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记住》电影解说文案
惊悚《记住》电影解说文案
又名: 我记得(台)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但是老人等了七十年
跑了半个国家去报仇
这是一部不能剧透的电影《记住》
剧情很简单
但这也很精彩
90岁的泽夫是二战纳粹集中营的幸存者
他患有老年痴呆症
甚至不记得妻子刚刚去世
一个叫麦克斯的病友
在老人的妻子的悼念会上
把泽夫单独叫到房间
给他一封信
马克斯知道泽夫记不起来了
他将在妻子死后实现他一生的愿望
所以麦克斯都写下来了
里面的东西会提醒泽夫
泽夫自己回到房间,打开了信封
里面有百元现金
还有一张火车票
不过信里是什么内容
导演现在还没让泽夫说出来
看完信后泽夫离开了疗养院
乘坐出租车来到火车站
登上了开往克利夫兰的一列火车
在车上他和对面的小男孩儿聊的很投机
还向小男孩显摆朋友给他的信
泽夫的儿子此时也质问疗养院
父亲是怎么丢的
你们是光收钱不办事啊
院长表示很抱歉
他也报警了
如果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他们的
泽夫从火车上醒来
他又记不起任何事情了
还把小男孩当成了自己的孙子
一把抢走他的游戏机
问他奶奶在哪儿
小男孩都有点儿懵了
慌忙说到
大爷要不你看看兜里的信
看看能有什么印象不
果然当泽夫看完信后
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为了防正自己再次忘掉
他在手腕上写下文字看信
下车后泽夫遇到了男孩儿接站的父亲
不过对方并没有埋怨他
而是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忙
他们也感觉到老人不太正常
泽夫说有人会来接他
男孩儿的父亲还帮泽夫找到了那个接站的人
真是如同歌词里写到的那句话
如果人人都献出一份爱
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可男人并不知道
他帮助的泽夫竟是去杀人的
接站人将泽夫送到一个枪械店
泽夫想购买一支手枪
这也是麦克斯帮泽夫安排的
听说泽夫并不会用枪
店主给泽夫推荐了使用方便的格洛克手枪
然后泽夫来到旅店
同样麦克斯也帮他安排好了房间
泽夫在房间里看信的时候
麦克斯也打来电话
询问他一切是否顺利
第二天按照信里的内容
泽夫来到一户人家
找一个名叫鲁迪的人
鲁迪的女儿还以为这个跟父亲年龄相仿的老人
是父亲的好友前来拜访
可泽夫看到鲁迪后
却直接掏出了手枪
我要鸡哔你
鲁迪颤颤巍巍的站在窗前
泽夫问他是否是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党卫军看守
鲁迪一口否认
他虽然是德国人
可他跟随将军一直在北非
他还拿出了证据
泽夫只能返回酒店
给麦克斯打去电话
告诉他并不是这个人
所以泽夫只能再次踏上行程
前往下一个目的地加拿大
原来麦克斯与泽夫一样
也是奥斯威辛集中营的幸存者
他们的家人都被纳粹迫害了
战争结束后
麦克斯曾经帮忙抓捕了几十名前纳粹分子
本以为这些纳粹分子都得到了应有的审判
可住进疗养院的麦克斯却得到了一条消息
有个叫奥托的党卫军看守冒充囚犯的身份
化名鲁迪移居到美国生活
麦克斯花费多年的时间
找到了四个名叫鲁迪的德国移民
那个看守也肯定就在其中
可麦克斯已经瘫痪无法行走
所以这个复仇的任务
就只能落在拥有同样悲惨经历的泽夫身上
你一定要找到他
复仇的老人在加拿大找到了第二个鲁迪
可这个鲁迪却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泽夫这次并没有冲动的掏出手枪
而是询问鲁迪是否在集中营待过
鲁迪一脸惊恐的表情
这老头咋知道的呢
这回泽夫觉得自己找对人了
他直接拿起手枪就要鸡哗他
可鲁迪却亮出胳膊上烙印的编号
他居然也是集中营的囚犯
不过他并不是犹太人
而是因为同性恋被抓的
泽夫后悔的抱住鲁迪
哥们不好意思
这么多年过去
又揭开你以前的伤疤了
集中营对他们来说
依旧是非常不愿意去想的一种惨痛记忆
告别这个有着同样悲惨命运的鲁迪
泽夫再次返回美国
来到第三个鲁迪的家
不过这个鲁迪在三个月前就已经去世了
只有他的警查儿子以为泽夫是父亲的好友
热情的将泽夫请进家里
自从父亲去世后
除了家里的狗
男人也没什么人可以聊天了
而泽夫也很想知道
这个鲁迪是不是那个奥托
一谈到父亲男人立刻来了兴趣
他拿出父亲为纳粹效力时的收藏品
语气里充满了自豪
这个狂热的纳粹分子
从未以纳粹的身份为耻
反而当做无上的荣耀
但泽夫看在眼中
却是仇恨涌上心头
热血在胸膛里沸腾
可当男人告诉泽夫
父亲最大的遗撼就是没能进入奥斯维辛
泽夫也知道了这并不是他要找的鲁迪
此时热情的男人意外发现泽夫胳膊上的编号
得知泽夫是犹太人后
男人的脸色立刻变了
开始对泽夫言辞侮辱
甚至把泽夫推到沙发上
质问泽夫你的身份怎么敢来到我家
泽夫被男人的举动吓的不轻
还尿湿了沙发
男人气的火冒丈
卫生间被关着的狗也叫个不停
男人愤怒的打开卫生间
想要教训下狂吠不已的狗
可他看到那个嫉妒厌恶的泽夫后
内心有了个邪恶的想法
他松开了那条狗
泽夫却已经拿出了手枪
先是打死了那只狗
接着又打中想要去拿配枪的男人
然后在男人骂骂咧咧的言语中
将他一枪爆了头
泽夫内心有些愧疚
毕竟男人是无辜的
可想到男人也是个暴房的人
对于受害者没有一丝丝同情
泽夫也有点心安理得
他洗了个热水澡
年迈疲意的他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醒来后的泽夫又忘记了一切
看到屋子里的尸体
他头脑里一片空白
这个被复仇欲望吞噬的老人
如果彻底忘掉一切本可以回归平凡的生活
可每当他要忘记时
那封信就如同一枚炸弹
让他从混沌中再次清醒
继续他未完成的使命
如果没有这封信
泽夫的复仇之旅很可能已经戛然而止
最后以被送回疗养院而告终
但导演说不行
麦克斯也不愿意
所以泽夫又给麦克斯打去电话
他杀人了
麦克斯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
老兄弟终于帮他报仇了
他让泽夫直接报警吧
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可泽夫却拒绝了
因为第三个鲁迪也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麦克斯叹气一声
这说话怎么大喘气呢
白白惊喜一场
哥们儿你还得干啊
泽夫也立刻回应到
好的知道了我这就去弄死他
泽夫来到第四个鲁迪居住的城市
路上他看到了一个很像年轻时妻子的女人
他步履蹒跚的追上去
却不小心摔倒在路中央
周围好心的群众将泽夫送到了医院
泽夫的儿子也同时接到了这个消息
他打电话告诉泽夫
他立刻赶去医院
泽夫本来已经再次忘掉一切了
还以为儿子会带着妻子来接他呢
可当他再次看到那封信后
复仇的老爷子再次惊醒
他现在就要去鸡哔鲁迪
来到第四个鲁迪的家里
鲁迪的女儿得知泽夫是父亲好友
也客气将他请进家门
然后女儿问泽夫
来到这里是否和奥斯威辛集中营有关系
因为他父亲并不喜欢谈这些
泽夫一脸惊讶还带着些许惊喜
没错就是他了
在女儿去找父亲时
泽夫情不自禁的弹了首理查德瓦格纳的曲子
当鲁迪出现在身后时
泽夫都没有回头
只凭借他的声音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仅凭直觉判断
泽夫就认定了这个鲁迪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出乎意料的事
鲁迪对泽夫非常热情
又是拥抱又是感概
太久没见了我们都是老人了
泽夫却对此非常反感
甚至愤怒不已
这个奥斯威辛集中营里的看守
这个残害他所有家人的恶魔
怎么能像老朋友一样来拥抱自己
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忘掉这段仇恨
泽夫从包里拿出手枪
与此同时泽夫的儿子通过出租车提供的信息
也赶到了这里
眼前的场景让几人都有点傻眼
这唱的是哪出
老年痴呆的父亲难道是个专杀老头的冷血杀手
泽夫并没有回答儿子的疑惑
只是让鲁迪说出自己真正的身份
鲁迪的确就是那个奥托
可他怎么能让自己的声誉晚年不保呢
他并不开口承认
直到泽夫用他孙女的生命威胁他
鲁迪终于承认曾在奥斯维辛里当看守
也杀害过很多犹太人
可他的名字是库尼伯特斯特姆
泽夫立刻反驳他的话语
你应该叫奥托
集中营的刽子手
就在这场复仇即将落幕时
故事却迎来了惊愕的逆转
鲁迪告诉泽夫
你才是奥托
和自己一样
都是奥斯维辛的党卫军看守
他和泽夫手臂上的编号
也是为了逃脱制裁
互相给自己纹上去的
他们也在战败后
冒充犯人潜逃至美国
所以泽夫并不是受害者
也是刽子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一声枪响
泽夫结束了眼前的杀人恶魔
他也终于想起自己到底是谁了
他每时每刻都在寻找的仇人
原来就是自己
枪声过后
万籁俱寂
这并不是泽夫的复仇
而是麦克斯精心设计的复仇
所以这个轮椅男才是真正的男主角
麦克斯早就知道泽夫的身份
但以他的身体状况
根本无法完成复仇
于是麦克斯以同样命运的名义接近泽夫
利用他的阿兹海默症
向他灌输那些并不存在的记忆
泽夫也成为麦克斯的棋子
最终一箭双雕
复仇之后的麦克斯
终于流泪了
其实这部电影早就有伏笔了
泽夫声称他不会用枪
能准确地射中第二个鲁迪儿子的头部
可见他接受过专业的射击训练
当他找到第四个鲁迪时,
无意中演奏了瓦格纳的音乐
因为瓦格纳是彻底的反犹主义者
许多犹太人仍然讨厌这位音乐大师
集中营的幸存者怎么能演奏他的音乐?
这也证明了泽夫的真实身份
仇恨还是永久的伤疤?
当我们回顾我们的生活时,
它也可能绕过那些被说过的弥天大谎
这样就可以活在一个虚构的世界里生存
当真相大白时
也许我们必须死来谢罪
谎言终究骗不了一辈子
即使是个耄耋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