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胭脂扣》电影解说文案
爱情《胭脂扣》电影解说文案
青楼一个从来不缺少故事的地方
故事里有绝代芳华的花魁名妓
也有风流调悦的美男阔少
故事里不乏花前月下的风流韵事
也不少铭心刻骨的海誓山盟
无论是才子佳人成双成对
还是苦命鸳鸯生离死别
都能让人在茶余饭后谈的津津有味
今天和您聊一段青楼往事
青楼情种 魂断倚红
富家阔少 梦醒偷生
这是一段醉生梦死的情感纠葛
也是一场五十年阴阳两隔
但人鬼情未了的凄美爱情
一九三四年的香港街头
倚红楼是赫赫有名的风月场所
有头有脸的阔少都爱来这里寻花问柳
楼内里有一名妓 名为如花
如花有颜值
和其他的妓女比起来 又多了几分独特的气质
如花有个性
不是什么人随便花几个钱就可以睡在她的床榻
如花有才气
唱起小曲总能引得阵阵拍手叫好
这天几个公子哥的聚会上
她正女扮男装唱着《客途秋恨》
姗姗来迟的十二少被深深吸引
站在如花对面竟一动都不动
就像魂魄被勾走了一般
就那么静静地看 静静地听
末了还和着如花的曲
接唱了一句愁对月华圆
如花开了个玩笑
莞尔一笑 便离开房间
十二少名叫陈振邦
家中是做名贵药材生意的大户
他并非真的排行十二
而是第二
只不过那时候为了彰显人丁兴旺
都在前面加上一个十
十二少落座后
身边的七少说已经给他安排了刚破身不久的女子
可十二少根本没心思理会这些
满脑子都是刚才唱曲的如花
在这之前他并不认识如花
便向七少打听刚才的人是谁
就在这时更换回女装的如花来敬酒
大方的言辞 曼妙的身姿 优雅的举止
更加让十二少难以把目光从如花身上移开
如花敬完酒再次转身离开
她走出了那扇门
却走进了十二少的心
那个晚上 十二少想必定会辗转反侧
熬过漫漫长夜后
第二天很早便来到倚红楼找如花
如花进入房间 刚一转身
十二少就几乎面贴面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我来的时候在想
如果是我贴得你这么近的话
你会不会避开我
如果你避开我 就不是我要的女人
简单几句对话之后
如花说自己要先去陪姐妹打四圈麻将
完事之后再来陪十二少
关门的时候如花面无表情
而十二少的脸上却浮过一丝微笑
他懂女人的心思
更懂这青楼里的规矩
那些有名气的姑娘们
总喜欢故意把钟情于自己的客人晾在一边
叫他们苦等 吊他们胃口
并美其名日 干煎石斑
如花如此干煎了十二少几个钟头
十二少依然耐心十足
并说笑着点明干煎石斑之事
如花被他逗的娇嗔一笑
十二少顺势拉过她的手
没想到又被如花推开
看来要捕获如花的芳心
十二少还得再费点心思
这个对于他来说不难
他知道如何打动女人
自己又有充足的时间精力和金钱去做这些
一天 十二少坐在如花房间对面的窗台上
大声喊着如花的名字
楼上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见如花应声开门出来
十二少一声令下
爆竹在倚红楼内被点燃
爆竹燃至尽头时
一副对联随之垂下
上面写道
如梦如幻月 若即若离花
引得周围一众妓女艳羡不已
无不拍手称绝
过了几日
十二少又给如花买了一张昂贵的大床
特意吩咐要原装吊上楼
送到如花的房间
别说其他的年轻妓女了
就连做了二十多年的老鸨子
都说从来没见过哪个人这么会疼姑娘
如花笑了
终于接受了十二少的追求
床榻之上二人尽情享受着男欢女爱
过着如梦如幻的时光
十二少是真心爱如花
他要把如花娶进家门
让她成为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室
虽说十二少家境殷实 放荡不羁
但婚姻大事还是要向父母禀明
如花知道自己身为风尘女子
恐是难以得到陈家认可
但她也不想拖拉
主动请求和十二少的母亲见面
陈母为人并不刁钻
话语之间既表明了自己对如花身份的不满
又在最大限度上保全如花的面子 避免难堪
如花听得出陈母的弦外之音
直接坦诚说道
自己和十二少是真心相爱
她知道自己是风尘女子
能和十二少在一起就足够
不敢有过多的奢求
陈母也不藏着掖着
直接说十二少有个叫淑贤的表妹
她想让他们早日成婚 开枝散叶
陈母的反对让如花和十二少黯然神伤
不过十二少并不打算就此放弃
他说已经在外面找了一间房
明天他们就一起搬进去
他不顾家人反对
坚持要和如花在一起
哪怕是和家里决裂
也在所不惜
可很多事都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离开家自然就断了财路
身上的钱也很快用光
十二少自幼养尊处优
只会花钱不懂赚钱
现如今只能靠如花在青楼赚钱来养他
自从如花和十二少在一起后
她便拒绝和其他客人上床
只陪着聊天喝酒
如果客人要摸一摸她的身体
就得额外多花上几张钞票
耳朵五百 小腿一千 脚趾一根一千
客人付了钱 在如花的小腿上摩挲
她虽有些反感
但又不得不强颜欢笑
毕竟不赚钱就没法供十二少的花销
十二少整天无所事事
窝在家里抽大烟
迷迷糊糊地等着如花回来
日子过得浑浑噩噩 萎靡颓废
虽然厮守在一起是他们所愿
但一直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十二少怎么也得干点什么赚钱
别无长处的他只能放下往日大少爷的架子
在如花的陪同下来到戏班拜师学艺
可想学唱戏出人头地没那么简单
本来唱戏的地位就很低
徒弟就更加卑微了
不但要跑龙套 还得时刻伺候师傅
只要师傅一咳嗽
就得识趣地上来接痰
十二少可能怎么也没想到
从前挥金如土的自己
如今竟要在别人面前低三下四
一天 十二少的父母带着淑贤来听戏
其实就是想把他带回家去
观众中有人认出十二少
忍不住在那窃窃私语
陈父陈母听了自然是尴尬至极
台上的十二少也发现了台下的父母和表妹
心中定是五味杂陈 难堪不已
离家出走时 毅然决然
现如今却沦落到戏班跑龙套
这可真真叫个颜面扫地了
陈父陈母来到后台找他
要他马上跟他们回家
十二少不语
如花站出来向陈父求情
说不如让他唱完今天的戏再说
火气正旺的陈父没有好脸色
把如花也呵斥了一番
陈母心平气和地和如花沟通
说她是个明事理的人
只要她肯放手十二少一定会回家的
可如花一句话都没再说便走开了
这让陈父更加气愤不已
倒是陈母更能看得开些
老爷 你不用这样劳气
如果是我们的儿子
就始终都是我们的儿子
如果不是的话
你用绳子绑也绑不住他
这晚的事情让十二少心情沉重
满脸都挂满了忧郁
客人散去 戏台上只有他和如花
他拿出为如花买的胭脂扣
轻轻地戴在她的脖子上
比起以前的出手阔绰
现在他只能送如花一个小小的胭脂扣
过去的潇洒 现在的窘迫
强烈的对比之下十二少难以自控
他紧紧将如花拥进怀中
或许只有这样才不会觉得那么苦
可这对苦命驾鸯终究无法对抗现实
如花不忍看十二少一面要在戏班辛苦
一面还要顶着忤逆父母的压力
十二少也不愿看到如花为了养他
去和别的男人投怀送抱
更承受不了前后身份的巨大反差
以及周围人议论他的风言风语
可二人又都做不到放弃这段感情
于是他们决定吞鸦片殉情
这样便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如花挖了一勺鸦片自己吃下
又挖了一勺送到十二少嘴边
十二少的眼神涣散且迷离
但里面又透着几分幽怨 几分恐惧
不自主他将头轻轻地扭向一边
如花再次递上一杯酒
十二少一饮而尽
紧接着吃下了鸦片
随着毒性的发作
两人越来越痛苦
弥留之际的二人相拥在一起
振邦 今天是三月八日
现在是十一点 三八一一
振邦 记着 记着这个暗号
来世如果我们样子变了
或者忘记了这件事
只是看见三八一一
你就知道我来找你
我就知道你来找我
很快毒性彻底爆发
两人带着来世的约定失去了意识
到了阴间后
如花迟迟没有等到十二少
她相信十二少一定会来找自己
一直没喝孟婆汤
就那样等着
可这一等就是五十年
如花觉得可能是他们走失了
十二少应该早已投胎
但见不到他
如花始终放心不下
于是她返回人间 寻找十二少
时间只有七天
时隔五十年 香港早已大变样
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已经投胎的十二少
又谈何容易呢
她来到报社登寻人广告
此时阿定刚要收拾东西下班
一抬头便看见窗外站着的如花
如花表明来意说要登寻人广告
阿定说着稍等便低头找登记的本子
可再一抬头竟发现如花已经进了屋
就那么短暂的一瞬间
又没听见开门声和脚步声
这女人是怎么进来的呢
虽然满心疑惑又略有恐惧
阿定还是没有太多想
问如花要寻人广告怎么登
如花说就写“十二少 三八一一 老地方等你 如花
内容和版面就这么定了下来
不过当如花得知要先付钱
而且还是三百三十块的时候
又面露难色
她怎么会有阳间的钱呢
如花说自己现在带的钱不够
要阿定等一会她
可阿定说他要下班了
让如花明天再来
而且就算今天登记最早也要后天见报
因为明天的版面已经满了
这天是三月六号
后天是三月八号
正好是如花和十二少的祭日
见时间还来得及如花很高兴
说明天再来登记
阿定下班了
就在他走下台阶的时候
一块手帕飞过
阿定觉得背后有异样回头去看
再回过头来时如花又出现在了面前
这次可着实把阿定吓了一跳
如花说自己要去石塘咀
可是她迷路了
阿定正巧也住在石塘咀
如花要和他一起走
阿定说自己现在不回家
要先去吃宵夜
说完留下如花自己便走了
可刚坐下吃饭又发现如花再次跟了过来
如花说自己想跟着他
这让阿定更加心没底了
他让如花坐下慢慢说
话语间如花说想去求签测字
但是身无分文
阿定想早点摆脱这个奇怪的女人
便给了她一些钱
如花抽的的字是“暗"
先生说这是大吉之兆
暗子拆开来就是日和音
日内有音之意
也就是她要找的人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这让如花喜上眉梢
当她回头望向阿定的时候
发现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阿定正庆幸终于甩掉了如花
可刚踏上电车却又发现
如花竟然已经在车上了
既然遇见了也不好再躲避
二人坐在一起聊天
可阿定说的人和事如花不知道
如花说的老五阿定也没听说过
阿定觉得越来越不对劲
谁是老五呀什么时候的事呀
去的时候我只得二十三岁
你说现在是一九八七年
原来已经五十多年了
你说什么
你发神经吗
你是什么人
你不是人
你是鬼 你跟着我干什么
是你说注定可以见到的
我是说注定可以见到人
不是说注定可以见到鬼
我跟你无怨无仇
我一上来就见到你
你在那里上来
下面
阿定快被吓疯了
但又无处可逃
只能哆哆嗦嗦地听如花继续说话
如花向阿定简单说了自己和十二少的事
希望阿定能收留她两天
并帮自己找到十二少
只要见到十二少她就走
来世就算当牛做马也会报答阿定的大恩大德
阿定虽然害怕
但见如花也并没有害人的意思 又很可怜
便把她带回了家
一进家门阿定就给女友阿楚打电话
说自己带了个女人回家
要阿楚赶紧回来
阿楚被搞的摸不着头脑
根本不相信
可当她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屋里真有一个女人
而且还穿着怪异的衣服
阿楚气的立刻转身就要走
阿定上前拦住阿楚
说如花不是人 是鬼
阿楚更加不信了
拉着如花就要到卧室验明正身
如花很配合
解开衣扣拉过阿楚的手去摸自己的胸口
这一摸可不要紧
如花果真是没有心跳
阿楚跑出房间扑到了阿定的怀里
平静下来后 如花向他们讲述自己和十二少的事情
凄惨的经历引得两人的同情
虽然人鬼殊途
但他们还是决定全力帮如花找到十二少
了却她多年的心愿
他们出钱帮如花在香港各大报都登了寻人广告
现在能做的就是等三月八日晚上十一点的到来了
如花已经上来三天了
身体已经越来越虚弱
旺盛的阳火让她的妆容褪去
阿楚帮她重新化好妆
来到和十二少约好的“老地方”等待
眼看就要到十一点了
阿定和阿楚都很紧张
不知道来和如花相见的会是什么样的十二少
他或许早已投胎
现在也许是个女人 也许是个男人
甚至有可能是一只猫或者老鼠
时间到了
一批又一批人路过如花身旁
她也尽量摆出当年的身姿
可没有一个人驻足停留
如花很失望神情哀伤
阿楚和阿定把她带回家
说反正还有几天的时间
他们会再想想办法找十二少
第二天他们在古董摊发现了旧报纸
形形色色的旧报纸中
有名叫《骨子》的小报
这是如花生活那个年代的征友报
其中也刊载很多风流韵事花边新闻
其中的一张还真就写着如花和十二少的事
标题名日
青楼情种 如花魂断倚红
阔少梦醒偷生
他们在这段记载中
了解到关于如花和十二少更多的信息
两人把报纸买下带回家
十二少没死的事实让如花帐然若失 痛心不已
没想到十二少真的丢下她一个人在黄泉路上
根据报上的记载
当年殉情的十二少和如花被送到医院抢救
如花死了
十二少被救了回来
据医生说十二少不仅是吞了鸦片
体内还有大量的安眠药
阿楚问如花这是为什么
事已至此 如花也并不打算隐瞒
她说是自己在酒里放了几十片的安眠药
因为她一定要死
可是怕十二少不死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就事先在酒里放了安眠药
她这么做就是要保证两个人一起赴死
这样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可造化弄人
偏偏十二少被抢救了过来
而且一个人独自偷生
对于如花来说
这无疑是十二少对她的背叛
她不敢相信 不愿相信
他们爱的那么深
为了一直厮守在一起能放弃一切
甚至连生命都可以不要
如花觉得很伤心
即便第一次吞鸦片没死
还可以继续自杀啊
为什么要抛下她一个人呢
冰冷的现实击碎了如花对十二少的所有幻想
眼中除了哀伤又多了几分怨恨
阿楚很不理解如花的做法
如果说吞鸦片殉情是两人的约定
那根本没必要再背着十二少放安眠药
十二少能吞下鸦片就足以证明他对如花的感情有多深
如此深的感情却换不回如花的信任
还要骗十二少喝下大量安眠药
而那些安眠药几乎就足以致死
也就是说喝下了那几杯带安眠药的酒
就算十二少不吞鸦片也很可能会死
吞鸦片是死 不吞也是死
这是如花的万全之策
但在阿楚看来这已经超出了相约殉情的范围
几乎就是一场谋杀
而如花就是不折不扣的杀人犯
阿楚越说越激动
开始讨厌如花 要赶走她
阿楚撤下窗帘
让阳光全都照进屋内
如花被逼走了
阿定虽然觉得如花的做法不妥
但阿楚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赶走她
两人为此发生了争执
阿楚也走了
平静下来后
那天她想了一整天
也觉得不应该那样逼走如花
现在倒是有些佩服如花的敢爱敢恨
他们在街头找到正在看戏的如花
如花说自己找了十二少一整天
人间阳火太盛 她很累
找不到十二少可能是天意
但她就是觉得很不甘心
可已经到了七天的限期
现在她要回去了
虽有些遗憾
但只要到了那边喝下三碗孟婆汤
就什么都会忘记
可以安安心心地投胎做人了
就在即将分别之际
阿楚的传呼响了
她让如花再稍等一下
等回完电话再和如花约定来世相见的暗号
电话拨通了
让阿楚没想到的是
电话那头的人竟然是十二少的儿子
原来在之前他们帮如花找十二少的时候
曾给传呼过很多台的三八一一号码
没想到这其中还真有和十二少有关系的
电话那头的人说十二少在他没出生前
就败光了全部家产
现在已经是风烛残年的他
整日流浪在外
守在片场里做临时演员
还一直做着能演主角的梦
顺着这条信息
几人在片场 找到了老态龙钟的十二少
此时的他早已没有一丝当年的意气风发
如花终于见到朝思暮想的十二少
心情没有预想那样的激动
反而是非常平静
她走到近前
用当年唱的曲唤醒沉睡的十二少
十二少以为自己在做梦 或者是看花了眼
不由自主地用手擦了擦眼睛
十二少 谢谢你还记得我
这个胭脂盒我挂了五十三年
现在还给你
我不再等了
说罢如花转身离去
空留十二少一人在黑暗中心痛
《胭脂扣》出自于李碧华的笔下
她才高意广 行踪神秘
从不在大庭广众前抛头露面
坚持不公开照片 身世年龄
李碧华擅长写情
揭示复杂丰富的心灵世界
表达对感情的执着追求
其作品中还能融入历史的 社会的 哲学的意蕴
所以她笔下的人物都独具一格 别有韵味
在回忆写《胭脂扣》这本小说的时候
她说“仿佛有另一只手在借我的手写字
《胭脂扣》讲述的是一个有些荒诞的故事
一个在1932年殉情的妓女
获得阴间的批准
重返阳间找寻她的旧情人
期限七天
于是一个穿越五十年时间的女鬼回到香港
时间的进化以一个奇妙的形式在如花的眼里得到见证
而那满眼的繁华在她的眼睛里终究是一片凄凉
五十多年的为爱执着
最终换回的就是一句
我不再等了
李碧华在书中写道
这便是人生
即便使出浑身解数
结果也由天注定
有些人还未下台 已经累垮了
有些人巴望闭幕 却无端拥有过分的余地
这便是爱情
大概一千万人之中
才有一双梁祝 才可以化蝶
这大概是某种程度上看透的样子
可有些时候
还是看不透为好
看得太透了
所谓的爱情也就变了滋味
爱情这东西 内涵太多
有很多种样子
就像十二少说 如花有很多种样子一样
丢了这一种 还有另一种
怎么会厌烦呢
文艺作品中的经典爱情
多以悲剧收场
可现实不同于艺术
即使再细小的事情都不能一带而过
每一天也都得认认真真
电影中的爱情和现实中的爱情不一样
电影中的爱情可以汹涌如海潮
直击人心 澎湃激荡
现实中的爱情大多像小溪
浸润心灵 静水流深
但什么事都没有绝对
现实中的事情比影视中更魔幻的也有
影片中的十二少和如花共同殉情桥段
在现实中也会上演
但这终究不是明智之选
就像阿定和阿楚的对话
阿楚问阿定你会不会为我自杀啊
阿定说不会
阿定问阿楚同样的问题
阿楚的回答也是不会
后来阿定也说过
我们都是普通人
在一起开心就行了
不至于要弄到为情自杀
确实如此
两个人彼此相爱了
都希望能永远厮守在一起
如果分开了
也没有太大必要缠绵悱恻 难以排遣
这人世间哪有什么过不去的事呢
弄到为情自杀的地步多少有些不理智
人这一辈子啊
除了生死再无大事
连死都不怕了 还有啥怕的呢
那些让人撕心裂肺的悲欢离合
最终都敌不过时间
这世上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也没有忘不了的人和事儿
如果过分执着
最后伤到的只能是自己
就像如花
为情一朝狠心自杀
阴间苦等五十多年
又到人间苦苦寻觅
最终换来的是一个比阴曹地府还要冰冷的事实
如果说那次殉情是错的
但毕竟在她看来是美的
她本可以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一直等待
但对爱的执着让她不甘于此
最终十二少梦醒偷生的事实
让她感觉到被无情地背叛
美梦破碎 寒彻心骨
爱情终究成了一把刀
在如花的心头刻下一个伤字
如花的感情太过激烈
激烈到让人有些承受不了
很多人同情如花的遭遇
但这多少是因为梅艳芳的出色演技
以及与她被观众广为认可有关
无论她演什么角色都讨厌不起来
但单从如花做事的价值观来看
一本正经也很难苟同
爱情不能当饭吃
社会的偏见 现实的残酷
以如花的阅历早应预见
一个风尘女子与一个阔家少爷
怎么可能会有如意的结局
虽然她也曾试图委曲求全
去拜见十二少的母亲时
说自己是风尘女子 不敢过多奢求
言语中透露出即使不做正妻也可以的想法
但现实的残酷不是爱的深浅能改变的
十二少母亲的态度很坚决
话里话外还流露着对如花的轻浮
身陷爱情之中
大多数人不能保持理智
都会沉陷在感情中难以自拔 也不愿拔
如花拿着几只签的解释一味地麻醉自己
幻想有情人终成着属的奇迹降临
可现实的大棒子总是敲打这对苦命鸳鸯
当美梦破灭
她想与十二少殉情自杀
也料到了十二少怕死
所以暗中给十二少下了重份的毒
这还是爱吗
如果是
那也未免爱得太自私了
她只想着自己不要一个人孤零零的
却没有把十二少的感受和对生命的留恋放在心上
如花把十二少的偷生当成背叛
很多人也有这样的想法
爱一个人没有错
难道留恋生命就错了吗
在生命与爱情之间究竟应该如何取舍
应该由本人来择
如花没有尊重十二少的人生观与价值观
而是认为付出了爱就有权控制对方
为了自己所信仰的爱情
就不惜采取欺骗和强迫的手段
去夺走十二少的生命
这种爱 太畸形了
说到这些并不是在刻意为十二少辩白
爱情的事谁也说不清熟是熟非
可让一个已经死了一回的人
在义无反顾的去死
可能真的很难很难
还是那句话
我们都是普通人
为什么非要弄到为爱去死的地步呢
即便真的是因为现实的原因
曾海誓山盟的恋人不得不分开
难受是不可避免的
但没有哪一种情绪可以弥漫一辈子
就像人们常说的爱情中的遗憾
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如果后来遇到更好的人
遗憾可能都会变成庆幸
也许这么说渣了一点
但不好意思
这就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