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三轮车夫》电影解说文案(三轮车夫电影情节分析)
犯罪《三轮车夫》电影解说文案
诗人爬上阳台倾听
屋内不堪入耳的男女声
他的鼻子流血了
忧郁复杂的眼神
诗人看着房间里的女人
但是就在几分钟前
也是他不顾女人的苦苦哀求
把她推给一个有奇怪爱好的男人
这是战后的越南
每个生活在底层的人都没办法
女人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家庭
母亲死于难产
父亲死于车祸
她和她年迈多病的祖父
妹妹和18岁的弟弟住在一起
弟弟守诚是家里的顶梁柱
靠当三轮车司机养家糊口
他每天努力工作
但是他的三轮车是租的
赚的钱大部分要给租车行的老板娘
只剩一小部分维持家用
姐姐佳梅和妹妹白天会去公益学校读书
晚上佳梅去水市场打工妹妹擦皮鞋赚钱
就连体弱多病的爷爷也替人修车补贴家用
他们一家人为了他们的小家拼命赚钱
日子虽苦但还是有希望的
直至一件事的发生彻底改变了这一家人的命运
守诚将三轮车放在路边
自己去草丛边方便
只是几秒钟的时间
他赖以生存的三轮车就被一伙人明目张胆地抢走
守诚穿着拖鞋拼命去追
偷车的那伙人却是肆无忌禅
直接揍了守诚一顿
路上行人熙熙嚷嚷但没有人出手帮忙
车丢了守诚要还给老板娘一大笔钱
他蹲在地上给老板娘认错不知如何是好
说起老板娘她也是个苦命人
她年纪轻轻就与人相爱怀孕
可正值闹饥荒没饭吃
生孩子又遇上难产孩子智力出了问题
在最艰难的时候丈夫因为懦弱一走了之
老板娘一个人把家业做大黑白两道通吃
她心狠手辣
只有面对痴傻儿子时
才展现难得的柔情
这次守诚犯错老板娘
很反常的没有惩罚他
而是让他跟着诗人做事将功补过
诗人本来也是三轮车夫梦想着成为“诗人”
可为了生存沦落到给老板娘当情人
帮老板娘打理着黑道的混混
守诚跟着诗人出门
路上他看到那个抢走他车的男人
他想让诗人帮他出头
诗人却告诉他那是自己人为老板娘办事的
守诚这才明白这一切都是阴谋
他被带进一间漏水漏电的小破屋
诗人告诚他除了
吃饭不能出门也不能锁门
在得知小藜身无分文后
诗人还给他留下一笔钱
守诚茫然地看着这间囚禁自己的屋子
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安排好守诚诗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两个女人走了进来
一个女人亲吻了他
另一个女人在他怀中汲取着温暖
之后她们将钱交给诗人
她们是诗人手下的风尘女
这天守诚的姐姐佳梅也找到诗人
守诚因为弄丢三轮车欠了一大笔钱
家里又没了生计
来源佳梅只能走上这条路
佳梅泪眼汪汪恐惧害怕
诗人低着头抽烟
眼神飘忽不敢直视佳梅的眼睛
门外客人急切地敲着门
诗人猛地走出去警告道
她是第一次别乱碰她把她吓坏了
诗人一直爱慕着佳梅
但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她只能默默守护着她
他为佳梅找的客人
都是一些有奇怪癖好的人
只玩游戏不入身
他尽力让佳梅少受些伤害
有时还会偷偷翻越阳台监视客人是否做越轨之事
诗人的每一天都在煎熬中度过
可越南的底层人
谁又不是每天煎熬呢
月黑风高夜小藜接到了任务
用水淋湿近250吨的大米
守诚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必须照力
任务结束他慌不择路地想要逃
却被同伴抓了回来
看到有人落水他又本能地跑过去施救
同伴又将他拉了回来让他少管别人的事
第二天老板娘让同伴给守诚送来一笔钱
以及下一个任务
守诚胆怯地拒绝他们
家祖祖辈辈都是老实人
他再也不敢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了
但同伴没想问他的意见
直接一顿高浓度酒精兑水同候
要么做要么死
底层的人没资格拒绝
守诚的第二个任务更加危险
他拿着燃烧着的汽油瓶扔进一间三轮车行
大火顷刻间燃了起来
店里的人冲出来浑身是火的哀嚎
警察发现守诚极力追赶
距离最近时几乎是咫尺之遥
但凭借当车夫时对大街小巷地形的熟悉
守诚各种窜小路
最后跳进下水道躲过一劫
这样刺激的作恶过程
让守诚的内心有了些许变化
他少了一些害怕多了一丝兴奋
他笑着和同伴炫耀起这段经历
还提出要加入黑道
诗人听后怒不可遏
他挥舞起拳头可到底没忍心打下去
只是带守诚去见了见黑道里的专业打手
打手极其残忍地在惩治一个人质
一刀下去人质当场毙命
打手把匕首送给守诚做留念
人人都以为这会吓守诚
令人没想到的是
夜里守诚用匕首轻轻划过自己的脸庞
甚至有些享受
也许堕落总是最容易的
另一边的姐姐
也适应了接客的生活
她换下温婉的长裙
穿上性感火辣的红色短裙
接客时也多了一份熟练
闲暇时与其他姐妹们感情也十分要好
她们依偎在一起吃东西 谈心 打水仗
在一张床上睡觉
如同一群不谙世事的少女
享受着生活的美好
唯一困扰着佳梅的是
诗人面对她时总是闪躲
有时还故意不见她
她不明白诗人为什么不能
像爱其他人一样爱她
只有诗人自己心里清楚
他真的爱她
却没有能力也不敢去爱她
诗人无法认同自己的身份
不愿过刀尖舔血的日子不愿去伤害别人
可若是让他放弃现在的一切
重新做回一无所有的三轮车夫
他也做不到
诗人深陷生活的矛盾
与精神的刀剐之中
无法自拔
他将生命里仅存的美好
和诗意都献给了佳梅
他将她带回家见父母
母亲热情地招待着
他们父亲却不肯露面
因为加入黑道的事
父亲一直不肯原谅他
母亲劝了又劝
当父亲得知诗人
这回又带了个风尘女回来
更是直接抄起棍棒打了起来
将他们赶出家门
看着父亲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和苍老的背影
诗人心中的愧疚又增加了一分
手中的烟点燃了一根又一根
佳梅始终坚定地陪在他身边
他们依偎在一起听着缓缓的歌谣
佳梅累了诗人就背着她
走上一节又一节的楼梯
他们划开槟榔棕榈花
凝视那纯白的美好
驰骋在乡间的绿色之中
享受宁静与自然
尤其是当诗人给佳梅洗头发时
阳光酒在她白著的脸庞
诗人久违地感觉到了生命的曙光
另一边的守诚却彻底坠入黑暗
他又接到一个任务
血腥的屠宰场内
有人往猪肉里放了
些违禁品然后重新缝合
守诚要做的就是
将猪肉送到指定地点
他又骑上自己家祖祖辈辈骑着的三轮车
夜间微凉的风抚平了白日的燥热
守诚越骑越快交警却突然检查
还好一群暴动的人群
吸引了交警的注意
守诚饶幸躲过一劫
他收拾好西正准备逃走
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砸中他掉在三轮车上
那人遭遇车祸鲜血一直在喷涌
当年父亲就是这样去世的
从这天开始守诚陷入无止境的梦
一天梦醒后他突然感觉分外宁静
仿佛活在父亲的体内
活在他的轮廓 步伐和举止之中
父亲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他要告别这种生活踏踏实实做人
他将自己的所有存款给老板娘
如果钱不够他愿意再踩三轮车还债
也不愿再过
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了
就在此时
老板娘的痴傻儿子
浑身涂满油漆爬了过来
老板娘气得去鞭打伺候的人
守诚退出的事
就这样不了了之
新的任务也随之而来
这次的任务竟然要动用手枪
危险系数又上了一个等级
恐慌害怕淹没了守诚
另一边的姐姐佳梅
也遭受着同样的命运
不守规矩的客人
强暴了佳梅
还将她弄得遍体鳞伤
一直以来佳梅每次接客
诗人都承受着精神折磨
这次的事情彻底击跨了他
他心里很清楚
这些事本来可以不用发生
他可以让她不要再干这行
是他的儒弱
自卑害了她
为了给佳梅报仇
诗人了结了那个男人
可他还是无法原谅自己
无法面对越来越矛盾的生活
他的精神世界已经彻底崩璟
在除夕夜街上的人们
都在欢庆的时刻
诗人点燃了画布
火光在刹那间
充斥了这间破旧的屋子
一切随着大火烟消云散
老板娘的痴傻儿子
坐在路边望着烟花
小孩子拿鞭炮吓晓他
痴傻儿子被吓到冲到路中间
被消防车当场撞死
老板娘抱着儿子不肯接受他的死
佳梅在路上目储了这一切
她刚买了一束花
正往诗人的住处
可她和消防车一样来晚了
诗人的住处只剩一堆灰烬
另一边的守诚还在饱受折磨
他不敢去热行任务
他喝醉了
迷离恍惚中
他如老板娘儿子一样全身都是油漆
他想自杀
但最终
选择了偷生
他就那样倒下了
像地上的金鱼濒临死亡
当太阳照常升起
有人叫醒守诚
本来守诚没完成任务
耽搁了大事是要被严厉惩处的
老板娘给他上了保险
像以前无数次一样
抱着涂满油漆的儿子一样
老板娘抱着守诚幡然醒悟
她面对了儿子
已经离开她的事实
把正常生活还给了守诚
守诚又成了三轮车司机
尽管他很穷
但他生活在阳光下
阳光下的生活是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