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剧电影《百花深处》解说文案
喜剧电影《百花深处》解说文案
在最近竣工的楼房前
几个搬运工人还没停下手
就迎来了新单
一个孙大爷主动找到了他们
请他们帮忙搬家
孙大爷说他家住胡同
百花深处的胡同
这个地方的工头从来没听说过
问孙大爷怎么去
大爷骄傲地回他
宽街奔西地安门大街奔北
见着鼓楼左手第一条胡同就是了好走
驱车赶往的路上
孙大爷不安稳
一个劲儿地往车窗外看
就好像不认识眼前的场景一样
他光坐着看还不够
后来干脆把头探了出来
开车的工头忙着拦住他
请快坐下
别一会儿叫交警见把我给逮了
不料孙大爷坐下便发话
说他不认识路
工头是不是开错道了
得大爷看来是真糊涂
连平安大道都不认识
后座的工人听话打趣孙大爷
您还是北京人吗
连这长宽成平安大道了都不知道
喏 前边就是地平安大街了没走错
孙大爷闻言恍惚 没有出声回他
倒是旁侧的工头随口解释了一嘴
如今时代发展 北京城日新月异
就是这老北京才在北京迷路呢
平安大街的小插曲过后
汽车行到有很多
待拆迁房屋的地平安大街
孙大爷肉眼可见的欣喜起来
到这我就认识了
说着还煞有其事地整了整衣帽
他举止怪异工头瞧着不大对劲
隐约生出些许不安
总觉得此行可能会出什么岔子
可任凭千思万想
他都绝对想不到
孙大爷竟然会把他们
往那大槐树底下的土丘上引
大槐树四周荒凉孤寂
连个鬼影都没有
更遑论住人的房子了
可孙大爷却视若无睹
还煞有其事地跟他们介绍
进了胡同口第一个
就是我们家影背
这是我们家院子两进的院子
孙大爷说着
还催工人们赶紧帮忙搬家
工人们随即意识到被蒙了
压根儿不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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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也不回的开车就走
谁承想天不遂人愿
车子刚才调转方向
公司老板就打了电话过来
等问知他们在百花深处后
立马解释道冯先生是个疯子
这两天老缠着他们给他搬家
都糊弄过好几人过去了
叫工头让他结下钱
他们搬运公司也不是慈善机构
不可能白白随他遛弄不是
工头听话调转车头
回到大槐树底下
孙大爷索要劳务费
孙大爷执拗
非要他们帮忙搬好家才肯给
工头几人无法
只好陪他老演了场无实物的戏
孙大爷见他们开始行动了非常开心
巴巴地跟在旁边看着
注视和指挥他们的一举一动
好似这里真的有个住宅那般
工头行事果断
携起一名工友率先出发
给大伙打了个样
他们两人不挑
随便找了块空地蹲下就搬
一边搬还一边喊
一二起
孙大爷听见动静
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问他们这是在抬的什么东西
工头和友人慌张对视一眼
这不那什么 大衣柜吗
熟料孙大爷听了却不满意
大衣柜我家没有大衣柜
我家用的是紫檀的衣橱
之后还好心提醒两人
他们现在搬的是他家的金鱼缸
两人闻话立即反应
果断缩小搬运距离
彼此靠近一步装成在搬鱼缸的样子
目睹全程的其他工人乐得不行
站在一旁直笑
好兄弟 有难同享 有戏一起演
工头瞪了那人一眼
瞎乐个什么劲快去
给人把花瓶搬过来
那哥们这才收敛笑意
蹦蹦跃跃地往土丘上走去
他胡乱转悠一圈
就地俯身准备搬运
不想孙大爷焦急赶了过来
(等等)
(我说 花瓶怎么会在这儿呢)
(花瓶怎么能在这儿呢)
(花瓶应该在哪儿啊)
怎么搬个东西还带反问的啊
那哥们回答不出
只能茫然地着眼前的孙大爷
他浑身都冒着傻气
孙大爷看不过去
好心提醒他
应该在堂屋
在堂屋的条案上
说着还指了指身后的空地
哥们恍然
急急跑向冯大方才指的地儿
去哪儿搬了花瓶上车
孙大爷行事没有定数
刚指挥完工人搬花瓶
就又鼓弄其他的去了
他从旁边的土堆里
捡到了一个铛子
而后兴高采烈地跟工人们介绍
说这玩意是他们家
挂檐子底下的铃铛里的铛
遇到刮风下雨的时候
就叮叮当当地发出悦耳的声音
孙大爷满眼怀念
举着铛子到处跟工人们讲述
工人们觉得他疯子一个
懒得费心应对
索性一面虚拟搬家
一面嗯嗯啊啊的敷衍他
哪曾想天有不测风云
眼看就要搬运完成的当口
有位工人一时失神
竟忘记自己正在
端着孙大爷家的宝贝灯座
一听同伴要打火机用
便习惯性地松开双手去掏
孙大爷见此惊叫一声
眼睁睁地看着
他们家的宝贝灯座坠地破碎
这可是前清的灯座
他平时稀罕着呢
孙大爷蹲下嚎啕大哭
(你给我碎了)
孙大爷哭的真情实感
好似真的失去了什么珍贵物件一般
工头几人有感默声
内心涌起些许不知名的歉疚
所以回去的时候
就没收孙大爷给的劳务费
权当方才不小心碎了灯座的赔钱
孙大爷没回话
反而着急忙慌地大喊
前面有一沟留神
他话音刚落
工头开的车
就陷到了黄土遮掩的坑里
我就说吧前面有一沟
孙大爷继续疯言疯语地说着
工头几人则下车刨士
查看车轮的陷势
机缘巧合之下
他们居然挖出了一个没铛的铃铛
孙大爷神情激动地拾起
同时把捡到的铛子回归
有铛的铜铃手中摇晃
恍惚间时光再现往昔
那时的大槐树周
青瓦院落筑立
粉砌的白墙围绕
孙大爷没骗人
他们家真是两进的
而且还就在这百花深处住着
只不过时代变迁
百花深处被夷为平地
他的家也随之不复了
夕阳昏红的斜影下
孙大爷手舞足蹈
摇着铜铃,转向大槐树的方向跑去
毕竟他是新时代的旧人
逃不出心里恋旧那一关
总会想起以前的一幕幕往事
那些个紫檀的衣橱
必要摆在堂屋的花瓶
进门就能瞧见的影背
时代变化太快了
恐怕他永远也搬不成家了
《百花深处》的故事
到这里就全部结束了
本片是陈凯歌
2002年指导的一个小短片
故事情节很简单
但是现实意义却极其浓厚
新旧时代快速更替之间
总会有一些老人
他们想要融入
但正因为这样
或者那样的原因一直不能
格格不入的像个疯子一样
此外孙大爷恋的旧
也可以看作是时代交替中
新旧两种文化的碰撞
以及割舍
搬家工人代表的新时代新文化
孙大爷代表的旧文化
当然,这里的旧只是就时间而言
不论精华糟粕
对于他们两者的取舍和融合
也是本片想要扔出来探讨的东西
以上全是个人理解
不知道大家都是什么样的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