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大红灯笼高高挂》电影解说文案 观后感
剧情《大红灯笼高高挂》电影解说文案 观后感
因为贪婪继母的逼迫
女大学生含泪把自己嫁给了
大地主的府上做小老婆
婚礼队伍在唢呐声中离开了
颂莲穿着学生服 提着一个大箱子
故意避开婚礼队伍
残存的新思想让她不愿坐上花轿
她独自前往继母口中的夫家陈府
肃穆的院门上面
管家叫住颂莲
惊喜的唤她四太太
下来帮她提行李
颂莲在学校里
接受的是平等的教育
她谢绝了管家
跟着他穿过层层叠叠的院墙
来到住所
一个叫雁儿的丫鬟在门口洗衣服
当她得知颂莲是四太太时
言语间更多的是敌意
雁儿一心想嫁给老爷当四太太
可颂莲一来
她的希望就全部破灭了
颂莲住下后
仆人们提着大红色灯笼
挤过逼仄的小门
将一盏盏灯笼挂在房檐上
老妈子带着一众女佣
准备了一盆温热的洗脚水
洗完脚后
她们将颂莲的脚搭在板凳上
老妈子拿起一对锤铃
在她脚心敲打
细碎的铃声响彻整个房间
颂莲有些不适
身体僵硬的被服务着
老妈子说
过段时间就习惯了
夜幕低垂
房内的灯笼发出沉闷的红光
颂莲身穿喜服
坐在床上志的等候陈老爷宠幸
这是极长却又极短暂的一晚
半夜时分
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老爷
三太太突发急症
老爷丢下颂莲
转头去了三太太院
颂莲也没了睡意
她拿起一盏灯笼
借着刺眼的红看向镜中
她明白
人生从此刻开始便要大不相同了
翌日 颂莲还没用早点
就被管家催着
去拜见老祖宗和其余三位姨太太
看着管家虔诚的跪倒在牌位前
颂莲反而游离在外
她漫不经心的打量着房间
笔直的站在蒲团前
丝毫没有拜见祖宗的心思
接着管家引她去见大太太
颂莲的学生气未褪
站着喊了句大姐
便没了下句
大太太年过半百
虽然年老色衰
但由于进府早
又有儿子傍身
在家里的位置已经难以撼动
接着是二太太
不像大太太的冷漠
二太太热情的迎颂莲进屋
颂莲面上也有了笑意
和她说起了自己的身世
谈到父亲早亡
二太太面露遗憾
关切的说
以后在府里可以互相照应
她告诉颂莲
府里规矩多
一般来说
晚上老爷选择留宿哪院
哪院才能点灯锤脚
最后是三太太
她在新婚半夜装病叫走了老爷
听说颂莲要来拜见
就借口身子不适赶走了她
老妈子将雁儿领进府里
指给颂莲做贴身丫鬟
颂莲对雁儿一开始的敌意耿耿于怀
侮辱般的问她头上有没有虱子
雁儿哪怕心里再不甘
此刻也只能顺从的在颂莲身边
让她检查
颂莲不耐烦的让她去洗头
顺带把衣服洗了
雁儿心里有气
老妈子劝告她
不要痴心妄想当四太太
好好伺候太太才是她的命
午饭时间
颂莲终于见到了三太太
三太太一身妖艳的红色旗袍
面无表情的打量着颂莲
桌子上都是肉
颂莲难以下筷
好在府上有规矩
晚上点了灯
第二天便可以点菜
黄昏时分
所有太太们站在门口
等候老爷点灯
仆人按照老爷的意思
将灯支在颂莲门口
晚上颂莲的院子里大红灯笼齐亮
锤脚的铃声从脚心散开
颂莲已经没有刚来时的不适
她闭上眼睛
享受着老爷赏赐的服务
半夜三太太又派人来敲门
说犯了病
老爷这次顾忌颂莲的脸面
没有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
三太太在院顶唱戏
戏音穿透墙壁
被吵醒的颂莲顺着声找到三太太
抱着手臂在一旁等她唱完
三太太旁若无人的继续吟唱
一曲终了
才若无其事的走到颂莲旁边
多次被三太太欺负
颂莲也摸索了出在陈府的生存方式
忍受着别人
别人就会欺负你
她讽刺了三太太一番
回到房中
却看到雁儿和老爷抱在一起
青涩的颂莲
还没有其他太太那样深的城府
把满心怒气全部涌现到脸上
老爷安慰了几句
见颂莲依旧泪流满面
便不再相劝
自打这天起
颂莲府上的灯就没有亮过
倒是三太太院夜夜亮灯
密集的铃铛声响起
颂莲心里说不出的酸涩
清晨颂莲站在屋顶
听着三太太院里的唱戏声
和老爷的叫好声
越发烦闷
忽然
屋顶的一间小房子吸引了她的注意
房门上挂了沉重的锁
她从门缝看了一眼
听到二太太在楼下喊她聊天
二太太说
在府里如果好几天没点灯
下人们的脸色都不一样
她送给颂莲一块苏州真丝
颂莲问她
楼上的小房子做什么用
二太太只说叫死人屋
在府里是禁忌
一般不要提
吃饭时
颂莲埋怨桌上
没有自己最爱的菠菜豆腐
三太太却嫌弃菜太素
让再加几个荤菜
颂莲脸色立刻沉下来
起身走人
她打开箱子
拿出曾经的学生服细细端详
箱子里还有一根笛子
这是她最珍惜的物件
没一会
三太太过来喊颂莲打麻将
颂莲刚生了一肚子气
坐在床沿不愿意搭理她
三太太慢条斯理的回话
颂莲勉强和她来到牌桌
桌边站着两个面生的男人
牌打到一半
老妈子过来告诉颂莲
老爷回来没看到她
就点了二太太的灯
颂莲面色不虞
手里的牌也不小心掉到桌下
她俯身去捡
却看见三太太的脚
正在挑逗着旁边的高医生
顿时颂莲明自了两人之间的猫腻
夏去秋来 雨声大作
老爷终于点了颂莲的灯
厨房也重新做了菠菜豆腐
颂莲仗着老爷宠爱
命下人把饭菜端到房间里吃
秋日暖阳下
颂莲顺着一阵悠扬的笛声上到屋顶
吹笛的人是大太太的儿子
也是府里的大少爷
大少爷和颂莲同龄
两人没说几句
大少爷就被太太叫走
临下楼 前
他回头深深的看了颂莲一眼
没多久
颂莲发现箱子里的笛子不见了
她怀疑是雁儿偷的
怒不可遏的拉着雁儿的手
要到她房里找
刚一进屋
颂莲就看到满屋的红灯笼
原来雁儿当不上姨太太
就偷偷在屋里点灯笼
颂莲没有找到笛子
却看到一个扎满针的小人
小人身上写着颂莲的名字
她一瞬间情绪失控
在府里的压抑和欺负全部化成愤怒
落在雁儿身上
可是雁儿并不识字
颂莲拿着小人
颓败的坐在床边
问雁儿这名字到底是谁写的
只要她说出来
便不计较她在屋里点灯笼的事
雁儿支支吾吾说出了幕后指使
原来诅咒颂莲的人
居然是平日里待她最亲切的二太太
老爷告诉颂莲
是他拿走了笛子
他以为笛子是男学生送的
于是把笛子烧了
颂莲登的站起来
想到自己在府里
不过是任人摆布的玩具
她又悻悻坐下
两行泪流出
老爷却生气起来
去了二太太院
他最讨厌别人给他脸色看
二太太受了宠
第二日前来巧言令色的求颂莲
帮忙剪头发
二太太说老爷让她把头发剪短了
更显年轻
颂莲明白
二太太这是来炫耀了
她情绪越发低落 双眼无神
手中的剪刀也失了轻重
二太太被剪伤了耳朵
哭泣大喊着被人扶走
三太太说颂莲剪得好
毕竟二太太是府里最有心机的女人
表面菩萨
内心却如蛇蝎一般
她俩曾经一起怀孕
没想到二太太居然派人
在她碗里放堕胎药
幸好自己命大 孩子没有掉
三太太语重心长的表示
颂莲进府没多久
如果不能趁着老爷的新鲜劲
给府里留个孩子
迟早会被抛弃
另一边
二太太裹着纱布向老爷告状
说颂莲嫉炉心重差点杀死了她
老爷为了安抚二太太
接连几天都点了二太太的灯
清脆的锤脚声中
颂莲前来道歉
二太太假装毫不在乎
虚伪的感谢颂莲
帮自己获得了老爷的心
锤脚的铃铛声蔓延到整个院里
颂莲坐在床边
闭上眼睛幻想是自己被服务
她叫雁儿给她捏脚
雁儿正在房里想象当太太的画面
被突然叫过去
心里不爽手上的力道也重了
颂莲让她轻点
雁儿却出言讽刺说
有本事点灯锤脚呀
几天后颂莲对外称自己怀孕
老爷欣喜的命下人
给四院点上长明灯
新新的红灯笼挂起
映着屋子也喜庆起来
颂莲日日享受着锤脚服务
那密密的锤脚声
仿佛锣鼓一般
从脚掌传到心头
颂莲在雁儿面前扬眉吐气
二太太也被叫去给颂莲捏背
二太太心里屈辱
但还是使出全力
尽量让颂莲开心
雁儿嫉妒颂莲
洗衣服时照例往里吐口水
结果一翻水盆
赫然看到一片鲜艳的血迹
雁儿连忙把此事告诉了二太太
太太借口说颂莲气色不好
让老爷叫来高医生
帮颂莲看看
颂莲的假怀孕被揭穿
老爷勃然大怒
狼狠揍了颂莲一顿后
命令四院封灯
一时之间四院所有灯笼被灭
罩上象征权力的黑色龙纹布
颂莲扯下头上的红布
明白这一切都是雁儿搞的鬼
她将雁儿偷藏在屋里的红灯笼丢出去
当着众人焚毁
雁儿跪在燃烧的灯笼前
死活不愿意开口向颂莲求饶
在她的秘密被人发现
被人嘲笑的那一刻起
她的心就已经死了
雁儿倒在了冬夜中
她已经陷入太太的牢笼中难以自拔
再鲜活的生命
也不过是陈腐仪式中的副产品罢了
二太太接连被点灯
颂莲看着那凄冷的灯光
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早晨三太太披着戏服
吟唱起熟悉的曲子
颂莲站在楼上看她
三太太劝她不该跟雁儿小题大做
颂莲冷笑一声
她已经不在乎点灯灭灯
一连串的遭遇早使她心灰意冷
在深宅中在封建秩序中
她也许像猫像狗
但却绝对不会像人一般活着
颂莲挑明了三太太和高医生的事
三太太被说中心事
急的像跳脚的猫
警告她不要出去胡说八道
颂莲本也不想将此事说出去
她回房让老妈子帮忙买酒
今天是她20岁生日
她心里苦涩的多喝了几杯
大少爷回来听说了颂莲的事
送给颂莲一件小礼物
颂莲拿来一看立刻明白
这礼物是别人送给他
他又转送出来
颂莲嫌不干净
大少爷又改口说没准备送
是骗她开心
颂莲站起来
期盼的望着大少爷
眼里泛着求救的光芒
大少爷也许明白了颂莲的心思
但府里的规矩
早就磨平了大少爷的心
他闪躲了一下
终是一语不发的走了
颂莲烂醉如泥
二太太来访时
她酒醉失言
说三太太去找相好高医生了
大雪覆盖天地
大红灯笼一盏盏的宛如眼泪
从三太太院里鱼贯而出
三太太被仆人们连夜绑走
颂莲得知是自己害了三太太
心里愧疚不已
她整日缩在床上
直到听到屋外噜杂的声音
三太太被仆人捆着
扔进了楼上的死人屋
颂莲亲眼目睹三太太的死
精神失常
面对老爷的逼问
她口里喃喃的重复杀人
晚上死去的三太太屋里的灯却忽然亮了
灯笼映照出幽暗的红光
三太太的戏腔不知从何处传出
仆人们被吓了一跳
争先恐后的跑出去
大喊 有鬼
颂莲吹灭火烛
坐在猩红的屋子里
看着正在转动的唱片
笑的越发绝望
又是一年夏季
陈府张灯结彩
五太太被迎娶回家
细密的锤脚声在大宅中蔓延
颂莲身穿来时的学生衣服
双眼无神的走来走去
从此
陈家再也没有颂莲
只有一个疯疯癫癫的四姨太
灯笼亮起
四四方方的院墙
像一副巨大的棺材
埋葬了无数人的青春
灯笼本是驱散黑暗的明亮
却在陈府成为了权力符号的象征
引诱着几位太太
飞蛾扑火般的死去
红色成了阴森狰狞的血
残酷血腥 令人身不由己
灯笼亮起便意味着可以享受锤脚服务
可以在第二天多点一个菜
这不仅是陈家的规矩
更代表着
几千年的封建等级制度和伦理
残酷的制度披上爱情 道德的外衣
使人逐渐失去了人性
妥协 内卷变成唯一出路
为了防止受到威胁
只能不可避免的求助于
本是压迫自己的力量
来为自己争取权利
在陈府
老爷就是皇帝 是独裁者
有着绝对的生杀大权
他从未直面观众
却在我们的生活中无处不在
他是权力的化身
可以是封建礼教
也可以是吃人的资本
反抗或者顺从
都是一场悲剧
大太太遁入佛门 看似超脱平淡
但只要身在府里一日
依旧无法逃脱悲剧的命运
二太太勾心斗角
为了受宠对老爷
对封建制度俯首称臣
她维护封建
甘愿成为封建的专权者
自然难以避免悲剧的一生
因为算计走了四太太
还有五太太 六太太
总会有源源不断的人来填补空缺
三太太美艳动人敢想敢做
是院里最妖艳的一抹红色
她出轨
企图用高医生实现自我救赎反抗封建
在吃人的社会
反抗或者顺从 都是死路一条
四太太颂莲
在电影一开始
管家唤她 四太太 的那一刻
她就和过去抽离
开始了注定悲剧的生活
虽然刚入府她还带着点学生气
但当她不得不和
其他太太一起站到门前
等候老爷翻牌子点灯时
她已经成为所谓传统仪式的一员
封建礼教裹她前进
她正式告别了女学生颂莲
变成老爷的四太太
至于丫鬟雁儿
她的世界只有院墙那么大
是实实在在的深院囚徒
灯笼被烧掉的时候
她的梦想破碎
死亡是自然的事情
如何踏出高墙 如何实现自由
导演没有说也没有探讨
人生的自由 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如果看完这个片子
仅仅是探讨女性在男权社会的悲剧
未免过于局限
抛开性别
这不正是一小部分没有话语权的人
活在了资本的控制中
异性或者同性的斗争
和几位太太们的勾心斗角有什么区别
菜鸡们互相碾压
但较量到最后没有任何一方胜利
命运的手掌下
我们都是被翻覆的尘埃
只能选择忍耐 死亡与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