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纹身的女孩》解说文案 颠覆你心中的瑞典
挪威犯罪/剧情/悬疑电影《龙纹身的女孩》,于2011年上映,由大卫·芬奇导演,斯蒂文·泽里安 斯蒂格·拉赫松编剧,影片讲述了千禧年杂志发行人同时也是财经记者的布隆维斯特〈丹尼尔·克雷格 饰〉因为涉及毁谤企业家温纳斯壮一案被判高额赔偿金。事发不久,名誉破产,被迫去职的布隆威斯特接获了范耶尔企业大家长亨利范耶尔〈克里斯托弗·普卢默饰〉邀请,要求他远赴赫德史塔岛撰写范耶尔家族史,范耶尔并提出高薪和对温纳斯壮不利的证据,企图吸引布隆维斯特答应。
布隆威斯特发现事情并不单纯,原来撰写家族史只是一个借口,亨利的实际目的,是要他深入调查家族中失踪近四十年的海莉命案。在调查过程中,布隆维斯特不断遭遇瓶颈,但在意外得知范耶尔曾聘请一位精通网路调查的骇客莎兰德〈鲁妮·玛拉〉调查过自己的身世后,布隆维斯特决定和这名神秘但聪明的女孩合作抽丝剥茧揭开这宗命案背后涉及的谎言和秘密……。
龙纹身的女孩 去年圣诞,大卫·芬奇导演的美国版《龙文身的女孩》上映,掀起了一阵新的“龙文身”热。斯蒂格·拉尔森的同名小说,颠覆了世人、甚至瑞典人对瑞典的看法。对瑞典,世界各地的人们都出乎意料地分享着相同的“刻板印象”:宜家式的简约设计、沃尔沃的安全与舒适、ABBA、金发碧眼的俊男靓女、男女平等、收入分配均衡的社会主义福利国家(对于中国人来说,瑞典人是唯一会打乒乓球的西方人)。如今,这个清单里还要加上一条——“龙纹身的女孩”。“千禧年”三部曲的作者、瑞典人斯蒂格.拉尔森可能是北欧史上仅次于安徒生的畅销作家。这部犯罪小说系列在全球共有两百多个版本,销量超过六千六百万本。《龙纹身的女孩》是三部曲中的第一部,也是最畅销的一本。它在《纽约时报》畅销书榜上停留128周,且仍在刷新纪录;它是亚马逊Kindle电子书店里第一本销量突破一百万本的书;在只有九百万人口的瑞典,它竟有三百万册的销售纪录;在丹麦,它的销量一度超过《圣经》。2010年,借原著小说的东风,瑞典版电影《龙纹身的女孩》在全球范围内收获超过一亿美元的票房,其中的一千多万来自观众普遍对有字幕的外语片不感冒的美国。去年圣诞,由大卫.芬奇导演、鲁妮.玛拉和丹尼尔.克雷格主演的美国版《龙纹身的女孩》上映。好莱坞期待这部“本土化”的翻拍作品,引发一阵新的“龙纹身”热。小说《龙纹身的女孩》:颠覆瑞典的固有印象《龙纹身的女孩》是一部典型的犯罪悬疑小说:刚在一起诽谤案中败诉的记者米克尔.布隆奎斯特,为维持自己创办的杂志《千禧年》的运营,接受商业巨头亨利克.范戈尔邀请,调查一件尘封四十年的失踪案。失踪者是亨利克最疼爱的侄女哈莉特,她在一次家族聚会中失踪,从此杳无音讯。调查过程中,布隆奎斯特获得了曾经调查过自己的女黑客丽瑟贝斯.萨兰德的帮助。两人抽丝剥茧,发现了一起连环杀人案和范戈尔家族的秘密,并最终找到了哈莉特的下落。不过,“千禧年”三部曲在全球范围内超乎寻常的受欢迎,显然不只是因为它的悬疑故事。首先,“千禧年”三部曲表现了一个充满异国情调,却不同于“刻板印象”的瑞典。收入平等、政治中立、性别平等,这些并不只是外国人对瑞典的想像,甚至瑞典人自己也是这么看待祖国的。拉尔森打破了这种幻想。在他笔下,瑞典的经济由几大家族掌控。这些特权阶级勾结政府内部势力,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在最新公布的国际清廉指数中,瑞典排名第四)。这个特权阶级里充满着右翼分子,他们的父辈曾是隐藏的纳粹支持者。现在,这种右翼思想又一次死灰复燃。自1932年社会民主党执政以来,以瑞典为代表的北欧国家几乎实现了乌托邦式的现代化福利社会:高收入、高税负、高福利。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这种福利国家制度迎来了它的黄金期。但随着全球化、尤其是欧洲一体化的进程,北欧国家的福利制度受到了挑战。外来移民——尤其是那些来自中东的难民——轻而易举地享受到这些社会福利。他们不工作,生活质量却不比辛苦工作的当地人差多少。民众开始怀疑,在当今的国际环境下,福利制度是否还是最佳的选择?2006年和2010年的两次大选,反映了人民的心声。连续两次,中右翼政党联盟击败社会民主党领衔的中左联盟,成为执政党。尤其是2010年的大选,对曾长期执政的社会民主党是一次重创。尽管仍然是支持率最高的党派,但社会民主党对中右翼温和党的领先优势,已经从上一次大选的将近15%缩小到0.6%。更令人震惊的是,极右翼的瑞典民主党竟然在全国范围内获得超过5%的支持率,首次获得国会议席。要知道,瑞典民主党几乎就是拉尔森书里写到的那些极右分子。瑞典的政治转向并非个案。在北欧其他国家,右翼极端势力也有所抬头。尽管右翼分子从数量上说并不多,但在一向平和文静的北欧社会,他们的存在格外扎眼。去年7月在挪威乌托亚岛上发生的枪击惨案,就是这种社会冲突酿成的悲剧。与人们的普遍观念相反,北欧国家历史上与右翼思想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二战时,丹麦是德国的支持者。瑞典虽为中立国,却同意德国通过瑞典境内向苏联战场输送武器。很多瑞典人,尤其那些出身名门望族的年轻人,或明或暗地支持纳粹。在拉尔森的书里,范戈尔家族的四个儿子中,有三个是纳粹支持者或同情者。这并不是拉尔森为了制造悬疑的牵强附会,而是他深入地揭示出社会变化的历史源头。相比政治上的矛盾,更让人吃惊的是书中女性受到的虐待。在《龙纹身的女孩》每一篇开头,拉尔森都会附上一段与情节看似毫不相干的统计数据:“43%的瑞典女性曾遭受暴力侵害”、“13%的瑞典女性曾遭受性侵害”、“92%遭受过性侵害的瑞典女性都没有报案”⋯⋯这与人们的印象以及官方的描述如此大相径庭。在国际性别平等排名中,瑞典始终名列前茅——如果不是第一,也只是位于它的几个邻国之后。早在1921年,瑞典女性就获得了和男性相同的选举权,是世界上最早实现女性选举权的国家之一;而在瑞典国会,有45%的议员是女性。在《龙纹身的女孩》中,丽瑟贝斯.萨兰德被她的监护人强奸、威胁;连环杀人案中的被害者女性,被强奸后还被残忍地分尸;即便出生上层阶级的哈莉特也难逃家族内部的侵犯。而在《玩火的女孩》中,拉尔森还关注了妇女拐卖、被迫卖淫的社会疮疤。事实上,《龙纹身的女孩》原名并非如此。在瑞典,这本书的名字叫《憎恶女人的男人》。据该书编辑回忆,这是斯蒂格.拉尔森唯一坚持不能改动的部分。讽刺的是,从议题设置上看是个彻头彻尾女性主义者的拉尔森,居然受到了女性主义者的攻击。她们质疑拉尔森的书中有太多的性描写,尤其是性暴力的描写。在这些女性主义者的眼中,拉尔森只是披上了女性主义者的外壳,真实目的还是为了描写这些色情、暴力的场景,以博人眼球。然而,她们并不知道,拉尔森书中的许多描写都出自亲身经历。十六岁时,拉尔森曾在夏令营亲眼目睹了一个自己认识的女孩被朋友轮奸。那时,他没有出声。事后,他打电话向那个女孩道歉,遭到拒绝。这件事让他愧疚一生,而那个女孩的名字就叫作丽瑟贝斯。如果说伯格曼电影中的残酷并非针对瑞典,而是直指人性的话,那拉尔森的作品则毫无保留地揭示了瑞典福利制度的破灭。在《龙纹身女孩:斯蒂格.拉尔森的秘密》一书中,瑞典作家约翰-亨利.霍尔姆博格评论说:“过去的几十年里,也有许多瑞典作家试图表达这个主题,但拉尔森是他们中表达最透彻的那位。他通过萨拉德这个人物,完美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公丽瑟贝斯.萨兰德,或许是“千禧年”三部曲走红的另一个原因。丽瑟贝斯.萨兰德二十岁出头,耳朵、鼻子、嘴唇、眉毛上都打了洞、穿了环,手臂上、背上、脖子上都有纹身,染黑了头发,穿皮衣裤,开摩托车,是个双性恋。萨兰德小时候因为试图纵火杀害虐待母亲的父亲,被认为精神失常,由此造成了她不愿意与人接触的反社会倾向。但她却聪明过人,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这使得她成为顶级黑客,能够侵入任何电脑。因为小时候的经历,她憎恶一切针对女性的暴力。当她的监护人威胁并侵犯自己后,她出于报复,在监护人背后文上“我是变态,我是色魔”的字样。就是这样一个女孩,成为了新世纪的大众文化英雄。她比传统的英雄角色更反叛、更与世隔绝,也更复杂。不仅很多女性希望成为像萨兰德这样独立的女人,她的无政府主义倾向在更大程度上满足了人们的想像。在现实中,她一定是“维基解密”的支持者,甚至还可能是参与者、发起者。拉尔森承认,萨兰德其实是一个成人版的“长袜子皮皮”。“长袜子皮皮”是瑞典女作家阿斯特丽德.林格伦在上世纪四十年代塑造的童话形象。九岁的皮皮有着火红的头发(萨兰德天生的发色),超人的能量,怪异且易怒的脾气。皮皮没有父母,缺乏管教,她自己也不想长大。所有这些,几乎都可以套用在萨兰德身上。斯蒂格.拉尔森:“白种人的敌人”相比“千禧年”三部曲的情节,斯蒂格.拉尔森的个人经历丝毫不逊色。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拉尔森的真实经历甚至更传奇。2004年11月,拉尔森心脏病突发去世。一年后,他的处女作《龙纹身的女孩》才在瑞典发布。就像许多天才艺术家一样,拉尔森的作品在他死后才大获成功。如同他笔下的记者布隆奎斯特,拉尔森自己也是记者,但并不成功。在报考被誉为“记者的摇篮”的斯德哥尔摩新闻学院失败后,拉尔森在瑞典中央新闻通讯社工作了二十年——不过,是作为一个设计师而非记者。长期以来,拉尔森非常关注瑞典国内逐渐抬头的“新纳粹主义”,却没有途径将自己的意见表达出来。1995年,受英国左翼刊物《探照灯》(Searchlight)的启发,拉尔森和朋友联合创办了《博览》(Expo)季刊。拉尔森声称,《博览》要“通过记录极端主义者和种族主义者的行径。来捍卫民主和言论自由”。《博览》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拉尔森书中的《千禧年》,但拉尔森却不是布隆奎斯特,他始终默默无名,艰难维持着《博览》的运营。拉尔森在《博览》的同事库尔铎.巴克西说:“他羡慕布隆奎斯特,羡慕他那么出名,还那么有女人缘。布隆奎斯特是拉尔森对自己的想像。”事实上,拉尔森比布隆奎斯特在思想上更激进,他从骨子里反对资本主义。他的激进思想和行为,让他惹上了许多麻烦。《博览》的印刷商和发行商的办公室窗户曾被人砸碎,拉尔森也收到过不少死亡威胁。拉尔森和他的伴侣伊娃.加布里尔森在饭馆里吃饭时,总是各自盯着出口。事实证明,拉尔森的担心并非偏执。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种族主义团体“雅利安人抵抗”组织曾贴出拉尔森的照片,并将其称为“白种人的敌人”,要求成员“铲除他”。1999年,当瑞典反法西斯工会领袖博扬.索德博格被新纳粹分子暗杀后,警察在凶手的公寓里搜到了有关拉尔森的资料。于是,当拉尔森死后,阴谋论者也怀疑他是遭人谋害的。在拉尔森刚刚签下书约不久,《博览》办公室里的电梯突然停运,拉尔森被迫走楼梯到七楼后,因突发心脏病逝世。另一个更大的谜团是,究竟是谁写了“千禧年”三部曲?根据斯蒂格.拉尔森的同事和朋友回忆,虽然拉尔森有写作热情,却不擅长写作。因此,很难想像他能够写出如此畅销的小说。拉尔森的图书编辑也否认曾大幅修改过他的作品。于是,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拉尔森的伴侣——伊娃.加布里尔森。加布里尔森是个建筑师,却对文学很有热情。她曾经将美国科幻小说传奇作家菲利普.迪克的《高堡奇人》译成瑞典语。就文学造诣而言,在别人眼中,加布里尔森可比拉尔森高出不少。对于“影子写手”的猜疑,加布里尔森一方面矢口否认,一方面却不时地将“千禧年”三部曲的作者称为”我们”,让整个故事变得更加扑朔迷离。然而,“千禧年”三部曲的故事并没有因为拉尔森的离世而就此结束。由于拉尔森和加布里尔森并没有在法律上结为夫妻,因此加布里尔森不能从拉尔森的遗产中得到任何好处——这其中包括了数千万美元的版税,这些都将归拉尔森的父亲和弟弟所有。对此感到不公的加布里尔森抛出一颗重磅炸弹:她声称自己手上有拉尔森的笔记本电脑,而其中有尚未完成的“千禧年”系列第四部和第五部小说及故事提纲。加布里尔森的这个说法。与拉尔森的朋友所说的“十部小说的计划”相吻合。但没有人能够证实加布里尔森所说的电脑和手稿的存在。加布里尔森之后的声明更加深了人们对她的怀疑:她说自己不会续写第四部和第五部小说,更不会出版。她想要保护拉尔森的财产,更想要终结拉尔森的家人和整个世界对他的消费。但在2011年6月,她出版了自己对拉尔森的回忆录《关于我和拉尔森,有一些事我想让你们知道》。大卫.芬奇忠于原著的呈现在原著中,《龙纹身的女孩》大部分故事都发生在范戈尔家族拥有的一座瑞典北部的小岛上。按照《纽约客》影评人大卫.邓比的说法,这座天气变幻莫测,经常遭受狂风暴雨袭击的小岛,根本不可能成为美国富人的选择,但那阴冷、潮湿、残酷的环境却是“大卫.芬奇式”的:《十二宫》里的旧金山是鬼魅、无常的;《社交网络》里哈佛的深红色非但不是高贵、精英的象征,反倒更像是蕴藏着狂躁和偏执。而芬奇前两部关于连环杀人案的影片《七宗罪》和《十二宫》,都成为同类型影片的经典。所以,当索尼决定拍摄美国版《龙纹身的女孩》时,很难想像大卫.芬奇以外的导演人选。这是大卫.芬奇的第九部电影。2010年的《社交网络》让评论界和影迷对芬奇报有太多的期待,更不用说这部新片还改编于一本畅销书。电影上映前的两支预告片——尤其是长达八分钟的后一支——吊足观众胃口。但当电影最终与公众见面时,失望的声音却不乏少数。几乎所有人都对影片的摄影、剪辑、音乐、舞台设计、女主角鲁妮.玛拉赞不绝口——这些几乎都是《社交网络》的原班人马,但说到大卫.芬奇,大家总觉得少了什么。用《好莱坞报道》的影评人托德.麦卡锡的话来说,“到头来发现,连大卫.芬奇也不能为《龙纹身的女孩》带来更多新的东西”。这也许并非芬奇的错。一方面,同样根据原著改编的瑞典版《龙纹身的女孩》两年前刚上映,观众对那部电影的印象尚未淡去;另一方面,考虑到原著的受欢迎程度,制片方希望影片更忠于原著,以满足书迷的期待。这种情况下,芬奇又有多少施展拳脚的空间呢?人们只是对芬奇没能拍出又一部经典而感到失望。但对于斯蒂格.拉尔森的书迷——尤其是那些还没看过瑞典版电影的人们来说,美国版电影可以满足他们对《龙纹身的女孩》的所有想像。曾凭借《辛德勒的名单》赢得奥斯卡奖的金牌编剧斯蒂文.泽里安成功抓住了小说的关键线索,将五百多页的原著浓缩成两个半小时的剧本,没有让书迷留下遗憾;柯克.巴克斯特和安格斯.瓦尔快速的剪辑让影片充满紧张感;曾在《搏击俱乐部》和《社交网络》与芬奇合作的摄影师杰夫.科隆维斯,则通过镜头展现了一种荒凉的冰冻感,《每日电讯报》称他“能像爱斯基摩人一样用一百种不同的语言来表现雪景”。即便在充满完美主义者的电影界,大卫.芬奇的偏执都能排上号。最著名的例子是,在拍摄《社交网络》开场戏时,他让鲁妮.玛拉和杰西.艾森伯格拍了九十遍!对此,他有一句名言:“我们这么多人从世界各地聚到这里,可不是为了让你们拍三遍就过的。”在《龙纹身的女孩》中,他延续了这种风格。有一场谋杀戏,是在瑞典的一个码头拍摄的。后来,芬奇对这场戏并不满意想要重拍时,码头的所有权已易主给ABBA乐队的一位成员。码头的新主人不愿意出借。于是,芬奇竟要求剧组在美国按原样重建了个码头拍摄。连演员们也受到了芬奇的影响。扮演女主角丽瑟贝斯.萨兰德的鲁妮.玛拉不仅每天四点半起床化妆纹身、染发、在脸上戴各种假耳环、鼻环,她甚至还真去戴了乳环。玛拉没有辜负芬奇对她的期望。影片上映后,评论界普遍对玛拉的表演赞赏有嘉,称她超越了瑞典版电影中劳米.拉佩斯本已令人难忘的表演。萨拉德是个能够破解任何机器的黑客,但与此同时,她也是个曾受过欺凌的女孩。玛拉抓住了这两者之间的冲突,出色地表现出萨拉德脆弱的一面——这是拉佩斯没能做到的。无论芬奇的影片是否大卖,《龙纹身的女孩》以及“千禧年”三部曲已经成为了文化现象。H&M与影片上映同步推出了“龙纹身的女孩”系列服装,包括萨兰德穿的皮外套、大衣、靴子等三十多种服饰。上架当天的十分钟之内,这个系列在洛杉矶的H&M专卖店被抢购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