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柔道龙虎榜》电影解说文案
动作《柔道龙虎榜》电影解说文案
大蛮哥一把撞开厕所门
看到古仔正骑到应采儿身上
他愣了一下
然后把两个人拉开自顾自得开闸放水
三个人面面相觑
形成一个很荒诞的镜头
这电影还有很多这种荒诞时刻
离奇却又意外觉得好看
这是杜琪峰自认为拍得最好的电影
《柔道龙虎榜》
我原本以为只是一部题材特别的黑帮片
可看到最后才知道这电影远没有那么简单
电影开篇是一首悲炝而有力的日语歌
一位身穿柔道服的老人正在芦苇林里练习
长发男在旁边低声吟唱
好像在进行一项很古老的仪式
他们在熙的大街上发传单
又在空旷的柔道馆安静得吃饭
墙壁的木牌上
只有师父一栏写着老头的名字
郑一琛
这时片名显现《柔道龙虎榜》
镜头一转
郭富城骑着摩托来到酒吧门口
他刚进屋没几秒又折返回来
笑着问道
“你有多重
三百二十磅
“多高
六尺二”
“你信不信我一下子摔倒你”
“有那么容易吗”
帅郭就直接拍了100块当赌注
大胖刚准备好
帅郭就是一个冲刺过肩摔
郭富城拿了钱干脆进屋
只留下300斤的大胖一脸懵逼
他在这里叫东尼
喜欢各种找人挑战柔道
今天要挑战的人叫司徒宝
是这间酒吧的经理
东尼瞅着间隙过来表明来意
“司徒宝
我叫东尼”
“我也是打柔道的”
“我想跟你打番场”
手下一脸敌意得挡在前面
司徒宝则摆摆手转身准备上台演出
可还没弹几下就直接醉晕过去
东尼看着眼前的对手
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也会打柔道
晚上
那个手下独自下班
东尼一声口哨叫住他
背包一扔
摇摇晃晃来到街道中央
对方也知道他什么意思
径直走过来直接交手
柔道讲究的是擒拿与反擒拿
两个人在街道中央不停得来回翻滚
这里用的都是专业的摔动作
可头上的广告牌
好似很看不起他们这种另类行为
最后随着一声清脆的骨头声战斗结束
那人拍打着地面嘴里大骂着shit
东尼则叫来出租贴心得送对手回家
接下来是我特别喜欢的一个镜头
一个出租屋里
大件的行李从二楼丢下
包租婆推出来一个正在吃面的女孩
她一边大骂女孩不交房租
一边把剩下的行李全部丢出来
应采儿啊
这里赖皮又清澈的样子太叫人喜欢了
几个月不交租还拿假支票假戒指骗她
包租婆气得要死
把戒指丢到采儿脸上
她也不反抗
一脸无所谓得把汤喝完
再从嘴巴里掏出戒指重新瑞进口袋
上上下下收拾散落的行李
然后径自离去
这里剧情很惨但是却一点不悲伤
因为电影的BGM轻松优雅一点没有受难的感觉
另外
我把剧情讲的很碎
是希望你们能了解人物当时的心境
这对这部电影很重要
应采儿走了一夜来到熙壤的大街上
看到一则招聘启事就赶紧挤进去
“有没有人啊
有没有人啊”
她两脚端醒躺在地上的司徒宝
说自己来应征歌手
司徒宝还是一脸醉意
唱一首来听听
“你你你为了爱情今宵不冷静”
应采儿在后面激情歌舞
这个镜头真的是很有意境
司徒宝摇摇晃晃来到后厨
连挖了两大杯冰块
然后把整个头都埋进去
他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但没人知道是什么
手下打电话来说自己的手被东尼打脱臼了
东尼
哪个东尼
这时一个人抱着乐器进屋配乐
采儿就唱得更起劲了
一曲唱罢
东尼再次发出挑战
我也是玩柔道的
我想跟你打一场
行不行
这时的东尼和采儿都在光柱之下
只有司徒宝一人处在黑暗之中
这里的光影拍摄的很好
清楚得映射人物的内心
司徒宝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
只是回头问一句
有没有空
来帮帮手
三个人就开始一起上路
狂奔着追上一辆公交车
在车上
司徒宝看似清醒脑子还是一摊浆糊
他跟新认识的两个陌生人握手
然后开始喃喃自语
不用怕
很简单
能搞定
会不会打电玩
不会也没关系
一个转弯之后
三人再一次一起狂奔向前
他们来到一间电玩室
一个长镜头把重心从司徒宝身上
降临到另一个人身上
他叫大蛮哥
喜欢找人单挑格斗游戏
一边打还一边骂对方菜
“快点啊蠢货
知不知道躲啊”
这人说话无精打采
但是却有让人不敢反抗的压迫感
游戏室的角落里
司徒宝开始实施他们的计划
他先是借东尼的钱买了一大包游戏币
然后把东尼的手使劲拍在摇把上
东尼一开始不想同流合污
可为了跟司徒宝正式打一场
他开始哼哼哈嘿激情格斗
这叫声可能太过销魂
把大蛮哥直勾勾吸引过来
“要不要这么兴奋的”
“有那么厉害么”
接着东尼跟小梦交换位子准备下一步计划
大蛮哥看东尼玩的这么激情
顺手把皮包放在脚下要求单挑
“你会不会呀
是不是有病阿”
“是也叫不是也叫
吃错药了”
身后有两个小弟赶来给大蛮哥交钱
迟到了几分钟
满头大汗得跟大蛮哥道
后者接了钱继续认真得打游戏
可等小弟要走的时候
大蛮哥却忽然叫住他们
“等等
等等”
他推出刀片抬手在小弟胸口轻轻划拉一下
小弟完全不敢反抗
转身过去鲜血直流
就这一个动作
就知道大蛮哥是个狠角色
此时小梦的游戏币散落一地
小梦奠下去用身体掩护司徒宝调包
大蛮哥一把楸起小梦
抓回自己的皮包
可他一回头
看到了对面的司徒宝
“喂”
大蛮哥硬生生挤过来
握着司徒宝的手连声问道
“司徒宝 认不认得我”
“认不认得我”
“认得”
“真的认得我?
装”
“谁”
“我认得你
你又不认得我”
“我以前也是玩柔道的”
“跟你打过一场”
看司徒宝不记得自己
大蛮哥有点失望
转头出门去喝茶
司徒宝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被抓到了
等大蛮哥走后
走赶紧转身离开
三个人延着狭长的小路跑了好久
小梦叫住他
“分一点啊
帮你忙也是要给钱的”
司徒宝这才慌慌张张分出去几张
可东尼连看都没看一眼
你答应跟我打的
“好
好”
东尼把司徒宝来回摔打
后者却完全不反抗
任由东尼随意处置
好像一条对生活无望的咸鱼任人玩弄
东尼用身体夹住司徒宝
10秒
20秒
他想要逼着司徒宝出手
可后者像个废人一样无动于衷
小梦一边捡钱一边提醒
“喂
没气了哦”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东尼才失望得放手
他起身离开
这不是他想要找的对手
小梦把捡到的钱塞给司徒宝
后者摇摇晃晃得往前走
手中的钞票不停得散落
两人来到一间赌场
开门小弟递出一筒烟
小梦直接一把全抓了过来
她烟还没数完呢
司徒宝就结束了战斗
司徒宝上场就把5万块钱全押
只看了一眼牌面
还没等开牌呢就转身离开
“走
走”
“输光了”
“输光了
五万都输光了”
到了楼梯道
司徒宝又转身要小梦那三千块钱
小梦强拽着不撒手
结果就实实得了一巴掌
“对不起”
小梦没有说什么
只是又一次跟对方确认
“你是不是请我”
他们回到酒吧
看到东尼在此等候
他质问司徒宝
你搞吖啊
今晚我来上工
你不认真跟打一场我是不会走的
司徒宝没有回应只是一个劲得喝酒
他现在急需10万块填补酒吧账上的窟隆
最后他没办法
打电话给同行偷偷把酒给卖了
晚上酒吧照常营业
小梦在台上高歌演艺
东尼和司徒宝在旁伴奏
可刚一曲唱罢
下面就有4伙人同时找他们
一个是司徒宝的师父
一个是酒吧的老板
一个是大蛮哥
一个是小梦的经纪人小春
看上去很混乱
其实讲起来真的很混乱
酒吧老板是来找司徒宝要钱的
账目不对就要报警
郑师父招不到徒弟
他儿子又智商不高
想让司徒宝回来帮忙
大蛮哥没说明来意
化他来找东尼单挑
剪子包锤什么游戏都行
他们各聊各的
但是所有的谈话都会被小梦打断
“你逼良为娼”
小春是小梦的经纪人
他想让小梦拍三级片
“露两点
不行”
“真空失身
不行”
很难想象现在小春看到这段剧情会是什么表情
最后还是东尼出钱
帮司徒宝解决了烂账的难题
这时小梦把她的祖传戒指拍出来
说自己去拿钱
司徒宝也起身
挨个安抚剩下的3桌人
“你等等
你等等
你等等”
他躲进厕所
闯进去却撞到小梦在这里
两个人都没法解决眼下的难题
点上一根烟在这避难
忽然老板过来找司徒宝
低头一看:
“吖”
“不好意思”
小春过来找小梦
低头一看是司徒宝
师傅过来找人
低头一看又是小梦
只有大蛮哥急匆匆得冲进来
撞开门就看到司徒宝正骑在小梦的身上
哈
这姿势真的是有点搞笑啊
大蛮哥也不管把他们拽起来就开闸放水
一边排还一边碎碎念
“狗男女”
“真贱真贱”
“真贱真贱”
“炮房钱都省”
“你妈怎么生你的
生错了
废柴”
完事后大蛮哥架着两人回到桌前
“我搞定先”
他把自己的皮包丢出来
这是你们的
我的呢
桌子一拍然后丢出一盘录影带
偷包证据都录下来了
大蛮哥质问司徒宝
大家相识一场
等钱用你就直说
现在这算什么
外面的人都在笑我
你们叫我怎么做
我该怎么做
这时老板桌子一拍
看似是在吵着阿宝去做事
其实是在变相得支走阿宝
师父也站出来保护阿宝
可等小春说话的时候
大蛮哥一把掀翻桌子
“小梦
我的钱呢”
“你逼良为娼”
一时间所有人全部上手
前面的舞台空了出来
傻子阿正盯着麦克风直勾勾上前去
中间掠过一个身影
他坐姿正派无动于衷
《姿三四郎》的的歌声响起
整场打斗显得浪漫又富有文艺气息
司徒宝在人群中害怕得躲闪
完全没有柔道手的样子
一曲唱罢
坐在那里的人说话了:
两年前
手我们那场比赛你没有来
没法和你打
手我觉得很可惜
但是今天
你没资格
说完他起身向外
一个港式跨栏之后开始大展拳脚
这场打斗真的是好规范啊
所有人都在使用柔道
完全没有之前那种黑帮恶斗里的打打杀杀
李亚冈逢人就打
只用一招就制服了全场人
大蛮哥被虐了还一脸的兴奋
爽爽爽
这个行这个行
李亚冈用一种傲视群雄的姿态大声宣布
“我叫李亚冈
我只用这一招”
他向东尼说
你踩过我的道场再来挑战
然后转向郑师傅点头表以敬意
转身离开
激烈的冲突之后往往是粘稠的平静
小梦去报名歌手比赛
却因为年龄太大被拒之门外
司徒宝在酒吧里整天捯饬他的吉他
东尼在墙上贴上新一届柔道比赛名单
郑一琛的名字赫然在列
司徒宝盯着海报
用琴弦把自己的手割得鲜血直流
他应该是恨自己没有能力帮上师父
这一次还是在电玩城
大蛮哥刚跟一个小男孩单挑结束
又用柔道教训了他两个迟到的小弟
转头就发现两个玩偶正在偷换他的包
“喂”
他拍拍两个公仔的头
打开一看竟然还是司徒宝和小梦
这一段看着多少有点搞笑啊
大蛮哥也不气恼
把刚收的钱拍给司徒宝
等钱用
拿去
品茶
这大蛮哥真够义气的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帮司徒宝
司徒宝让小梦去把钱转交给师父
可她却在里面大吃大喝
郑师父让司徒宝亲自过来
就是想告诉他
自己练柔道练的很好
有信心可以参加比赛
他希望阿宝有空的话去为他打气加油
说完把钱还给阿宝
说你有钱请我吃这顿饭就可以了
司徒宝有了钱是不可能存起来的
转身就又去了赌场
不过这次他的运气好到离谱
连赢三把直接把现金干到了四十万
可是他还要全押
好像不把钱输光不罢休一样
最后他终于输掉所有筹码
麻木得转身离开
小梦却一把抓了钱转身开跑
接下来就是电影里极具浪漫的片段
小梦双手抓着钱颤抖着下楼一路狂奔
一边跑一边散落钞票
阿宝在后面看着前面天女散花一样的小梦
忽然第一次开心得笑了出来
原来他不在乎的东西还有人这样在乎
原来有方向得奔跑能够让人如此愉悦
本来两个人都已经逃了
小梦却又折返回来
和后面的混混同时跪地抢钱
小弟们看小梦如此大胆
又夺步追了上来
这时阿宝出现
帮小梦挡下混混的拳打脚踢
回来后小梦看到阿宝被得连鞋子都没了
她竟然又自顾自得跑回去
毫无顾忌的捡走阿宝的鞋子
旁边的混混们都看傻眼了
阿宝被打得站都站不稳
小梦就直接跪下来帮阿宝强行套上鞋子
这一段过于梦幻
很多人不理解
其实不瞒你说
我也不太理解
但是能感受到当时两人的心境
奇妙又不可言喻
小梦问阿宝要不要去医院
后者还是一脸无所谓
买瓶药酒揉一揉就好了
回到酒吧后
小梦忽然把平分的钱又收了回去
说给你赌钱
不如我去日本赌一把
在香港做不了歌星
希望能去日本红了再回来
阿宝笑了笑
却意外戳中了小梦的痛点
她站起来大声说道
“我这么可爱
身材又好”
“日本人很喜欢的”
再接着
东尼来到李亚冈的柔道场挑战
两个人刚摔两次就开始兴奋
面带微笑、眼睛里充满着光亮
回来后东尼告诉司徒宝
李亚冈那一招好厉害
他根本挡不住
胳膊都被人打脱白了还是一脸的高兴
小梦问他
你为什么到处找人打架
东尼就说出自己的隐情
他说自己得了视网膜色素病变
是一种遗传病
他的视力会越来越差最后会直接瞎掉
小梦同情他
那你赶紧跟他打吧
东尼离开的时候
柜子里被塞进了好多眼科医生的名片
我第一次看的时候以为是小梦给的
其实不是
镜头一转
是在柔道比赛场外
司徒宝没有进去
但是电影却给到很清晰的比赛声音
那应该不是现场发出的
而是司徒宝记忆中的声音
忽然一辆救护车驶入
司徒宝赶忙追上去查看
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师父郑一琛被重伤住院
司徒宝好像被击穿了主心骨
走路跌跌撞撞
在医院里来回寻找师父的身影
可他找了好久都没赶上师父的最后一面
心跳停止
儿子阿正就在旁边呆呆得看着
师父死后
阿正被暂托中心收养
阿正不会说话
在他的印象中
那叠传单比任何行李都重要
畸形的手指注定了阿正不能继承师父的遗志
死寂过后是东尼强烈的活力
他兴致勃勃得练习单手柔道
就是想要再战李亚冈
他想要司徒宝陪他练
后者却一把把他推开
一个是生得有目的
一个是活得没希望
两个人形成鲜明对比
这时小梦在哪呢
在日本
她再次被经纪人拒绝
她现在的条件没有任何一家唱片公司肯要她
小梦却依然不死心
那要不我拍小电影拍写真
“泳装
不穿”
“我帮不了你啊”
“拍小电影好不好”
“我帮不了你啊”
“帮帮忙
够不够”
“帮帮忙”
这样的祈求都没有用
她是真的没有机会了
香港这边
阿正一人偷跑出来发传单
然后又跑回柔道馆自顾自得把餐桌搬出来
发完传单回来吃饭
原本是郑师父和儿子的两点一线
可现在师父没了
阿正就像一张被丢弃的传单
司徒宝看着阿正被再次带走
一言不发
还是那辆班车
还是那个梦碎的小梦
她来到车上看到前面木然的司徒宝
忽然忍不住抽泣起来
阿宝什么也没问什么话都没说
仰着头共享他们的伤心
他们迷失了方向
不知道前面的路通往何方
这期间最清醒的还是东尼
他一脸兴奋得再次找到酒吧大胖
“单手
一下”
大胖这次直接加注500块
可结果
东尼兴奋得宣布明天要再战李亚冈
醉酒的司徒宝却一把拽住他
你是怎么做到的?
居居然当自己没事一样
什么事
你的眼睛啊
你不是说你快瞎了么
东尼这才承认
那都是自己瞎说的
别人总问他为什么喜欢到处找人打架
他就瞎编了个理由
结果真有很多人因为这个理由接受他的挑战
听完这话
司徒宝上去就是一拳
这是司徒宝第一次出手
原来他真的会柔道
东尼被一下子撩翻
他惊讶得看着司徒宝
然后起身大战三百回合
这一场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司徒宝意料之中得输了
他被小梦拉起来
毫无表情得走出门去
街上空荡荡的
司徒宝漠然得走在大街上
忽然音乐变换节奏
司徒宝神经质的开始练习
刚才的对打帮司徒宝找回了肌肉记忆
他越练越提劲
整个人好像重新燃烧起来
他在拐角看到熟悉的招牌
重新回到一心柔道场
摩着熟悉的地板
朝地一拍就是连续三个身法
他忽然有种灵魂归位的感觉
这时阿正推门而入提着行李跑了回来
他问司徒宝
有没有见过我阿爸
他不在了
司徒宝如是说
“我叫阿正”
“我做姿三四郎
你做桓”
“哈哈哈哈”
司徒宝平静得把他抱过来
深深揽入怀中
他开始刮去脸上陈旧的胡渣
重新认真生活
他也会像师父那样提醒阿正
莫玩汽水
吃饭
再次见到小梦和东尼
司徒宝整个人焕然一新
眼里充满了坚定
他第一次认真得回应东尼
“我想跟你打一场”
“嗯”
两个人在酒吧里来回跳跃
摔倒了再站起来
眼睛里是棋逢对手的喜悦
“我想跟你打一场
柔道小霸王”
“顶你个肺
现在认得我了”
小霸王真的好好笑啊
每次把他摔得爽了
他就会说
(欠的钱)给你打八折
再接着
他去挑战自己的老板
原来老板也是柔道中的一员
回来后
司徒宝和东尼不断练习
这种畅琳琳的战斗
真的好久没有拥有过了
镜头一转
小梦正在和一个老男人吃饭
这是她的父亲
从台湾追到香港
来劝说小梦回家
原来小梦是一个富二代
她一直在追寻自己的歌手梦
从台南失败了就到台北
在台北失败了就到香港
她说她不怕失败
她不想因为没有尽力而后悔
可老爸忽然问她
如果到了日本还不红你还要去哪里
小梦愣住了
她其实在日本已经有了结果
夜晚
一辆出租车把小梦送回来
在街道的拐角处
一只明亮的红色气球卡在树中央
接下来的剧情真的又奇怪又迷人
每次看完都忍不住嘴角上扬
小梦看到那只气球
傻傻得用水瓶抛至高处
司徒宝收拾垃圾出来看到忙活的小梦
一句话不说
也加入其中
东尼骑着摩托车路过
看着奋力的两人
也默契的参与进来
就这样
东尼在下
阿宝在中
小梦在上
三个人都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救助它
好像那气球就是他们自己
被困在繁杂的生活之下
终于抓到气球
三人就一步一步挪到空旷的地方
放飞那只原本就属于自由天空的梦想
第二天
台南的父亲如愿把小梦接上车
可小梦只坐了一下就逃命似得奔跑出去
“小梦”
“喂”
阿宝和东尼在后面死死拉住小梦的父亲
小梦跑到鞋子掉了
阿宝就向前去
像那天晚上一样帮朋友重新上路
“爸爸
你保重”
“保重
你保重啊”
“我到了日本就会红”
这几句话喊的我眼泪都要出来了
重拾柔道的阿宝技术日渐精湛
他忽然问到:我能挡住李亚冈那一招吗
东尼很诧异
为什么你突然这么喜欢跟别人打
司徒宝的回答让东尼乐开了花
“说了也未必会信
我的眼睛有问题”
“遗传病
视网膜色素病变”
“视力会越来越差
最后会盲的”
东尼以为阿宝是在开玩笑
可只有阿宝自己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之后的一天
阿宝不停的按着开关
灯光闪烁他却一点都看不见
他真的盲了
可是他并没有再次陷入悲观
温暖的阳光射进来
阿宝的脸上温润无比
他挣脱了之前的束缚
眼睛不再是他喜爱柔道的障碍
一张明信片丢进来
是小梦在日本有了着落
受到她的影响
司司徒宝再次挑战李亚冈
东尼上门给出最诚挚的挑战书
李亚冈自顾自得练习
他等这天也好久了
还是在开头的那片芦苇丛中
李亚冈蒙眼接受司徒宝的挑战
阿正在旁边深情演唱《姿三四郎》
整个画面显得悲枪而又奋发向上
两人在草丛里连续摔打
阿宝用尽柔道技巧
躲避李亚冈的致命一击
没有赛道的限制
两人在草丛里摔了好久
李亚冈的眼罩掉了
他就紧闭双眼继续比赛
最后司徒宝是一套绝杀把李亚冈摔飞
东尼在旁边兴奋得大叫
李亚冈恼羞成怒回身楸着阿宝的衣服
可当他看到阿宝眼盲却坚毅的眼神
忽然欣然一笑
我输了
两人重新站定
行礼示意比赛结束
李亚冈转身离开赛场
只剩下高喊胜利的三人
还是在那个街角
阿宝代替师父站在那里散发传单
每当有人把传单丢弃
阿正都把它重新捡回来
落日的余晖下
充满了重生的希望
自此电影结束
每次看完这部片子
心里都是无限感动
原来励志片还可以这样拍
原来这样的励志片
比那些传奇故事更加动人心魄
电影整体有一种混沌的感觉
看的时候分不清主角是谁
又讲了个什么样的故事
但是看完之后心底却清澈明了
无所谓主角是谁
也无所谓电影的那些条条框框
它就像一件艺术品
与在生活中迷失的你灵魂相遇
电影的前一个小时
司徒宝都是浑浑噩噩如行尸走肉一般
他欠钱就偷钱
有了钱就去赌钱
赌钱也不是为了赢钱
好像就是单纯的为了去赌
一开始完全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
最后才明白
是眼睛的问题让他痛失前景消极生活
在得知这种病之前
他应该是一名出色的柔道选手
一个人人皆知的柔道小金刚
可是老天给他出了一道难题
让他不得不放弃热爱的柔道
他就用这种生活方式来报复自己
报复老天对他的不公
直到遇见了一心打架的东尼
遇见了一心想当歌手的小梦
他们对自己热爱的执着
重新唤起司徒宝最初的梦想
电影里有很多点在暗示司徒宝眼睛有问题
修吉他的时候
寻找师父的时候
在街上追逐阿正的时候
直到最后开关灯也完全看不见
眼疾让他放弃热爱的柔道
最后久违的柔道又让他忘记眼疾
他在街道上
自顾自练习的桥段真的好激励人心
当你在生活的淤泥中挣扎求生
看不清人生的方向
忽然重拾自己最初的喜爱
那感觉犹如一道亮光照射心房
这种感觉
恐怕是有一些经历的同学才能体会的到的
电影的重心大部分在司徒宝身上
但其实司徒宝只是个引子
电影里每个角色都在经历和司徒宝一样的波折
到处找人打架的东尼
一心想当歌手的小梦
到老了还在想着比赛的师父
还有喜欢找人单挑街机的大蛮哥
现在你们知道为啥大蛮哥
被偷了还要帮助阿宝了吧
他们实际上都在心底保护着自己的那份热爱
电影里让人印象深刻的桥段有很多
在这我却只想提一下郑师父那些话
他说在参赛之前
也会怕自己受不了
可当他重新练习下去
他就变得好有信心
忽然一下子整个人都年轻了
当一个人重拾自己的梦想
他真的可以摒弃一切无畏生死
其实梦想这个词太大了
柔道在这里可以喻指任何你想做的事
一个方向、一种境界或者一个高度
我最近就有这种感觉
心里有了想要达到的目标
你眼下的所有凡尘杂事都可以无所顾忌
面子、劳累、小情绪都可以抛掷脑后
甚至努力的结果都可以变得不重要
就像东尼一样
为了找人挑战无所谓对手的身份
就像小梦一样
明知道自己会失败依旧努力向前
这是一种生活的态度
更是一种生命的意义
好了
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