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恐怖《调味的房子》电影解说文案
惊悚恐怖《调味的房子》电影解说文案
一间破败的房子内
收容了无数可怜的女孩
用地狱来形容这里一点也不为过
因为被带到这来的女孩
全都是明码标价的商品
任人挑选
来这的客人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经常有女孩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可就算如此也不会有人同情她们
即使是骨盆碎裂
他们仍然得继续接待下一位
这所房子里的罪恶
还能继续下去吗
而女孩们的命运
是不是就这样结束了
这便是今天为大家带来的剧情片
《调味的房子》
20世纪
巴尔干地区被敌人烧杀抢掠
他们开着坦克拿着武器
对无辜的平民开枪
不论男女老少 一个不留
可以说是
一场毫无人性的屠杀
聋哑的小女孩安那就生活在
巴尔干这样的是非之地中
战争爆发后 父亲没了踪影
只剩母女俩相依为命
本就苦命的两人
却也没躲得过战争的波及
安那亲眼见到
那些雇佣军冲进家园
以滥杀无辜为使命
安那的母亲豁出一切去保护她
也只是当着她的面被残忍杀害
仅仅一瞬间
从小生长的乐土
变成了废墟
尽管安那和其他几个年轻女孩
都侥幸地活了下来
但她们心里清楚
接下来需要面对的
是更加生不如死的生活
女孩们被集中在一起
送到了头目丹尼森的阵营
接下来的日子
她们必须为头自的客户们提供服务
说穿了 也就是 性交易
谈话间
丹尼森毫不在意地拉过一个女孩
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
轻易地夺走了她的生命
这种草菅人命的行为
也不过是在提醒众女孩
不要试图反抗
否则这就是下场
就这样 女孩们从人
变成了他人的财产
变成了没有自由可言的商品
比起其余的女孩
安那还算是幸运的
她的脸上有块胎记
又不能说话无法让客人满意
丹尼森便特意让她留在身边
做自己的助理
于是她成为这里唯一的杂工
不必像其它女孩那样接待客人
平日里只需要负责
其余女孩们的日常起居
安那有一个劣质的铁盒
里面装着一些化妆品和镇定药物
每当客人结束后
或者有新的女孩被抓进来时
安那便开始了准备工作
接客前
安那会给女孩们抹上化妆品
然后替她们注射镇定剂
以防在服务过程中
女孩们会反抗
无法为客人提供好的体验
她们接待的客人大多性格暴力
不会怜香惜玉
其中更不乏喜好刺激的人
手段残忍无比
结束之后女孩们通常都会伤痕累累
紧接着下一批客人来到
而他们并不会因为女孩们
身受重伤而感到怜悯
或者是手下留情
女孩们呆在这里除了死去
似乎没有其他结束的方法了
身处于这般人间地狱
安那的聋哑
反而还成为了上天的恩赐
她无法听见女孩们的
凄厉的嘶喊声
只需要逃避那些乞求的目光
低头去做好丹尼森吩咐的事
内心勉强会得到一丝平静
就这样日复一日
安那从未与那些女孩们正面交流过
也不想了解她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只是麻木地穿梭于一间间
充斥着血腥与恶臭的房间
当女孩们牺牲的时候
安那会擦干净
被鲜血模糊的脸颊
用自己的方式为之祈祷
接着看着残忍的马仔
将她们裹进肮脏的床单
像垃圾一样随意丢弃
偶尔空闲下来
安那也会感到十分孤独
于是她将老鼠当作玩伴
消磨着早已死去的人生
直到那天
又有一个新的女孩被送了过来
女孩精通手语
可以无障碍地与安那交流
这个行为同时也唤醒了安那
早就孤僻的内心
让她想到了自己的家人
女孩是安那在这个地狱中
结识的第一个朋友
也是唯一一个 每到夜晚
安那便会钻进狭窄的通风口
悄悄到女孩房间
和她一块聊天
或者是分享丹尼森赠予的巧克力
被锁在这里的两个灵魂
互相做着此的依靠
每晚一次偷偷会面
成为当天唯一可以期待的事情
可是就连这种苦中作乐
上天也不包容
漂亮女孩被一名
有着严重暴力倾向的士兵看上
安那则偷偷躲进通风管道内
看见了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这残忍的画面
使她想到了自已己破碎的家庭
暴力的父亲还有活在隐忍之下
一直试图保护她的母亲
那种屈辱与恶心感同身受
这次接待后
女孩的床单被鲜血染就
浑身疼痛不堪
直到医生来了才知道
她的盆骨骨折了
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面对如此的惨状
丹尼森只是无谓地
让医生随意处理一下
如果抢救无效
就送给医生当作解剖对象
即使良心有过挣扎
可医生还是同意了
仿佛在每个人心中
这里的女孩就是这样廉价一文不值
看着平日里再难过
也会扯出笑容
安慰自己的女孩
安那的心里如针扎一般难受
却什么也做不了
因为她明白
自从进了这所房子
女孩们便不会被视为人
无论伤得多重也没人在意
似乎是看出了安那特别关心这个女孩
丹尼森为了给她洗脑
还特意送出了一把
可以打开大门的钥匙
声称自己是真的喜欢安那
如果安那想走
他也愿意将自由奉还
于是安那就这样信以为真
还傻傻地交出了自己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新的一天
房子中迎来了几名新的客人
安那一眼就认出
那是曾经伤害了家人的凶手
其中一名士兵再次选择了受伤的女孩
他没有怜惜 反而是变本加厉
而这次就连安那提前给女孩
注射的镇定剂
也丝毫没有能减轻痛苦
她那绝望的神情
深深地印在了安那的脑海中
当初家人遇害 她无能为力
如今朋友生死一线
安那再也无法容忍
她悄悄爬出了通风管道
一番激烈的搏斗之后
刺死了毫无防备的士兵
而可怜的女孩
却没有及时撑到最后一刻
带着不幸的人生终于解脱
长官在知道得力的将士死讯后
怒不可遏
顺手杀害了一名无辜的女孩
并下令将门窗封锁
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而此时安那正好
从通风管道溜了出来
可当她拿着丹尼森
给她的钥匙开门时
才发现钥匙居然是假的
来不及逃跑 行踪也被发现
长官立刻安排士兵钻进管道中
试图抓住安那
然而经常游走于管道中的安那
对这里的结构了如指掌
加之身材瘦弱行动敏捷
没多久便躲开了追捕
跑出房子藏进了树林中
安那没敢停留
慌乱地奔跑着
一个不小心
便摔倒在一片黏糊糊的异物中
仔细一看
她居然摔在了女孩们的尸体堆中
还来不及反应
丹尼森便追了过来
他温柔地安抚着安那
就像以前每一次洗脑那样
告诉安那会好好地保护她
回想起曾经丹尼森每次的甜言蜜语
内心早就不堪重负的安那
终于卸下了心防
将刀和信任统统交付
可谁知下一秒
丹尼森就变了脸
他将安那踩在脚下
一边拳打脚踢一边破口大骂
声声的怒骂引来了长官
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
他将安那作为人质
也正是趁两人对峙的时候
机敏的安那刺伤了丹尼森
再次成功逃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
终于在感觉自己快筋疲力尽时
看见了一所陌生的房子
安那用尽所有的力气
敲响了房门
直到这时她的体力透支
再也无法硬撑晕了过去
朦胧间一双温柔的手
正为她洗刷身体
那种感觉 仿佛文回到战争前
和家人一起的惬意时光
当安那醒来后
那个陌生女人早已离开
她站起身开始打量着
充满温馨与舒适的房间
直到她看见一张合照
再次唤醒记忆深处的噩梦
照片上那个满面笑容的男人
竟然就是一心要
置她于死地的军官
也正是这时
女人接到丈夫的来电
提醒她注意逃跑的女孩
其实丈夫的事对女人来说无关痛痒
她更关心的是这个女孩
是否与丈夫有过肌肤之亲
两人再次展开激烈打斗
受了不少伤后安那终于愤怒
她拿起存钱罐
解决了眼前的威胁
在长官回家之前逃之夭夭
她躲进了一家工厂内
希望身材健硕的工人
可以提供庇护
可是在这个时代
谁不惧怕手持武器的军官
又有谁敢豁出性命来
与他作对呢
一声令下工人们纷纷散开
只留下带着仇恨的两人对峙
幸运的是
安那再次利用身形的优势
钻进了通风管道
而此时长官早就杀红了眼
想也没想 便追着安那
一同钻了进去
然而安那能在管道内来去无阻
因为她的身材纤细
可长官身材健硕
自然而然地卡在了中间
他意识到
现在两边的优势已经调换
一改之前凶神恶煞的模样
哀求安那放他一条生路
然而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
安那早就不是那个无知的女孩了
她将衣服撕碎堵住长官的嘴
再用鲜为他化妆
就像之前那些牺牲的女孩一样
然后默默地退出了管道
一如女孩们那样
绝望 恐惧
只不过这一次
这些表情出现在长官的脸上
逃出工厂后
安那仍旧麻木地奔跑
她不知道自己该跑去哪儿
也不知道自己该在哪里停下
她跑进了一位老奶奶的院子中
带着仅存的意识跌入温暖的怀抱
再次晕了过去
老奶奶呼唤着丈夫房门打开
他就是丹尼森雇佣的那个医生
他警觉地朝外面望了望
再把门锁上
一切戛然而止
安那的下场会是什么
在被接受治疗
还是再一次被送入地狱
我们不得而知
唯一可以肯定的
就是在这一片硝烟中
那些伤痛是不会被痊愈的
它将带给无辜者们永生永世
抹不去的重创
战争之下
每个人的毛孔散发的
都是对未知的恐惧
强者为了权势会成为暴徒
弱者为了活命也会成为凶手
人性蚕食 灵魂泯灭 无一幸免
可是生逢乱世
又有谁能做到最后的赢家
老话说 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入
或许不是因为太平盛世中
犬能有多好
在这个动荡的年代
有些人甚至还不如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