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片《伤心的奶水》电影解说文案
剧情片《伤心的奶水》电影解说文案
又名:惧乳:伤心的奶水(台)/乳液创伤/悲伤的乳汁/牛奶的悲哀/受惊吓的乳房
女孩为了避免被强暴
她竟在下体塞了一颗土豆
结果土豆在她身体里生根发芽
让她的生命岌岌可危
女孩为何要这样做?
今天我给大家讲一段历史的伤痕
《伤心的奶水》
“他们用生殖器和手”
“毫不留情的强暴了我”
“在我体内注视的女儿”
直到临死之前
法斯塔的母亲还是没忘记被恐怖分子强暴的痛苦
那是秘鲁内乱时期
在法斯塔的家乡安第斯山区
一群士兵肆意横行
大行奸淫携掠之事
法斯塔的母亲深受其害
被强暴时,她正怀着女儿法斯塔
她相信法斯塔在肚子里也看到了这一幕
于是
法斯塔出生后继承了母亲的恐惧
她不仅常常魂不守舍
而且动不动就害怕
继而流鼻血、晕倒
她为了避免自己被强暴
竟效仿邻居的做法
往下体里塞了土豆
后来法斯塔长大成人
离开家乡去了秘鲁首都利马
在舅舅开的婚庆公司帮忙
利马没有恐怖的过往
法斯塔的工作也常常是喜气洋洋的
但内心不安仍是她的常态
从前,当她不安时
她会找病床上的母亲唱歌
这是从小到大她和母亲之间的默契
唱歌的时候
母女俩就会暂时忘记恐惧
心里会获得片刻的安宁
然而,母亲先走一步
离开了这个痛苦的世界
法斯塔舅舅家的人帮母亲清洁并包裹了尸体
舅舅打算在当地下葬
但法斯塔坚持把母亲送回家乡
这是母亲的遗愿
死后和战乱中丧生的父亲葬在一起
舅舅妥协了,但有个条件
不久后他女儿要结婚
法斯塔必须在婚礼之前把户体送走
为了筹集送葬的费用
法斯塔找了份兼职
到当地一家大宅做女佣
大宅属于西班牙殖民者的后裔
一个女钢琴家阿伊达
法斯塔去的第一天
面对豪华的大宅畏首畏尾
在看到西班牙殖民者的照片时
甚至被那身军装吓得流鼻血
她连忙边唱歌边安慰自己
而阿伊达听她会唱歌并没有赶走她
大宅里还有个园丁
这园丁每晚七点过来和法斯塔交班
离职的女佣在交接工作时嘱咐她
最近治安很差
有人来叫门时需要先确认来人身份才能开门
于是当晚法斯塔听到叫门后
特意让对方伸手来看
看到手掌厚厚的茧才放那人进来
而后飞快跑开
园丁是个善良的男人
他看出了法斯塔的恐惧
便在次日交班时特意把手伸到窗前
方便法斯塔看清
一次女主人遭遇创作瓶颈
把钢琴扔出了窗外
法斯塔看着破碎的窗玻璃说
真像彩色的糖果
而园丁关注的是摔下来的钢琴
“即使支离破碎,它依旧在唱歌”
“你听不到吗”
支离破碎,法斯塔的心不也是如此吗?
她不再像从前那般排厅园丁了
然而
她对一般男性的惧怕仍没有消失
母亲的遭遇让她给所有的男人都打上了暴力的标识
连在路上遇到男人都要小心避开
仿佛每时每刻她身体里的土豆都在提醒她
这是危险的
土豆在提醒她的同时也在损害她
有次舅舅见她流鼻血晕倒
带她去了医院
医生说法斯塔的血管很薄
这是流鼻血的直接原因
但并没什么大碍
医生又发现了法斯塔体内的土豆
说土豆在她身体里发芽了
已经导致了子宫炎症
需要尽快动手术把土豆取出来
否则法斯塔的身体会越来越糟
舅舅闻言一惊
他从未听说过土豆的事儿
只当法斯塔的异样是出于一种「伤心的奶水」的传染病
【伤心的奶水」是流传在当地的一种说法
说是受强暴的女性生下的孩子
灵魂会被恐惧抓走
就像法斯塔那样
舅舅努力想让医生相信这点
他羞于承认法斯塔把土豆塞进身体的事实
舅舅从小就搬到了利马,利马很和平
他便无从体会法斯塔和母亲经历过的恐惧
他的生活充满了欢乐与富足
他觉得生活本应如此
舅舅把做手术的选择权交给了法斯塔
但法斯塔刚回家就把复诊单给扔了
于她,整个世界是矛
而她体内的土豆是盾
妈妈走了,她只有用土豆保护自己
有个男人在她表姐的订婚仪式上认识了她
向她发起了爱情攻势
“如果红色代表热情”
“让我在你的经血里洗澡”
法斯塔没理他
男人便追到了大宅前想接她下班
说已经跟平常接她下班的女人打好招呼了
法斯塔果断拒绝
跟一个陌生男人同路是她不敢想象的
园丁刚好交班过来,看到了这一幕
园丁知道法斯塔不敢一人回家
便主动提出送她回家
她先是犹豫而后答应了
回家路上,法斯塔说起了自己的村庄
人们走路的时候要贴着墙边
否则会被街上的游魂抓去外面
法斯塔的话闪烁其词
园丁也听不大懂
他只是静静感受着法斯塔的恐惧
并将她送回了家,看着她走进家门
这是法斯塔第一次被非亲属的男性送回家
到家后,她望着园丁的身影出了神
次日,她竟学婚礼的做法
回衔红花迎接他
却在开门的瞬间害羞的把红花吐掉
这次她和园丁肩并肩走在一起
园丁送了她一把彩色糖果
只是她在触碰到园丁手的瞬间退缩了
她是背负了沉重记忆的女人
而且她觉得,没人会喜欢一颗土豆
但她又心有不甘,跑去问园丁
园丁养了那么多的花
为什么没有养土豆?
园丁反问她,为什么她不敢单独上街
是不是过于胆怯了?
女主人阿伊达最近的音乐创作遇到了瓶颈
她无意中听到法斯塔哼唱的歌谣很是动听
便想从法斯塔的歌谣里找灵感
她对法斯塔承诺说,法斯塔唱一首
她便给她一颗项链上的珍珠
等法斯塔把歌都唱完了
她便把整条项链送给她
对法斯塔来说
这些歌谣都是她和母亲的私人记忆
一般不愿唱与人听
但她想尽快凌够母亲的丧葬费用
便当成工作一般
对阿伊达唱了一首又一首
“必须到黑暗的田野中”
“捡去一把奎宁”
“给予美人鱼”
而阿伊达承诺给她的珍珠也一颗一颗慢慢变多了
只是攒着没交到她手里
阿伊达按法斯塔的歌谣原样谱了曲子
并将这曲子带到了她的音乐会上
法斯塔也到了现场
她听到阿伊达演奏起她的歌谣
闻声到了后台
这是她和母亲的歌
她觉得哪里不对
但她没有说
但在回程的路上
她忍不住说观众看上去很喜欢那曲子
她没想到母亲和自已的歌谣会被别人喜欢
她心里觉得欢喜
她并不想要强调这是她的曲子
或者说她也不懂得这是不对的
但阿伊达懂,她因羞愧而恼怒
觉得法斯塔在戳破她
竞在半路把法斯塔赶下车
然后扬长而去
“我该怎么办”
“我的珍珠我的珍珠”
“我们说好的”
“停车阿伊达夫人”
阿伊达辞退了法斯塔,没给她一分钱
也没给她承诺的珍珠项链
表姐的婚礼如期而至
只是法斯塔还没能把母亲的尸体运回去
她哭着求舅舅原谅
舅舅心疼法斯塔,只能叹口气作罢
婚礼那天,表姐快乐的调整她的婚纱
众人快乐的拍照
他们在婚礼上致辞说
这个家庭曾经困顿过
但人生不会停止
新的幸福会扫去旧的不悦
生活总会充满惊喜,充满快乐
这快乐的一切都让法斯塔感到离她很遥远
在婚礼上
她显得比以前更加魂不守舍
舅舅不忍法斯塔就此一不振
趁着法斯塔睡着的时候
捂住她的口鼻,以激起她求生的欲望
法斯塔果然从梦中惊醒
而后飞奔出去
她求生的欲望比想象中要强烈的多
因为她在濒死的瞬间想起了自己未尽的事业
安葬母亲
她朝着大宅的方向去了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单独行走在人群之间
这次她已顾不得害怕
她摸进阿伊达的卧房
在她曾经害怕的军装照下面
将珍珠一粒粒捡起
这本该是她的东西
然而她的强装镇定到了门口便结束了
她刚拉开门便晕倒在地
医生的警告应验了
要是她不尽早处理体内的土豆
她的身体只会越来越糟
园丁发现了她,帮她整理了衣服
她求园丁带她去医院
把身体里的土豆取出来
园丁便背着她,一路背到了医院
手术很顺利,当她醒来时
感受到的是新生一般的宁静
土豆没了,她也将重新面对生活
园丁在她手术后离开了
陪在床边的是欣慰的舅舅
后来舅舅用自己的车送母亲的尸体回乡
途经一片大海,法斯塔改了主意
让舅舅停车
她把母亲的尸体背到了海边
她曾听人说,海是最包容的
不管多大的痛苦都可以被接纳
安葬完母亲
法斯塔回归了正常的生活
那天有人在门外找她,她出门去看
没人,地上却有盆花
她记得之前曾问园丁为何不养土豆的花
现在园丁给她送来了
那小小的自自的,土豆的花
即便人们从来没有注意过
它也依然在风中坚强的摆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