重要
考夫也渐渐察觉到
设计师的工作越做越好
甚至能以救助对象的情况
修改原有证件的出生日期
考夫原本还担心
许多仿制证件的年龄有问题
如此一来
乔玛每天坐公车抛头露面
也可以被原谅了
考夫向年轻人保证
自己会竭尽全力
寻找两张国防军身份证
那是自由与尊严的象征
这算是一种回报
乔玛如今仿制的赝品
倒有些艺术气息
乔玛带着喜悦回家
公车似乎都变得明亮
迎接朋友的德特
也来到餐厅点餐
他有罕见的休假配给券
这倒是引起一旁男人的注意
秘密警察的眼光令人胆寒
他根本拿不出身份证
恰好进门的乔玛心如死灰
却只能装镇定
细细聆听背后的盘问
德特无法证明自己
还是被带走
终于不用东躲西藏了
他系上鞋带
以此向朋友作别
笑意全无的乔玛
再也吃不下任何美味
边界从不是一条明确的界限
那就像冬日的寒冷
慢慢侵蚀掉一切
回到工作室的乔玛
将自己蜷缩在桌下
德特的运气不大好
接连承受分别的乔玛
终于无法再转移伤感
他就活在边界之中
要想获得自由
就需要更好的身份证
仿制证件开始被警察识破
弄不来原证
他们救不了任何人
乔玛突然想找考夫讨说法
可助手明白
其如今自身难保
要弄来国防军级别身份证
又谈何容易呢
乔玛一时错愕
拥抱朝夕相处的同伴
他们都是在边界线上游走的人
大搜捕已经开始
相见的每一面
都可能是最后一面
乔玛思来想去
能求助的人
就只剩下一个
他敲响彼得夫人的房门
并坚信对方不会举报
手中的红领带
原本是用来告别世界的
乔玛的生死
就在夫人一念之间
一听是要借国防军身份证
夫人顿时慌了神
她声称自己对乔玛没有感情
之所以帮忙变卖家具
是不想和那帮霸占犹太人家产的官员共犯
她从没有贪污过
可话音刚落
乔玛已得到想要的答案
这一吻说明了一切
夫人的爱沉默无声
只是如果要弄到身份证
没有配给券办不下来
乔玛没有丝毫犹豫
他将所有积蓄
交给蒙受饥荒的夫人
对方不再多说
吩咐乔玛上楼等待
如果明天她没有敲门
就说明自己弄不来证件
乔玛遵照吩咐
回到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家
秘密警察造访后
家中才彻底被洗劫一空
只剩残缺不全的回忆
第二天一早
彼得夫人准时敲响房门
虽然借到国防军身份证
可三天后还得归还
好在乔玛明白
这就已经够了
夫人出于保护目的
也将年轻人关在公寓里
这里就是新的工作室
乔玛将原证与样证一一比对
饥寒交迫的他
昏倒又爬起
只有军人的身份
才能打破边界
可步履蹒跚的侦查官
却再次造访公寓
夫人正想拖住对方
可身后的乔玛家吊灯
让她不敢顶撞来者
官方已将仿制证件案查明
乔玛至少做了三百个假证
侦查员拿到调查权限
可以任意出入公寓
他径直走上楼顶
公寓内却空空如也
就在侦查员进一步深入时
防空警报突然响起
身为管理员的夫人
有权让住户在防空洞集合
一无所获的侦查官
与目标失之交臂
可冻到不能自已的乔玛
连火光都无法舍弃
他伴随屋外的爆炸声
组装柏林征兵总部印章
夫人将大家看在地洞中
这才发现侦查官也是老兵
但他从不认为自己是英雄
之所以失去右腿
只是因为战友走火
命运有时就是如此荒唐
想做英雄的人做不了
只想好好生活的年轻人
却成了那个狼狈的英雄
屋外的爆炸火光接连不断
乔玛看到边界的长相
连忙加快手头工作
印章制作成功效果良好
自己与德特就要得救了
可躲在公寓里不吃不喝的乔玛
再也无法保持清醒
他写错证件日期
公寓又缺乏纠正手段
后悔已经太迟
当彼得夫人吹灭防空洞蜡烛
等待又一场轰炸结束时
乔玛看着手中的证件
已将命运接受
他将原件还给夫人
想要感谢这位好心的战士
可那人已经死了
夫人看不出任何感激的样子
可乔玛不想再留下任何误会
他比谁都明白
夫人先前变卖家具给自己的钱
远超家具本身的价值
他每天漫不经心
却记得所有善意
夫人不用担心
自己不会再索求任何东西了
如果上天眷顾
仿制的国防军证件
能让他平安度过战争
一切都会美好如初
乔玛甚至不困了
他要清醒到最后
这是多么伟大的一天
夫人值得最崇高的感谢
乔玛再次离开自己的家
步伐却无比轻快
大门外的废墟有些陌生
但乔玛只是稍作犹豫
随后便大步走了出去
全片完
《护照伪造者》
是一部2022年上映于德国的剧情电影
故事改编自作家乔玛.舍恩豪森的
同名回忆录
源自一段真实存在的故事
故事的最后
乔玛凭借伪造的军人身份证
在友人协助下摆脱追捕
骑自行车横穿陆地
进入瑞士境内
他后来成为平面艺术家
抚养了四个儿子
活到92岁过世
而最好的朋友德特
被人带去奥斯维辛
与考夫先生格尔女士
以及乔玛的家人一样
他们都死在了集中营
只有曾在工作室并肩战斗的助手
于1943年9月被捕后越狱
成功与妻子团聚
乔玛是幸运的
他越过了时代与命运的边界
将局限变为自己的画框
用日复一日的战斗
赢得了自己的明天
还有更多坚持战斗的人
没能逃过眼前的边界
永远留在过去那天
乔玛救了许多人
最终也用仿制证件解救了自己
好心人的帮助
没有让他被提前抓捕
也未让其失去身份
真实的故事总令人百感交集
但愿我们都能和乔玛一样
永远别放弃
好了今天的解说到这里就结束了
听完今天的故事
你是否有所感怀呢
我们下个故事再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