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恐怖片《哭声》电影解说文案
悬疑恐怖片《哭声》电影解说文案
又名:哭城/谷城
2015年的一天
韩国谷城郡的一个偏远山村里
发生了一起离奇至极的凶杀案
死者是村子里种植人参的参农小赵及其妻子
夫妇俩都是身中二十多刀陈尸于自己家中
根据目击者提供的证词
警方很快捕获了犯罪嫌疑人朴某
朴某也是本村的村民
从现场痕迹来看
朴某先是在自己家里砍死了受害人小赵
然后将尸体装进麻袋拖回了小赵家里
最后又在小赵家里砍死了小赵的妻子
令人疑惑的是
朴某在被捕时脸上长满溃烂的脓疱
而且神情恍惚双目泛白好似中邪一般
警方在搜查朴某的住处时
见到门廊上挂着一串枯萎的金鱼草
金鱼草是一种常见的观赏性植物
因其花卉长得像一只只灵动的小金鱼而得名
但金鱼草在枯萎之后
却会变得如同髅一般
在韩国的民间
金鱼草不仅被认为具有清热消肿的功效
而且还有祛恶辟邪的作用
朴某家门廊上悬挂的金鱼草
似乎是想要阻挡邪入门
而其卧室里的景象更令人生畏
只见地上躺着一只乌鸦的尸体
床铺看上去像一个巨大的鸟巢
鸟巢周围还点着几根惨白的蜡烛
整个房间根本不像是正常人居住的场所
由于犯罪嫌疑人神志不清
警方只得先将其送往医院救治
医生在朴某的肠胃中检测到了毒蘑菇的成分
而朴某和受害人小赵夫妇之间
又没有任何私人恩怨
因而警方初步判断
朴某是在误食毒蘑菇后精神失常行凶杀人
当天晚上参与办案的警员钟九和同事杨叔
在警局值班时聊起了这桩案件
杨叔认为嫌疑人朴某的行为
是受到了恶鬼的蛊惑
但作为无神论者
钟九对于这种说法大不以为然
杨叔随后向他说起了事发村庄的一个传闻
不久之前村里的一名猎户
在附近山上猎杀了一头野鹿
在背着猎物下山过程中
猎户不慎失足滚落一处山坡当即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猛然看到一名只穿着兜裆裤的男子
正在生啃自己猎杀的野鹿
见猎户醒来兜裆裤男径直爬到他的身边
猎户这才看清楚
对方是几个月前搬来此地居住的一名日本人
或许是语言不通的缘故
日本人之前从不与村民们交流
平时独居在村子附近的深山中
据说村民们时常能看到日本人到山下的河边钓鱼
此时的这名日本人
双目赤红满脸是血
宛如可怖的恶鬼一般
猎户立时被吓得再次晕了过去
等他再度醒来时日本人已不知去向
惊魂未定的猎户在回到家后
从此不敢再去山上打猎
村民们之间则开始传扬日本人是恶鬼
将会给村庄带来灾难的流言
正是这个传闻让杨叔莫名觉得
朴某杀死小赵夫妇的案件
很可能跟这名神秘的日本人有关
钟九却认为杨叔的猜测纯属扯淡
在他看来案情其实非常简单
就是朴某在误食毒蘑菇后发疯犯下了命案
就在钟九和杨叔对案情各执一词的时候
外面突然响起一声炸雷
警局内随之断电陷入一片漆黑
借着屋外忽明忽暗的闪电
钟九和杨叔隐约看到警局的玻璃门前
站着一名没穿衣服的村妇
可是一眨眼工夫
村妇就如同鬼魅般消失不见
当夜回到家后钟九做了一夜的噩梦
仿佛最近的这起凶杀案背后
确实隐藏着邪乎的真相
第二天上午
为了放空大脑钟九带着女儿孝真来到河边游玩
结果无意中看到传闻中的日本人正在对岸钓鱼
对方看上去并无异样
村民们的传言显然不符合事实
不料当天晚上
村里再次发生了离奇的死亡事件
一户姓李的居民家中着了大火
火灾被扑灭后
警方在现场刨出了三具烧焦的尸体
死者分别是户主人李哥李哥的母亲
以及李哥的儿子
而李哥的妻子李嫂虽然没有被烧死
但整个人完全疯掉见谁咬谁
霉运当头的钟九在勘察现场时
就被李嫂扑倒在地咬了一口
好在现场的其他警员及时将李嫂拉开
才没有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等到钟九昏头涨脑地从地上爬起来时
注意到今天早晨钓鱼的那名日本人
正冷森森地站在围观的人群中
当钟九跟对方的眼神对视时
不禁感觉一阵心悸
回到警局后
钟九终于想起来咬了自己一口的李嫂
似乎就是昨晚站在警局门前
没穿衣服的那名村妇
次日上午钟九本想去看看
李嫂的精神是否恢复了正常
结果得知李嫂今早已吊死在自家院外的一棵大树上
法医的尸检表明对方系自杀身亡
而她的丈夫婆婆和儿子
则并非死于火灾
而是被人用菜刀砍死
警方很快找到了凶器
并在上面只检测到了李嫂一个人的指纹
这就意味着很可能是李嫂在发疯后
砍死了丈夫婆婆和儿子
而后又放了一把火点燃了自家房屋
也许是清醒过来后无法接受事实
李嫂最终选择了自杀
钟九在随后的走访调查中
从一名熟识的肉铺老板口中得到了一条线索
据说自身亡的李嫂以前遭受过日本人的侵犯
自那以后李嫂的精神就变得不太正常
时常在大晚上光着身子四处乱跑
曾有村民见到她的身上
长满着令人不适的脓疱
肉铺老板也认为
是日本人给村子里带来了灾祸
钟九对此说法仍然持有怀疑的态度
当天下午他在奉命看守案发现场时
一名白衣女子主动上前与其搭训
白衣女子身穿白色衣裙
外面套着一件不太合身的绿色男款外套
看上去比较面生不像是附近的村民
她神神叻地告诉钟九
住在山上的日本人是一只恶鬼
李嫂就是在其蛊惑下发疯杀死了自己的家人
而钟九最近总是见到这个日本人
说明也已受到了对方的蛊惑
钟九自然不相信白衣女子这种危言耸听的说辞
不过他还是给同事杨叔打去电话
让他来将白衣女子带回警局录个口供
谁知钟九打完电话后
就发现白衣女子早就不见了踪迹
与此同时被烧成一片废墟的李家后院传来一阵响动
钟九循声来到后院查看
结果看到穿着兜裆裤的日本人
正在啃食一头死去的野鹿
在发现钟九后
日本人赤红着双目向他一步步逼近
钟九吓得转身就跑
最后被地上的一块石头绊倒在地
日本人趁机追踪而至
张着血盆大口向钟九扑了上来
惊惧万分的钟九立时惊醒过来
原来只是一场噩梦
醒来之后钟九发现自己的女儿孝真正在发高烧
病地躺在床上已经无法前去上学
钟九以为女儿只是感染风寒也没当回事
在叮嘱妻子对其好好照顾后
就照常前往警局上班
来到警局后钟九从同事杨叔口中得知
他昨晚确实给杨叔打过一个电话
让其前去李家的案发现场
将一名白衣女子带回警局录口供
钟九这才意识到
自己在案发现场见到白衣女子原来不是做梦
只有在李家后院
看到日本人啃食野鹿的一幕才是梦境
没想到现实和梦境衔接得如此严密
由于迟迟找不到白衣女子
钟九和杨叔决定直接上山
探探日本人的虚实
两人随后找到遇见过日本人的猎户
想让其当一下向导
尽管猎户对此前的遭遇心有余悸
但在钟九和杨叔的威逼之下
还是将两人领到了山林中
在经过猎户之前遇见日本人的山坡时
三人发现了一头野鹿的尸体
上面留有明显的人类齿痕
看来猎户看到日本人
啃食野鹿的情景并非传闻而是事实
猎户此刻再见到野鹿的尸体
当即就打算原路返回
就在这时天空突降暴雨
转身欲走的猎户旋即被一道闪电劈中
钟九和杨叔见此情形
赶忙将受伤的猎户送往医院救治
两人在医院安顿好猎户后
忽然听到楼上的病房里传来一阵嘈杂声
等到他们循声上楼查看时
刚好见到第一起命案的犯罪嫌疑人朴某
正在口吐鲜血浑身抽搐
身上的骨头还随之发出刺耳的断裂声
旁边的医护人员根本没见过此等场面
只能手足无措地眼睁睁地看着朴某当场暴毙
钟九和杨叔也被眼前惊悚的一幕吓得倒吸几口凉气
两人离开医院后来到一家小酒馆喝酒压惊
在此过程中钟九无意中看见
一名穿着针织外套的陪酒女郎脖子上
长了一些和朴某脸上一样的脓疱
但由于思绪凌乱加上喝了不少酒
钟九也就没有上前询问陪酒女郎
身上的脓疱怎么回事
喝完酒回到家后
钟九发现女儿孝真不仅高烧没退
而且还浑身抽搐地胡言乱语
声称外面有人在撞门想要进屋
在钟九的耐心抚慰下
孝真才渐渐恢复平静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
钟九看到孝真居然奇迹般地恢复健康
只是开始暴饮暴食
就连平时从来不沾的鱼肉
也吃得津津有味
钟九的岳母怀疑外孙女是中了邪票
打算找一名巫师前来家中作法驱邪
钟九虽然对此类鬼神之说不大相信
但也没有反对岳母的提议
上班之后他决定和杨叔继续前往山中寻找日本人
杨叔此次带来了自己的侄子杨仔作为帮手
杨仔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
也是本地教堂的一名辅祭
据说精通日文
可以在和日本人交流时充当翻译
在山林中经过一番搜寻后
钟九杨叔杨仔三人终于在山顶上
找到了日本人独居的木屋
日本人此时不在屋里
门口着一条狂吠不止的大黑狗
钟九和杨叔趁此机会
绕开黑狗潜入木屋寻找线索
杨仔则留在外面望风以防日本人突然回来
钟九很快在木屋的一个房间里
发现了一个摆着羊头和蜡烛的祭台
杨叔则找到了一间狭小逼仄的暗室
里面的墙上贴满着凶案现场的照片
最近发生的赵家和李家的灭门案就在其中
除此之外暗室的角落里
还堆放着不少村民们的私人物品
其中一只小白鞋上
竟然绣着钟九女儿孝真的名字
杨叔被眼前的情形吓得愣在当场
就在这时屋外的大黑狗突然挣脱锁链
向着正在望风的杨仔扑了过去
屋里的钟九在听到动静后慌忙冲出屋外
可是由于赤手空拳
他和杨仔两人根本抵挡不住凶猛的恶犬
好在危急关头
日本人从外面回来及时制止住黑狗
见有外人闯入自己的屋子
日本人什么也没说只是平静地让三人离开
而钟九等三人自知理亏加上没有搜查令
最后啥也没问就灰溜溜地下山而去
返回的途中
杨叔将自己在暗室里的发现告诉了钟九和杨仔
他更加坚信日本人就是引发两起灭门案的罪魁祸首
对方应该是利用受害人的私人物品下咒
致使这些人精神失常杀人
说着杨叔将从暗室中顺来的小白鞋交给钟九
他怀疑钟九的女儿孝真
很可能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钟九一眼就认出这只鞋的确是自己女儿的物品
再联想到孝真这两天的异常举动
钟九不得不怀疑
刚才的日本人确有可能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匆匆回到家后
钟九询问孝真最近有没有单独见过日本人
孝真承认自己确实见过
但当钟九追问她在哪里见过对方时
孝真却突然发疯似地大吼大叫
当天晚上钟九趁着女儿熟睡的时候
悄悄来到她的房间翻看了她的日记本
结果发现上面涂满着阴暗诡异的涂鸦
惊恐之下钟九想起发疯杀人的朴某和李嫂身上
都长有奇怪的脓疱
于是轻轻掀开女儿的睡裙查看
没想到孝真的大腿上
此刻也已长出了类似的脓疱
就在钟九恍不知所措之时
睡梦中的孝真突然惊醒
再次开始大吼大叫
还用恶毒的言语诅咒父亲
仿佛恶灵附体一般
钟九的妻子和岳母在听到叫声后
赶来查看怎么回事
趁着钟妻安抚女儿的间隙
岳母将钟九拉到一边
声称自己已邀请一位法力高深的巫师来家中驱邪
不过这位巫师哥最近比较忙
得等两天才能过来
此时的钟九
仍然不相信女儿的状况会跟鬼怪有关
等到天亮之后他带着女儿去看了医生
可是医生检查了半天
也说不清孝真身上为何会长脓疱
无计可施的钟九
只得叫上精通日语的杨仔
再次来到日本人住处
他让杨仔用日语质问日本人
是不是利用邪术在自己女儿身上下了咒语
但日本人始终沉默以对
失去耐心的钟九
直接冲进木屋寻找证据
结果发现屋内的祭台
以及暗室中的照片和物品都已消失不见
钟九胸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怒火
他抄起屋里的一把锄头砸碎了木屋的门窗
以此威吓日本人以后不要轻举妄动
可日本人只是对钟九的行为冷眼旁观
不过其养的大黑狗却豪叫着扑向了钟九
钟九出于自卫
直接用手里的锄头砸死了黑狗
最后下狠话限令日本人三日内离开这里
否则他就要像砸死黑狗一样
砸死他这个日本鬼子
说完钟九带着杨仔扬长而去
第二天一大早
睡梦中的钟九被妻子的尖叫声惊醒
原来是有人在他们家门前
挂了一只被割喉而死的黑山羊
钟九在惊怒之下不慎摔了一跤
顿感身体一阵发麻随即动弹不得
他的妻子和岳母只得将孝真托付给邻居阿婆照看
然后两人将钟九送往医院接受针灸治疗
好在钟九并无大碍
在挨了几针后很快恢复了行动力
可当三人从医院回来时
见到孝真再次发疯
并用水果刀刺伤了照看她的邻居阿婆
在意识到自己伤人之后
孝真才恢复了理智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钟九赶忙一边抚慰女儿
一边拨打了急救电话
在邻居阿婆被救护车接走后
杨叔失魂落魄地找到钟九
声称自己前天在和钟九
杨仔上山见过日本人回来后
就不断发烧还出现了可怕的幻觉
杨叔因此怀疑日本人也给自己下了咒语
钟九听了这话渐渐开始相信
日本人是一切诡异事件的根源
两天后的下午
钟九岳母邀请的巫师终于姗姗来迟
这货穿着西装扎着马尾辫
看上去确有几分道行
巫师刚一进门
就发现钟九家晾晒的酱缸里沉着一只死乌鸦
在韩国的饮食文化中
大酱的地位至关重要
据说韩国人认为自家酿出的酱汁优劣
关乎着整个家族运势的兴衰
现在钟九家的酱缸里出现了一只死乌鸦
自然不是什么好兆头
巫师随后更换衣服开始作法驱邪
在此过程中孝真显得极为痛苦
等到法事结束后巫师告诉钟九
附身在孝真体内的邪崇相当牛叉
刚才的法事只能勉强将其暂时镇压
此外操控邪票作恶的幕后黑手
就是住在山上的日本人
实际上这家伙也根本不是人
而是一只厉鬼
此前赵家和李家的灭门案
就是日本人在朴某和李嫂身上种下邪
才致使两人发疯而大开杀戒
日本人的下一个目标
就是钟九的女儿孝真
为了避免孝真重蹈朴某和李嫂的覆辙
必须尽快做一场更大的法事
以祛除她身体内的邪崇
为此钟九需要支付给巫师
1000万韩元的劳务费
大约相当于五万多块的人民币
对于钟九这样一个乡镇小警察来说
这不算是一笔小数目
不过为了能让女儿康复
钟九还是咬牙答应支付这笔钱
只是他想不明白
日本人为何偏偏盯上了自己尚未成年的女儿呢
对此巫师意味深长地表示
这就跟钓鱼一样垂钓者在抛下饵钩后
并不知道自己会钓上来什么样的鱼
钟九对巫师的话似懂非懂
当天下午正当钟九一家人
忙活着准备做更大的法事时
村里又发生了第三起命案
一个名叫大春的农夫突发精神病
用柴刀砍死了自己的妻子
以及两名来家里串门的邻居
大春家的院子里也摆满着祭品
看上去像是刚刚做过法事
就在警方四处搜寻大春的踪迹时
住在山上的日本人
抢先一步在山林里找到了大春的尸体
大春是死在自己的车里
似乎是在仓皇逃命过程中突然暴毙
其脸上也长满着溃烂的脓疱
当天晚上巫师在钟九家的院落里
开始了更大的驱邪法事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日本人
也在自己的房间内重新搭建起祭台
开始了做法仪式
像是在与巫师隔空斗法
而其祭台上摆放的居然是大春死亡时的照片
随着法事的进行
钟九的女儿孝真再次陷入痛苦之中
每当巫师将铁钉钉入面前的木块时
孝真就会发出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
仿佛钉子正在楔入她的灵魂
伴随着孝真的痛苦加剧
日本人好像受到某种力量反噬
痛苦地昏死在地上
这一幕全被躲在暗处的白衣女子看在眼里
另一边的钟九
实在不忍心看着女儿受苦
因而中途打断了巫师的作法
不料巫师的法事刚一停止
原本昏死过去的日本人又醒了过来
而对此一无所知的钟九
随后匆忙和妻子将浑身抽搐的女儿
送往医院救治
但医生仍旧没能查出孝真的病因
只是给她打了一针镇静剂让她睡了过去
趁着女儿还在熟睡钟九连夜找到杨仔
请求他带着自己去向教堂的神父求助
可是神父哥在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
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走投无路的钟九
最后决定用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
天亮之后他找来几个关系不错的村民
其中包括教堂的辅祭杨仔
一行人带上铁锹和锄头驱车前往山上
打算暴力将日本人赶出当地
谁知他们来到山顶木屋时
却发现日本人不在屋里
而早就暴毙的大春
此时竟跌跌撞撞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对方眼神空洞形容可怖见人就咬
俨然一具没有灵魂的丧尸
钟九随即带领村民跟大春哥大打出手
结果包括钟九在内的所有人全部挂彩
大春哥却怎么打都打不死
眼见钟九等人将要命丧当场
大春哥突然全身抽搐着丧失战斗力
最终骨骼扭曲断裂而死
死里逃生的钟九还没来得及喘口气
就见到日本人正躲在旁边偷看
在被钟九发现后日本人转身撒腿就跑
钟九招呼哥儿几个追了上去
仓皇逃窜的日本人
在经过一处悬崖时失足掉了下去
但这货并没有当场摔死
而是拖着受伤的身体
躲到了悬崖下方的视野盲区
这一幕再次被神秘的白衣女子看在眼里
白衣女子似乎很满意日本人目前的处境
不自觉地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
而追丢目标的钟九等人
只能驱车返回村里
在经过一段盘山公路时
驾车的钟九因为走神
不慎撞到了从天而降的一个物体
众人下车查看时
发现被撞的居然是他们追丢的日本人
日本人此刻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像是已经挂了
钟九等人在思虑片刻后倒也客气
直接将日本人的尸体
扔到了路边的万丈悬崖下面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巫师又接了一单驱邪业务
邀请他的人是一位上了年纪的阿姨
老阿姨怀疑自己女儿中了邪崇
所以才找来巫师做法事
她的女儿正是钟九此前在酒馆遇见的那位
身穿针织外套脖子上长了脓疱的陪酒女郎
在巫师为陪酒女郎做法事的同时
另一边的钟九在将日本人的尸体扔下悬崖后
就让其他村民们各自回家
然后自己驱车来到医院看望女儿
此时的孝真精神状况已然恢复了正常
钟九满心欢喜地将其接了回家中
在他看来伴随着始作俑者日本人的死亡
最近的这场连环祸事应该会就此终结
所以当巫师给钟九打来电话时
钟九果断地拒接了对方的电话
哪知当天晚上
村里又发生了第四起命案
此次的凶手竟然是钟九的同事杨叔
自从前几天在日本人的木屋
见过那些凶杀案的照片后
杨叔的精神就渐渐陷入恍状态
直至发疯杀死了一位邻居老奶奶
闻讯赶到现场的杨仔
发现叔叔身上也长满着脓疱
杨仔对此大惑不解
为什么死亡事件仍在继续呢
难道日本人还没有死吗
想到这里杨仔独自前往白天抛户的悬崖下方
想要确认日本人的死活
而此刻的巫师
因打不通钟九的电话
直接驱车来到钟九家门口
谁知他刚一下车就开始不停地流鼻血
意识到情况不对后巫师抬头环顾四周
结果看到那名神秘的白衣女子就站在不远处
白衣女子随后对巫师说了一句:滚
巫师旋即从狂飙鼻血
转而开始狂飙呕吐物
差不多快要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之后
巫师挣扎着爬上车
想要驱车逃离当地
可是就在他即将抵达谷城郡的边界时
车子的挡风玻璃遭到大量飞蛾的撞击
险些酿成车祸
似乎是有一股神秘力量在阻止他离开
无奈之下巫师只得调转车头返回
另一边的钟九因无法入眠
准备刷会手机打发时间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
巫师给自己打了十几个未接电话
钟九担心巫师有重要事情通报
决定回拨过去问问情况
由于担心吵醒妻子
他起身来到外面的院落里
结果还没来得及回拨号码
就接到了巫师再次打来的电话
在电话里巫师告诉钟九自己此前搞错了
真正的厉鬼不是日本人而是那名白衣女子
日本人其实跟他一样是一位善良的巫师
对方来到当地正是为了杀灭涂炭生灵的白衣女鬼
而其收集受害人的照片
只不过是想要做法事抚慰死者
说完巫师还提醒钟九去看看自己女儿在不在家里
钟九听完巫师最后一句话顿时一激灵
慌忙回屋查看女儿情况
果不其然孝真已不知去向
在出门寻找女儿的过程中
钟九再次撞见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给出了一套跟巫师截然不同的说辞
她告诉钟九日本人根本没有死
因为对方是一只杀不死的恶鬼
而且一定会回来找钟九复仇
所以钟九目前不能回家
见钟九露出半信半疑的神情
白衣女子继续表示
自己已在钟九家门前设置了捕获恶鬼的陷阱
等到恶鬼落入陷阱就会传来三声鸡叫
届时钟九回家便不会再有危险
白衣女子话音刚落
巫师又一次给钟九打来电话
他让钟九千万不要相信白衣女子的鬼话
并声称孝真已平安回到家中
就在钟九纠结要不要立刻回家时
白衣女子则告诉他
切不可相信巫师的任何话
因为对方和日本人是残害村民的同伙
钟九被巫师和白衣女子的各执一词搞得晕头转向
不知该相信谁的话
就在这时一声鸡叫传来
让钟九的大脑略微清醒了一些
他随后向白衣女子问了一个困扰自己已久的问题
那就是恶鬼为什么偏偏盯上了他的未成年女儿
这个问题钟九之前也问过巫师
而眼前的白衣女子给出的答案
跟巫师的答案完全不同
她表示恶鬼之所以会盯上孝真
是因为钟九怀疑并意图轰走日本人
这才给女儿招来了灾祸
钟九显然无法认同白衣女子这种因果倒置的解释
理由很简单是女儿孝真出现了异常状况
钟九才怀疑到日本人头上
而不是他先怀疑日本人
才让孝真的精神出现状况
这时第二声鸡叫传来
钟九实在放心不下女儿
决定马上就回家看看
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时
原本站在不远处的白衣女子
竟然瞬间移动到了他的身边
并拉住了他的手
钟九顿感脊背发凉
因为白衣女子的手苍白冰凉宛如一只鬼手
惊惧之下钟九又注意到
百衣女子刚才站立的位置
掉落着一只发卡看上去十分眼熟
正是他前些天送给女儿孝真的礼物
而白衣女子套在身上的针织外套
分明是那个脖子上长有脓疱的陪酒女郎的衣服
钟九这时又猛然想起来
自己在第一次见到白衣女子时
对方身上穿着一件绿色的男士外套
现在想来那件外套的口袋上绣着大春的名字
显然是变成丧尸的大春的衣服
直到此刻钟九终于确定
眼前的这名白衣女子才是恶鬼
她利用受害人的物品对受害人下了咒语
使得他们失去理智,对周围的人大开杀戒
想到这里钟九不顾一切地冲回了家中
在他进入家门的一刻
悬吊在门口的一串金鱼草瞬间枯萎
变成了骷髅头的形状
几乎在同一时间
钟九在屋里发现了岳母和妻子的尸体
而他的女儿孝真正手握尖刀
冷漠地站在两具尸体旁边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杨仔在悬崖下面的一个山洞里
找到了浑身是伤的日本人
杨仔鼓起勇气
上前直接质问日本人究竟是人是鬼
日本人伸出手臂让杨仔自己摸摸看
他告诉杨仔:魂无骨无肉
你看我是有的
这句话出自《圣经》
是耶稣在复活后对信徒说的话
杨仔刚松一口气对日本人放下戒备
哪知下一秒眼前的日本人就退去人形
露出了宁的恶鬼本相
第二天的黎明时分
巫师再次驱车来到钟九家里
此时的孝真目光呆滞地瘫坐在自家门口
钟九则奄奄一息地躺在妻子和岳母的尸体旁边
对于眼前的恐怖景象
巫师并没有感到惊讶
而是平静地拿出一台相机
给钟九一家四口挨个拍了照片
拍完照片后巫师在收拾行李准备离开时
不小心撞倒了汽车后备箱内的一只盒子
里面的照片随即掉落了一地
正是此前日本人木屋暗室墙上
贴着的那些受害人照片
巫师将这些照片重新装进盒子
然后从容驾车离开了当地
影片至此落下了帷幕
但却留下了太多模糊不清的问题
比如制造连环凶杀案的幕后狠手到底是谁
日本人和巫师之间是何关系
白衣女子的身份又是什么
比较普遍的解释是
蛊惑村民制造连环命案的罪魁祸首就是日本人
他和巫师是一对搭档关系
两人一个负责施法害人
另一个则负责驱邪敛财
影片中有很多细节
暗示日本人和巫师的关系非比寻常
比如巫师的裤子里
也穿着一条跟日本人一模一样的兜裆裤
这种兜裆裤的学名叫做裤
是二战之前日本男性最主要的内裤款式
当然最明显的暗示是
日本人木屋墙上的受害人照片
最后出现在了巫师的车上
据说影片结尾原本有一段
日本人和巫师一起驱车离开的片段
但后来导演觉得这个片段有些多余
所以才将其删除
至于影片中多次出现的关键人物白衣女子
则是守护一方的神灵
她之所以身上穿戴着受害人的衣物
并不是想要借此作恶
而是因为只有穿戴上这些东西
普通人才能够用肉眼看到她
白衣女子声称在钟九家门口设置的捕捉恶鬼的陷阱
应该指的就是悬挂在门口的金鱼草
钟九冲进家门后金鱼草瞬间枯萎
意味着捉鬼陷阱就此失效
这也直接导致了钟九家的悲剧
我们今天讲解的这个故事
来自于2016年上映的韩国神秘悬疑片《哭声》
导演是此前拍过《追击者》和《黄海》的罗泓轸
由于《追击者》和《黄海》珠玉在前
因而《哭声》在上映时
尽管有很多观众觉得晦涩难懂
但却不敢妄加评论
生怕会暴露自己的无知
跟我们此前讲解的《娑婆诃》一样
《哭声》也颗杂了太多元素
如悬疑惊悚犯罪宗教
民俗灵异甚至是丧尸
不过《娑婆诃》的主题相当清晰
而《哭声》虽隐喻繁多
却似乎没有太明确的主题
导演在接受采访时
曾声称自己想讲一个让观众无法预测剧情走向的故事
如果这就是他拍摄本片的目标
那么他显然达到了预期
在影片中导演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哪怕是阅片无数的超级影迷
恐怕也无法真正猜到下一秒的剧情发展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喜欢悬疑犯罪和惊悚类影视剧的小伙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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