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犯罪《砂之器》电影解说文案
悬疑犯罪《砂之器》电影解说文案
又名:砂器 / 曲终魂断
根据亚洲十大推理小说改编的悬疑电影《砂之器》
其原著是日本社会派推理大师松本清张的代表作
讲述了一起离奇谋杀案背后
隐藏着的真实而残酷的真相
故事发生在1971年6月的一天
这天早晨 有人在日本东京的一处火车集散站点
发现了一具面目全非的男尸
从现场痕迹和死者的死状来看
这像是一起普通的火车碾压事故
但警方的尸检结果表明
死者并不是遭火车碾压而死
而是被人用石头重击头部致死
死亡时间大概是在案发当晚的八九点钟
也就是说 这并不是一起交通事故
而是一桩残忍的凶杀案
凶手在杀完人后
又用石头砸烂了死者的面部和身体
对方这么做的原因
除了将凶杀现场伪造成车祸现场外
或许还有隐瞒死者身份的目的
此外法医从皮肤和骨质判断
死者的年龄应该在60岁到65岁之间
死前喝过不少酒
身上还留着一盒某酒吧定制的火柴
不过警方在死者身上
没有找到任何能够证明其身份的物品或证据
近期也没有接到相关失踪案的报告
负责办理此案的东京警视厅资深刑警今西
先是一边在报纸上登载了寻尸启事
一边带着搭档小何警官
走访了凶案现场附近的居民
想要看看能否找到案发时的目击证人
结果一无所获
无奈之下 今西只得从死者身上留下的
唯一物品火柴盒查起
根据火柴盒上的标志
今西和小何警官找到了死者生前光顾的酒吧
酒吧里的一名女招待对死者还有点印象
但无法精确描述出对方的样貌
只记得在案发当晚
死者曾跟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两人看上去应该相识
在给两人添酒时
女招待听出死者操着一口北方口音
不像是东京本地人
此外 在交谈中 死者提到了龟田一词
白衣男子当时还随口问了一句
龟田这么多年没什么变化吧
按照时间推算
白衣男子很可能是死者生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
显然有着重大作案嫌疑
但由于酒吧灯光昏暗
女招待并未看清对方的容貌
只记得他穿着一件显眼的白色上衣
小何警官据此猜测
如果白衣男就是凶手
那么他应该就住在凶案现场附近
因为从粗暴的作案手法来看
凶手在杀人时 身上肯定会溅到血迹
而案发时间又是在当晚的八九点钟
路上仍有很多行人
凶手如果穿着染血的白色衣服 肯定会引人注目
除非对方将血衣扔掉或就地烧毁
但警方在搜寻案发现场周边时
并没有找到血衣或是焚烧衣服的痕迹
比较合理的解释是 白衣男在杀完人后
就立即返回家中处理了作案时的衣物
循着小何警官的这个推测思路
警方重新排查了凶案现场附近的居民
结果并未找到符合疑凶特征的人员
于是 今西决定换一个调查思路
酒吧女招待提到过
死者在跟疑凶白衣男子交谈时
两人都提到了龟田一词
从他们的对话内容可以推断
龟田可能是死者和疑凶共同认识的某个人
而女招待又说过 死者操着一口北方口音
或许他认识的这个龟田 也是北方人
想到这里 今西给日本北方各地的警署打去电话
请他们帮忙排查当地有无叫龟田的人
然而 令今西大失所望的是
北方各地警署的排查仍旧一无所获
眼见调查陷入僵局
今西在脑海中盘旋龟田两个字
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那就是龟田也许不是人名 而是地名
巧合的是 日本的北方刚好有一个名叫龟田的小县城
那里会不会就是死者的家乡呢
今西和小何警官立即启程 赶到了龟田县
这是一座交通闭塞 人口稀少的偏远小城
在当地民警的配合下
今西和小何警官只花了两天时间
就将全县居民排查了一遍
结果依然没能找到死者和疑凶的相关线索
今西和小何警官只得无功而返
在返回东京的火车上
两人一边吃着饭一边讨论案情
今西觉得凶手未必就一定是凶案现场附近的居民
也有可能凶案现场附近住着一位凶手的信任之人
凶手在杀完人后
在此人家中 处理掉了自己的衣物
所以警方在案发现场附近
既没有找到血衣
也没能排查出符合疑凶特征的人
今西刚说到这里
他和小何警官的交谈
就被一阵叽叽喳喳的吵闹声打断
两人转头望去
见到几名女乘务员正围着一名年轻男子索要签名
据说此人是目前最当红的钢琴家英良
凭借着独特的音乐天赋和俊朗的外形
现年38岁的英良 成为了无数女粉丝心中的白马王子
而他选中的未婚妻
是当今日本内阁权臣老田的女儿田子
今西和小何警官自然对追星毫无兴趣
案件的调查进展不利 让两人的情绪都十分低落
回到东京之后
小何警员意外从报纸上读到一篇报道
内容是报社的一名记者在乘坐火车时
偶遇了一位美丽而忧郁的年轻女子
女子当时将一大包洁白的纸片洒向了火车窗外
白纸片随风飞舞 纷纷扬扬 宛如雪花一般
记者觉得这样的画面既唯美又浪漫
因而将这件小事记录了下来
小何在读到这篇报道后
顿时有了一个脑洞大开的推测
他怀疑这名年轻女子抛洒的也许不是纸片
而是剪碎的衣服碎片
因为报道中提到的事发地点 离凶案现场不远
据今西此前的推理 凶手在杀完人后
有可能躲进了附近的一位信任之人的家里
那么这名抛洒白色碎片的女子
会不会就是凶手的信任之人呢
而记者记录下的唯美一幕
则是女子在帮凶手处理作案时染血的衣服
尽管这个推测听上去非常牵强
但小何警官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
拨通报社的电话
联系上了撰写该报道的记者
据记者回忆他确实没看清
女子抛洒的白色碎片是何材质
只是远远地看上去有点像纸片
此外 记者还向小何警官透露
两天前 他在一家高档餐厅用餐时
再次偶遇了在火车上抛洒白色碎片的女子
对方是这家高档餐厅的一名女服务员
根据记者提供的地址小何很快来到餐厅
找到了这名女服务员她的名字叫理慧
巧合的是 理慧刚好就租住在凶案现场附近的公寓里
小何警官此前排查嫌疑人时 就曾见到过她
当被问及为何在火车上抛洒碎片时
理慧的神色显得有些慌张
稍作镇定之后 她表示自己最近从未坐过火车
更没有扔过什么白色碎片
就在小何警官盘问理慧的当口
餐厅内来了几名客人
其中一人正是小何警官
和今西在火车上见过的钢琴家英良
与其同行的有英良的未婚妻田子
以及其他几位亲友
据说这行人是餐厅里的常客
理慧随后以自己要去招待贵客为由
结束了跟小何警官的谈话
并让小何警官原地等一会儿自己
哪知她这么一走 就再也没回来
明显是心里有鬼
没能等到理慧回来的小何警官
决定前往理慧抛洒白色碎片的铁道附近碰碰运气
经过长时间的翻找 他终于在一处乱石堆里
发现了一些白色的碎布片
其中一块布片上还粘有可疑的血迹
小何警官随即将这块布片带回警视厅做了检测
尽管当时没有DNA比对技术 但检测结果表明
布片上的血迹和死者的血型吻合 没准就是来自死者
果真如此的话 理慧确有可能帮着凶手处理了血衣
但问题是 如果理慧是帮凶
她为何不干脆烧毁证据
而要以这种奇怪的方式来处理血衣呢
今西猜测也许是理慧对凶手又爱又恨
内心既希望警方找不到证据
又期盼警方能发现蛛丝马迹
出于这种矛盾的心态
她才选择了用这种不彻底的方法销毁证据
当然 今西的猜测是否属实
找到理慧本人一问便知
可棘手的是 理慧在东京无亲无故
平时也不和同事提及自己的私生活
如今她刻意躲起来 根本无从查找她的下落
就在警方像没头苍蝇一样
搜寻理慧的踪迹时
一位来自冈山县 名叫阿树的年轻男子
在看到警方的寻尸启事后
来到警视厅辨认了尸体
经过阿树的确认
死者正是其失踪多日的养父三木
三木大约在半个月前离开家乡
前往大阪市旅游 不久就突然失联
让阿树不解的是
三木在离家前 明明说的是去大阪
怎么会死在距离大阪几百公里的东京呢
据阿树介绍
他的养父三木现年65岁 出生在冈山县
对方在年轻时读过警校
毕业后被分配到岛根县当警察
并在那里娶了一位妻子
大约在十年前
三木的妻子病故 他本人也到了退休年龄
所以就独自回到冈山县 开了一家杂货店
阿树原本是店里的伙计
后被孤身一人的三木收为养子
在他的印象中
养父性格温和友善 从未与人结怨
因而他实在想不通谁会用如此凶残的手段将其杀害
此外 三木认识的人当中 没有叫龟田的人
其出生的冈山县和工作的岛根县
也没有名叫龟田的地方
而且这两个县并不在日本的北方 而是位于西南
三木生前也从未去过北方
应该不太可能会讲北方方言
为了搞清楚三木北方口音由何而来
今西警官专门拜访了一位研究方言的语言专家
专家告诉今西 岛根县内有一处名叫龟嵩的山区
此地方言的口音跟北方口音极为相似
而三木此前就是在龟嵩地区当了二十多年警察
自然会说那里的方言
并且 龟嵩两个字用本地方言念出来
听起来跟龟田两个字十分相似
得到了这条重要线索后
今西决定和小何警官兵分两路
小何警官留在东京继续寻找理慧的下落
今西则前往龟嵩地区探访三木以前的同事和友人
既然三木在生活中温和友善 从没有跟人结仇
那么杀害他的凶手 就有可能是他在当警察时
抓捕过的某个犯人 或者是犯人的家属
然而 当今西翻山越岭抵达龟嵩后
三木以前的同事和友人却告诉他
龟嵩地区民风淳朴
在三木当警察期间
当地从未发生过严重的案件
况且三木常年与人为善
即便是被他抓捕过的小偷小盗
出狱后对他也没有任何仇怨
而最能体现三木性格的
是发生在三十多年前的一段往事
当年有一对乞丐父子从外地来到龟嵩
其中的父亲患有麻风病 所有人都对其避之不及
唯有三木收留了父子二人
不仅自费把这位父亲送往附近的疗养院接受治疗
而且还将对方年幼的儿子收为养子
留在身边细心照顾
只不过这个孩子后来离开龟嵩 不知道去了哪里
也就是说 前往警局认尸的阿树
其实是三木的第二个养子
除了对外人亲和友善
与同事朋友相处融洽外
三木和妻子的关系也非常和睦
这就意味着 他既不可能死于仇杀
更不可能死于情杀
既然如此到底是谁出于什么动机
用凶残至极的手段
杀害了这个所有人眼中的老好人呢
百思不解的今西 只好先行返回东京
结果刚一回来
他就得知了理慧死亡的消息
原来在今西回到东京的前一天
警方在一家医院里 找到了已然断气的理慧
理慧生前怀有几个月的身孕
因出现流产征兆 晕倒在了路边
等到路人将她送到医院救治时
她已失血过多不治身亡
理慧的死 让案件的调查再次陷入困境
今西努力思索着目前掌握的线索
他忽然想起来
三木的养子阿树此前提到过
三木半个月前外出旅行的目的地
并不是东京 而是大阪市
并且警方已经确认
三木在东京并无熟人或亲故
那么对方为何要临时改变主意
来到距离大阪几百公里的东京呢
为了找到个中缘由 今西又只身赶到大阪市
并辗转找到了三木留宿过的旅馆
据旅馆老板娘回忆三木住在旅馆期间
除了每天跑去周边景点闲逛外
还接连两天光顾了附近的一家电影院
第二次从电影院回来时
三木的情绪明显有些激动
当天他就办理了退房手续
说是要赶火车前往东京寻找一位故人
由此看来 三木应该是在
附近的这家电影院里得到了故人的讯息
当今西来到电影院时
马上就被墙上的一副照片吸引了目光
这张照片是影院老板和当红钢琴家英良的合影
英良虽是在东京就读的音乐学院
毕业后也留在了东京发展
但他其实是出生在大阪的一座小镇上
影院里的这张合影
是他回家乡宣传自己的音乐会时
和影院老板一同拍摄
影院老板此举的目的
只是想利用名人效应招揽观众
据他回忆 三木第二次来影院时
并不是为了看电影
而是向其打听英良的个人情况
这就很奇怪了 英良是大阪人
三木则出生在冈山县
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交集
三木为何要打听英良的情况呢
疑窦丛生的今西
随后来到大阪市的户籍科
调取了英良的个人资料
这份资料非常简略
上面只有英良的出生年月和地址 以及父母的姓名
而英良的父母英叔和英婶
早在1945年 就死在了美军大空袭中
户籍科的工作人员告诉今西
英良所在地区的户籍资料 都在空袭中被毁
今西现在看到的这份资料
是当年只有12岁的英良
自己跑来户籍科登记
因而信息比较简略
根据户籍上登记的地址
今西来到了英良的出生地
结果得到了一个令他大感意外的消息
据当地人回忆
英叔和英婢根本就没有一个名叫英良的儿子
两人只有一位名叫秀夫的养子
夫妇俩当年开了一家自行车修理铺
秀夫是店里的学徒
由于英婶不能生育
夫妇俩最后将秀夫收为养子 并视若己出
后来 英叔和英婶双双在空袭中遇难
后来英叔英婢双双在空袭中遇难
他们的遗产便由秀夫继承
养父母死后不久
秀夫就离开了大阪 此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当地人提供的这些信息
让案件的调查隐约有了一些眉目
回到东京之后
今西又收到了阿树寄来的一个包裹
包裹里是三木生前留下的日记和信件
阿树希望这些资料能对侦破案件有所帮助
在看完三木的所有日记和信件后
今西终于拼凑出了案件背后令人心寒的真相
随后 今西在同事们面前
说出了自己的推理
一切还要从三十多年前
死者三木救下的那对乞丐父子说起
其中的父亲名叫秀伯
秀伯原本和妻儿生活在日本南部的一座村庄里
后来因染上麻风病
秀伯遭到了妻子和全村人的嫌恶和排挤
走投无路之下
他只得带着年幼的儿子秀夫四处流浪 以乞讨为生
在当时的年代
人们将麻风病人视作洪水猛兽 唯恐避之不及
甚至相关法律都允许警察将麻风病人赶出自己的辖区
因而秀伯父子在流浪过程中吃尽了苦头
经常遭到他人的殴打和辱骂
好在三木最终发现并收留了他们
三木不仅把秀伯送往附近的疗养院隔离治疗
还和妻子将年仅六岁的秀夫收为养子
留在家中细心照顾
然而或许是习惯了流浪的生活
又或许是因为想念亲生父亲
秀夫在养父母家里始终闷闷不乐
不久就孤身一人离家出走
此后的三十多年里
三木一直没有放弃寻找秀夫的念头
但秀夫却如同人间蒸发一般 始终查无音讯
直到半个多月前 三木在大阪旅游期间
无意中在一家电影院里
看到了一张钢琴家英良的照片
尽管时隔三十多年
但三木还是一眼认出照片中的英良
就是当年的秀夫
原来秀夫在离开三木夫妇后
独自去了陌生的大阪市
他之所以没有去找自己的亲生父亲秀伯
也不愿留在养父三木家中
恐怕是在流浪过程中经受的凌辱和痛苦
让他变得早熟而自卑
他希望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跟那段不堪的过往划清界限
几年后 秀夫在自行车修理铺当学徒时
被修理铺老板英叔和英婶夫妇收养
1945年 英叔和英婢双双在美军的空袭中遇难后
只有12岁的秀夫
跑去大阪户籍科登记了自己的新身份
摇身变成了英叔和英婵的亲生儿子英良
终于彻底与过去划清了界限
随后 英良带着养父母留下的遗产
只身来到东京 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并凭借着个人的努力和天赋
考上了知名的音乐学院
之后又一路顺风顺水
成为了一名当红的钢琴家
还跟内阁权臣的女儿定下了亲事
恰在此时 三木来到东京找到了英良
还执意要带他去见他那位尚在人世的亲生父亲秀伯
这些年来 三木一直跟生活在
疗养院的秀伯保持着通信
两人通信的大多数内容 都跟秀夫有关
虽然已过去三十多年
但这两位父亲从未忘记他们的这个儿子
如今秀伯已然行将就木
他去世之前唯一的心愿
就是希望有机会再看一眼自己的亲生儿子
正因为如此 三木在看到照片后
才匆匆跑来东京找到英良
哪知两位父亲心心念念的人伦亲情
在英良眼里却一文不值
英良在见到养父三木的第一眼时
就在担心自己伪造身份的事情曝光
更恐惧自己不堪的过往 暴露在世人面前
从而让他光亮无比的未来遭到摧毁
为此 他居然将养父骗到铁道附近
用残忍的手段将其杀害
杀完人后 英良来到住在附近的情妇理慧的家中
换掉了身上溅血的衣服
出身平凡的理慧对英良一往情深
还怀上了对方的孩子
但她深知心上人不可能放弃权贵之女
跟自己在一起
所以理慧心里对英良又爱又恨
单纯的她 既暗自期盼英良罪行暴露 被绳之以法
又希望心上人能永远平平安安
正是出于这种极其矛盾的心态
理慧才选择了一种特殊的方式
帮英良处理了血衣
以上就是今西对整个案件真相的推测
而警方此前在凶案现场的一块石头上
采集到了一枚指纹
应该是凶手在慌乱处理现场时留下
现在只要将英良传唤到警局
做一个指纹比对 就可以证实今西的推测
当今西和小何警官带着传唤令
来到英良所在的音乐厅时
英良此刻正在弹奏自己的最新作品《宿命》
伴随着婉转凄美的旋律
一幕幕往事开始在英良的脑海中浮现
案件的真相和今西警官的推测别无二致
确实是英良为了掩盖过去的一切
杀害了对他恩重如山的三木
至于理慧的死
也不是意外的流产征兆导致失血过多身亡
而是英良要求理慧打掉肚里的孩子
但遭到了理慧的断然拒绝
两人大吵一架后
理慧因为情绪太过激动 才出现了流产征兆
最终带着肚里英良的骨肉一起死在了医院里
英良一曲弹罢 眼泪不自觉地夺眶而出
或许对他来说
一
切都是命运 但一切已成烟云
如前所述《砂之器》
是日本社会派推理大师松本清张的名作
书名“砂之器`意为用砂子做成的容器
象征着随时可能崩解的名利 权柄
财富 社会地位等身外之物
看完电影后 在想一个问题
那就是如果英良在成名后
坦然面对自己的过去
又会是怎样的结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