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自梳》电影解说文案
剧情《自梳》电影解说文案
女孩编辫子选择终身不嫁
变成了一名自梳女
在姑婆屋和姐妹们义结金兰
从此不能嫁人
男人也不能招惹他们
但是规则只为遵守规则的人制定
一群家奴冲进来要带走秋菊
她父亲欠了一笔赌债
已经卖了秋菊还债了
秋菊不愿意屈从
被逼到河边
她拿起剪刀试图自杀
母亲跪下来求她
即使人死了
钱还是要还的
这就是女人的生活
秋菊心如死灰
剪刀一点点靠近胸口
这时
河里的一艘花船上传来了声音
“这里够不够啊”
“我只有这一点点”
钱是钱 这么多啊
四十几个大子落在地上
够还钱也能救命
秋菊再回头时
花船已经没了踪影
她将那个美丽女子视为恩人
立下了报恩的决心
再次相见时
是在秋菊工作的丝厂中
身着明黄旗袍的美丽女子坐在栏杆上
引得工人们驻足去看
秋菊一拾头
发现她正是那天的恩人
听厂里人说她叫陈文
是杏花楼的头牌
丝厂老板张先生最近被迷的神魂颠倒
大太太心生妒忌
正要带人来教训她
话音刚落
大太太便领着一群衣着华贵女人出现
她径直走向陈文
抬手就要打
秋菊急忙挡了上去
那一巴掌结结实实落在了她脸上
陈文十分震惊
捧起她的脸查看伤势
秋菊的姐妹围住了大太太
大太太怕事情闹大
就带着人离开了
秋菊脸上的指痕明显
足见那一巴掌的力道
陈文满脸担心
秋菊却止不住笑
能为恩人做些事
她是打心底高兴的
后来陈文赌气嫁给了张先生
成了家里的八姨太
连秋菊也被她带在身边
张先生想带着陈文去谈生意
大太太要起小心思
买通理发师烫坏了陈文的头发
让她难以见人
陈文对着镜子发愁
秋菊拿起剪刀
一双巧手上上下下
剪出了个别有韵味的短发
陈文对着镜子照了又照
对自己的新造型很满意
她从抽中拿出一对耳环送给秋菊
这是母亲留给她的
“我答应过自己”
“要把它送给第一个对我好的人“”
陈文伏在秋菊肩头
看着镜子里美丽的女孩
问她有没有心上人
秋菊点点头害羞的跑开了
几天后陈文游湖时
看到秋菊和一个黑实的鼓手站在桥头
陈文正要叫她
手刚抬起却又放下
想来那个男人
便是秋菊的心上人吧
陈文利落的短发
给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平添了份韵味
张先生十分喜欢
带着她去跟蔡司令谈生意
陈文带上了秋菊
想让她为自己梳头
宴会上
蔡司令眼神始终停在陈文身上
张先生心领神会
让陈文带着秋菊先回了房间
房间里秋菊痴痴的看着陈文
夸她跳舞时很好看
陈文笑了
拉起秋菊教她跳舞
“你做男人你做女人”
两人在房间中翻翻起舞
一曲跳完相视一笑意犹未尽
陈文忽的瞥见
楼下张先生开着车离去
两个女人意识到不对
不多时门便被两个侍卫撞开
他们拉走了秋菊
蔡司令走进屋内
看着眼前美丽的陈文
这是他和张先生谈好的筹码
男人将自己的八姨太拱手让人
只为谈成一笔生意
女人步步后退
眼神中充满恐惧
但很快就低下头
她知道自己逃不过
只能选择接受
被折磨3天3夜后
陈文坐车离去
天空下起大雨
她看到了躲在绿植中等她的秋菊
女孩浑身湿透被冻的瑟瑟发抖
陈文跑下车抱住了她
这一刻她的心好像有了归宿
她们回到了张先生家
几位姨太太看到狼狈的陈文
忍不住出口嘲讽
“哎不是说广东死了好多人”
“为什么她没死”
“哎呀人家夜夜躺在床上能淋得着雨吗”
抬手给了七姨太一巴掌
她视眼前把她当筹码的男人
转身就要离开
大太太还想阻拦
“你当陈家是什么地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陈文大步走回来
一手扯掉大太太脖子上翡翠项链
张先生依旧保持沉默
陈文谈成的这笔生意足以影响张家的未
他也不敢触怒她
陈文带着秋菊走了
她并不伤心
张先生补偿给她一大笔钱
足够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在秋菊的小房间里
陈文赤裸着上半身趴在床上
背上有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秋菊用羽毛为她上药
屋外雷声大作
秋菊被吓到
手上的力道重了些
陈文吃痛出声
秋菊赶忙俯在伤口前吹气
陈文露出笑容
感觉到不断有眼泪落在后背
她直起身为秋菊擦去眼泪
这张纯真的脸于陈文而言
胜过一切伤药
几天后姑婆屋发生了件大事
大姐要嫁人了
自梳女不能嫁人
可为了不让自己死后变成孤魂野鬼
她们会花钱买门头认夫家
进行一场明面的婚礼
虽然两人不会有夫妻之实
但名分还是在的
女人也算有了归宿
男人也可以拿着那笔钱娶小妾
这荒诞的事
倒是能促成两全其美的结果
秋菊作为伴娘
跟着大姐到夫家参加婚礼
可小船行至码头
新郎打扮的人
竟是她的心上人阿乐
真是世事无常
晚上秋菊跟大姐来到婚房
那盏鱼灯还在
这本是要送给秋菊的
大姐很快睡了过去
秋菊满腹心思
一转头竟看到了阿乐
他们去到了一处草房
阿乐家境贫困
唯一的鱼塘已经抵押
连喜欢的秋菊也留不住
秋菊听得心疼
阿乐看着眼前的美丽女孩
忍不住吻了上去
这一吻传递了多年的感情
秋菊双腿发软倒在地上
草房子春色满满
秋菊回到姑婆屋后
满心都是昨晚跟阿乐的缠绵
幻想着下次的相见
陈文久经人事
自然看出她的异常
在秋菊吃酸黄瓜时
陈文发现自己亲手绣在她衣服上的颈扣不见了
她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在她的逼问下秋菊不再隐瞒
“我自愿的”
“你干嘛这么傻你是自梳女”
“怎么可以跟男人”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那你知不知道”
“如果给人家知道你会没命的”
“我不管了我喜欢他”
“你只管祝福我吧”
可陈文只觉得心痛
她捧着秋菊的脸竟直接吻了上去
秋菊了片刻后
挣扎着跑开
“我们都是女人不行的”
她听过自梳女互相恋爱的事
却没想过自己会这柱
她心里爱着的一直都是阿乐
陈文回过身
秋菊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陈文的心猛地一疼
她不再说话径直离开了这里
原来女人也会让人失望
秋菊其实也分不清自己对陈文是姐妹
还是另一种感情
只是在陈文转身离去时
她竟泪流不止
不久后秋菊发现自己怀孕了
她告诉阿乐
想跟他一起离开
去哪里都好
只要能跟他在一起
可男人脸上却只有惊慌
阿乐比秋菊想象的怯懦许多
他不敢离开这里
也不想承担父亲的责任
秋菊看出了阿乐的想法
所谓爱情到底还是她自己的梦
她不是喜欢纠缠的女人
苦笑一声后
转身然离开了这里
浴桶中的女人拿起长长的铁枝刺向
她疼得脸色苍白
忍不住发出哀嚎
木桶中的水逐渐变红
秋菊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她自己也几乎丢了半条命
姑婆屋的人发现时秋菊已经昏迷
看着桶里的血水
她们明白发生了什么
秋菊已经不能在姑婆屋待下去了
她们将秋菊送到了陈文那里
两人一年后再次相见
看到奄奄一息的秋菊
陈文下意识的捧起她的脸
她散尽家财
保住了秋菊的命
可秋菊依旧念着情郎阿乐
将他写来的绝情信撕碎塞进嘴里
拿起桌上的刀子想要自尽
陈文拦着了她
夺下刀的同时
又扇了秋菊一耳光
“我用了我全部身家来救你”
“你却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去死”
“有没有想过我”
秋菊万万没想到
自己曾经坚守的那份爱情
在现实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而陈文不仅在自梳仪式当天救了自己
更在自己遭遇情感
身体双重打击时
再次将她从死神手中争取回来
患难关头谁真心为己
秋菊终于明了
陈文坐在屋外的长凳上
手上的伤口流血
她却感受不到疼痛
心里像是扎了把刀
秋菊走出来坐在她身边
看到她手上的伤口
秋菊拿出手帕为她包扎
两人的手握在一起
秋菊不再执着
陈文也悦然
人生在世
就是要找一个让自己心安的人啊
之后两人支起一个小摊
陈文穿着粗布麻衣
跟秋菊一起忙前忙后
日子过得平平淡淡
可张先生又出现了
时逢战乱
他有两张船票
想带着陈文出国避难
那张纸就像是通往平安的钥匙
陈文毫不犹豫地接了过来
这一切都被秋菊看在眼中
这晚秋菊依畏在陈文怀中
她们从未如此亲近
陈文知道
秋菊心中已经彻底没了芥蒂
第二天天蒙蒙亮时
两人坐在阳台
秋菊将自己玉佩戴在陈文身上
“你要答应我”
“上船以后别再回头”
陈文露出笑容
她收下船票
原本就是为了让秋菊离开
听到秋菊这么说
她干脆撕了船票
“我们一人一半”
“大家都不要走”
可秋菊却突发奇想
想用这一半的船票尝试蒙混过关
一同坐船离开
码头挤满了人
陈文被人群拥上了轮船
秋菊的船票却被一个男人抢走了
他转眼就消失在人群中
秋菊十分慌张
丢了船票就等于丢了陈文
此时陈文在船上焦急的寻找秋菊
终于在码头看到了她
秋菊也看到了陈文
她笑着挥手告别
因为陈文已经上了船
可陈文却站上了栏杆
似是知道她要做什么
秋菊极力挥手阻拦
张先生也劝她不要冲动
陈文对着张先生一笑
无视生死的感情
他一辈子都不会明白
在秋菊的注视下
陈文纵身一跃跳进了海中
不一会陈文上了岸
她走到秋菊面前
两人隔着栏杆拥抱
分离的这一小段时间
对她们而言简直长达数年
可天不遂人愿
两人正庆祝重逢时
日军的炸弹飞来
炮火中
陈文和秋菊终究还是失散了
此后的几十年
陈文每天都在寻找秋菊
她时刻将秋菊挂在嘴边
久而久之
秋菊也就成了她的名字
可真正的秋菊却始终没有音信
直到50年后
陈文终于打听到了秋菊的消息
在上海的一家疗养院中
一个失忆的老婆婆在手术后
称自己就是秋菊
于是这天陈文早早来到了火车站
还带着秋菊最喜欢的酸黄瓜
乘客们下了一拨又一拨
陈文却始终没看到秋菊
直到一个老头带着轮椅下车
然后搀扶着一个老婆婆坐上轮椅
陈文心有所感
慌张的理了理头发
老头推着轮椅走向陈文
“你是陈文吗”
无需多余的介绍
她们一眼便认出了彼此
陈文流着泪伸出手
捧起了秋菊的脸
随后她们双手紧握
陈文支撑着她站了起来
此时两人好像回到了半个世纪前
陈文成熟美丽
秋菊纯真温柔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这次相见
她们足足盼了五十年
秋菊与陈文
本来就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一个加入将“清白”视为
信仰的自梳之地
一个自小出入烟花之所
偶然相遇
使得二人成为
情比金坚的姐妹花
之后被男人重伤的经历
让她们的独立意识逐渐觉醒
这种觉醒
不仅是封建制度
在男权社会下
女性不应该充当
男性配饰的意识觉醒
有超脱的世俗形式
自主选择心中所爱的情感觉醒
你总是要相信
这种爱是存在于世间的
它可以跨越性别和时间
也会有那么一个人
它总能让你在任何阶段都感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