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薄荷糖》电影解说文案(薄荷糖的文案)
剧情《薄荷糖》电影解说文案
火车呼啸而过
金江赫泪流满面的躺在桥下
他跌跌撞撞加入
正在唱歌聊天的人们
这是20年后的重逢
他在聚会上
神经质地发泄
但没人注意到他的反常
他绝望的爬上了高架桥
面对飞驰的火车
我没有躲闪
而是涕泪横流
声嘶力竭地尖叫
“我想重新开始”
但是太晚了
生活无法重新开始
那么他是怎么生活的呢
才能活成今天这个样子
倒行的火车
把时间拉回到3天前
那是1999年的春天
金江赫已经开始萌生死意
金融风暴席卷了韩国
证券从业人员
吞了金江赫的血汗钱
合伙人也骗走了他剩下的钱
那些写着能解燃眉之急的高利贷
如滚雪球一样
越滚越大
妻子也早就带着女儿和自己离婚
金江赫对世间毫无留恋
他用仅剩的钱
买了一把枪将枪头对准自己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按下扳机
幸运的是子弹并没有出来
自杀失败
一股浓烈的不廿心包裹着金江赫
他想带走一个毁了他人生的人
金江赫跟踪合作伙伴
来到地下车库直接就是一枪
挡风玻璃被击碎
合作伙伴被吓得尖叫躲藏
金江赫却没有再补
第二枪直接逃离现场
晚上他又找到前妻
前妻只给他开了一条细细的门缝
他用力扒开门缝想见见女儿
门却一点一点关住
他的面日变得狰狞
或许他该杀了
这个毁了他人生的女人
但最后
他还是选择什么都不做离开
其实金江赫根本不知道该带谁走
毁了他人生的人实在太多
单独怪哪一个都不合适
大雨冲刷着
这个令人失望的世界
金江赫踩了不知道多少泥坑
回到郊外的流浪汉居住棚
一个陌生男人正等在这里
金江赫本以为他是谁派来寻仇的
谁知那人却提到一个久违熟悉的名字
尹顺任
金江赫充满抱怨、
情世嫉俗的脸上出现一抹愧疚
男人继续说道
她说以前你们两人被此喜欢对方
我是她的丈夫她想见你一面
金江赫从男人
挤满泪水的眼眶中察觉到不妙
尹顺任患病时日无多了
第二天男人带着女儿
来接金江赫去医院
他还特意为金江赫
准备了一身得体的西装
尽力保全尹顺任
心目中金江赫该有的样子
金江赫表现得有些不耐烦
行动上却还是乖乖照做
路过便利店时
还特意去买了一盒薄荷糖
到了医院一个不幸的消息传来
今天早上尹顺任
已经失去意识他们来晚了
现在见或不见已经没有意义
但金江赫坚持见她最后一面
他一步一步
忐忑地靠近她
看到她沧桑的病容
金江赫掏出薄荷糖
以前他当兵的时候
尹顺任每次写信
都会在信里夹一颗薄荷糖
金江赫因此没少挨长官们的训
但他坚持将那些糖一颗颗存起来
现在买到的薄荷糖
与以前无异心境却完全不同了
金江赫泪流满面
他看着尹顺任
千言万语融汇成一句对不起
说罢
他羞愧地朝外面走去
没有看到尹顺任眼角流下的那行热泪
男人追上金江赫
将一个照相机递给他
尹顺任说这是你以前留在她那里的
金江赫拿着相机离开
右脚突然一阵剧痛
他失魂落魄一瘸一拐地来到相机店
将相机直接卖了出去
美好的回忆
终抵不过现实的摧残
临走前
店家扔给他一卷里面的胶卷
晚上坐在河边他扯开胶卷一看
崩溃地捂头痛哭
火车轰鸣掩盖了金江赫的哭声
也将时间带到1994年的夏天
那年夏天燥热无比
金江赫有车有房有钱
还比普通男人多个
“体贴入微”的秘书
他对任何人说话
都像戴着一张画着笑容的面具
唯独对妻子
冷若冰霜还派人跟踪她
妻子外面有人了
金江赫撞破后
暴打了妻子一顿
也和秘书去野外潇酒了一把
事后和秘书去吃饭时
偶遇一个男人
男人明显有些害怕金江赫
当得知金江赫已经不当警察
两年了现在在做小生意后
男人的表情才稍显轻松
临走前
金江赫问了男人一个问题
生命是美好的吧
男人胆怯地回答是
这夜过后
金江赫冷静下来
他没有和妻子离婚
而是一直对妻子使用冷暴力
这几乎要逼疯了妻子
新房乔迁宴上
金江赫邀请同事朋友来家里
妻子准备了一大桌饭菜热情款待
他却一副全世界都欠他的表情
暴打起妻子爱的狗狗
坐下来吃饭时
也让秘书坐在他们夫妻中间
妻子委屈求全以泪洗面
他像是无法喘息一般
站在门口背过身去
女儿怯生生地看着父母
宴会结束金江赫和秘书一起离开
妻子像个疯女人般
穿着拖鞋追了出去
大喊着金江赫的名字
女儿被吓得哇哇大哭
哭声穿透云霄
随着火车时间回到1987年春天
这一年韩国“独裁统治”进入尾声
彼时的金江赫
还是一名服务于“独裁统治”的警察
每天都在逮捕
镇压诉求民主的进步人士
他的审讯手段粗暴
且残忍比黑社会还不如
但这些在同僚看来
是男子气概的象征
反而嘲笑被施虐暴打
而哭泣的进步人士是怂货
同事们一边闲聊一边告诉金永
你妻子刚打来电话
说孩子胎位不对你快去看看吧
金江赫继续吃饭不作回应
这时的妻子满心满眼都是他
撒娇逗趣
用各种方式吸引他的注意力
他的眼神却始终黏在报纸上
从不和妻子交流
不陪她产检
下班后也不急着回家
还要和同去唱k喝几杯
有漂亮小妹妹作陪
金江赫喝得烂醉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真正做自己
他将女孩堵在角落警告道
你还小吧
老实点
我再发现你在这样的地方
出现可不放过你
金江赫也会到处撩妹
撩妹时
总会讲起初恋情人尹顺任的故事
我听说我的初恋情人住在这里
但具体在哪我不清楚
我来这里
也不是一定要遇见她
而是想在她在的地方
看一样的山
一样的海
淋一样的雨
纯情的女孩被他的深情感动
接下来的一切水到渠成
女孩让金江赫
把自己当做尹顺任
金江赫只是喊着顺任的名字
就忍不住哽咽
想说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金江赫在悔恨和愧疚的折磨中
如行尸走肉活着
次审问中他看到被自己暴打的男孩
在日记中写着“生命是美好的”
他认真地问男孩
你真的认为生命是美好的吗
金江赫无法相信
这点又期待它是真的
时光随着火车又倒退了3年
1984年的金秋
金江赫刚刚当上警察
妻子于他而言
还只是他常去饭馆的服务员
服务员对他颇有好感总是粘着他
她觉得金江赫和其他男人不同
不轻浮不随便调戏妹子
是个正直的人
可金江赫几乎不搭理她
从未想过与她发生什么
他尽力适应着自己的新工作
金江赫胆小心软
每当前辈们对人施暴
他都躲在远处不敢看
几天后
前辈让他试一试审讯
被审讯的年轻人和他一般大小
已经被捆绑暴打的不成样子
他也没有犯什么错
只是个追求民主有着
炙热梦想的爱国青年
金江赫将那人抱在怀中
祈求他快点招
那人坚决不肯
他只能学着前辈们动起手来
他必须融入集体必须狠辣
否则将被欺负的就是自己
金江赫不敢看那人的眼睛
他在打人
也在杀死曾经善良的自己
就是在这时
尹顺任找了过来
她还是那样干净纯洁
和金江赫宛若两个世界
尹顺任说她最喜欢金江赫的手
拥有这样的手的人
心地肯定善良
可如今这双手已经沾染太多血与罪孽
金江赫不敢也不想将
自己的不堪展露在她面前
他学着前辈的样子
摸了服务员一把
他想逼尹顺任离开
尹顺任想保持微笑
泪水控制不住地落下
她将赞钱很久
买的相机送给金江赫
你不是一直想要拍照片吗
金江赫回答
我已经不需要它了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
嘲讽地勾起唇角
金江赫送尹顺任离开自己的世界
回去时
他右脚突然一阵剧痛
走路也一瘸一拐
同像聚会金江赫喝得醉醺醺
他骑着单车绕圈
感觉自己的人生似乎也进入死胡同
怎么转都没有出口
越来越晕眩
越来越窒息
他跌跌撞撞闯进酒馆大声呵斥同僚
用棍棒整顿纪律
他想改变这个让人厌恶的世界
在别人看来
却只是发酒疯欠
那晚之后
金江赫顺从了这个世界
他和服务员在一起
成为一个合群的警察
时光列车继续倒退了5年
1980年
是韩国现代历史上的重要一年
因不满“独裁统治”
人们走上街头诉求民主
统治者却直接派遣部队对其开枪镇压
金江赫就是这一年入伍成为新兵
他虽战战兢兢却心存美好
将尹顺任寄来的薄荷糖一颗颗收好
一次紧急任务中
薄荷糖散落一地被人们碾压踩碎
金江赫的人生
也开始支离破碎
在军车上
金江赫看到了心心念念的尹顺任
她不远千里来
部队探望金江赫
却被告知部队戒严
谁都不能进去
看着尹顺任金江赫
和队友们一起唱起军歌加油打气
将男儿的热血贡献给祖国
坚定的忠诚满怀着信念
在歌声与爱人的身姿中
金江赫逐渐鼓足勇气
他想要保家卫国
成为爱人的依靠
可到了任务地点
他才发现自己的枪
要对准的正是他发誓要保护的平民
枪弹在四处扫射
队友们转眼间无影无踪
金江赫跑不快
他哭着对同样落单的队友说
鞋子进水
太滑了我跑不动
当队友脱下他的鞋
才发现里面全是血水
他右脚中弹了
金江赫猛然崩溃
他不停地倒鞋子里的水
队友让他留在原地
自己去找外援
突然不远处传来响动
金江赫将枪口对准那处
黑暗中走出一个女孩
她只是路过这里想过对面回家
女孩求金江赫放过她
金江赫让女孩快走
等军人来了就晚了
正巧此时队友过来
金江赫一边喊着快走
一边象征性地开了两枪
装成一个“军人”该有的样子
却没想到他竟真的打中了女孩
女孩再也回不了家了
金江赫的世界随之崩塌
脚上的疼痛和内疚相伴而生
随着金江赫的哭声
回到1979年
阳光灿烂
在美丽的风景中
一群学生坐在一起唱歌聊天
这个时候
大家都相信生活是美好的
金江赫梦想成为一名摄影师
拿着相机记录下
生活中所有美好的事物
他用手的镜头框下尹顺仁
两人相视一笑
尹顺仁给了金江赫一个薄荷糖
这是金江赫
最喜欢的味道
想要永远品尝的味道
突然金江赫看到
这座高架桥感觉特别熟悉
好像来过这里
尹顺仁说他在梦里也见过
希望这是一个美梦
金江赫躺在地上
闻到野花的香味
抬头望着高架桥
当火车呼啸而过时
他的眼睛不自觉地充满了泪水
生活是美好的
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