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电影《青红》解说文案
剧情电影《青红》解说文案
上世纪六十年代
为了响应政府的号召
无数个家庭随着自己的工厂离开故土
来到西部贫瘠的山区
开始了三线建设
他们中大部分来自上海、北京、沈阳、哈尔滨等大城市
现场开始了他们新的生命
然而习惯了大城市生活的人
怎么会甘心
为了待在贫瘠的山村
为国家建设做一个隐姓埋名的炮灰呢
久而久之
脱离现状
回到城市
成了他们新的生活目标
其中对这个目标最上心的就是青红的父亲
就是板台阶上
一个穿着鲜艳红色皮鞋的女孩
被另一个烫着时髦卷发的女孩搀着往下走
可能是台阶实在凹凸不平
也可能是鞋跟太高
穿红色的女孩走的歪歪扭扭
显得异常局促
不光如此
他脸上还满是紧张
原来穿红鞋女孩的父亲正面似阴沉的跟在他俩身后
他一言不发
压迫感让女孩喘不过气
女孩的朋友将他送出家门口
心虚的走了
女孩的父亲跟着女孩进屋
很快传出怒骂声
不一会儿
他提着那双崭新的红鞋出来
将鞋狠狠甩了出去
女孩在屋里坐着
无奈中满是委屈
他就是青红
那双红色高跟鞋是追求他的樊红根发了工资后
买来偷偷塞到他的课桌里的
一直打扮的十分保守的青红
按捺不住心里的那份悸动
在好友小珍的鼓励下
放了学在山坡上试穿鞋子
鞋跟撞击地面发出的清脆嗒嗒声和两个女孩的笑声交织在一起
谁也没注意到
青红的父亲正冷眼看着一切
青红的父亲是极力反对青红和樊红根恋爱的
在他心里
樊红根是个农村人
而他们一家人迟早要回上海
青红的弟弟学音乐
青红的任务则是考上一所好大学
好回上海发展
为了让女儿认真学习
不要有其他的任何心思
青红的父亲每天像看管犯人一样
盯着青红放学要接
没事不让出门
除了学习
不让做其他事
这已是常态
面对这样的父亲
青红活得十分压抑
跟父亲的关系也很紧张
好在小珍是个时髦前卫的姑娘
总是鼓励她尝试一些新鲜的事情
并且永远站在她这边
这让青红的生活不至于全是阴霾
小珍的父母也十分开明
他们并不现任小珍的自由
青红也十分友好
会在青红和父亲赌气的时候说了
有他还经常劝青红的父亲不要那么严厉
其实青红心里是喜欢粉红跟的
哪个花季少女不幻想一段美好的爱情呢
就连小珍都喜欢上了村里的大哥大吕军惊鸿迫于父亲严加看管
没机会和樊红根在一起
小珍却在地下舞会中和吕军热吻在一起
虽然吕军是个混混
还是个把别的女孩肚子搞大的渣男
可他身边有一帮小弟
他还穿着最时髦的喇叭裤
会跳最流行的霹雳舞
哦天哪
对小珍这样的小女生来说
实在很有魅力
本来这个舞会青红是去不了的
小珍用听力高考讲座为由哄过的青红的父亲
有关学习的事父亲总是希望青红能积极主动的
他破天慌的赶着青红去听讲座
去舞会的事情败露后
青红免不了又挨一顿骂
父亲还甚至要去小珍家
让小珍的父母好好管教她
都二十多的大姑娘了
整日被父亲跟在屁股后面监视着
这事搁谁身上
那都受不了
惊鸿整日闷闷不乐
放学后一想到回家就满心惆怅
要这样安慰他
等到去实习就好了
实习可以离家远远的
他们可以好好玩几天
青红听着心中充满期待
令青红没想到的是
到实习的日子
不仅是丧心病狂的让做医生的母亲给青红开了一个便利单
到学校给青红请了假
他不想让青红离开他的视线
他要杜绝一切青红和樊红根相处的可能性
尽管青红的母亲十分不认同丈夫的做法
可她多年以来也与青红一样
根本没有家庭地位
当初也是她主动要支援西部
青红就这样被扣在家里
错过了她期待已久的实习
面对父亲这变态的控制欲
她崩溃不已
为此她躺在床上绝食
抗议了好几天
小珍的母亲为了开导青红
将青红接到自己家住几天
小珍回来后告诉青红
她和吕军要一辈子不分开
吕军搞大一个农村女孩的肚子
这件事还是小珍告诉她的
青虹想不明白为什么小珍能接受这一点
进入爱河的小珍说
吕军对那个女孩没感情
只是一时糊涂
这边小珍幻想着和吕军的甜蜜
未料那边吕军的父亲却逼着他取了那个怀孕的姑娘
婚礼吹拉弹唱好不热闹
得知这件事的小珍窝在青红怀里
哭得梨花带雨
青红以为经过这件事
小珍也该放下了
没想到不久后
小珍对着青红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堆煽情的话
紧接着就和吕军私奔了
一时间三家都炸开了锅
吕军的父亲竟还上门讨说法
青红父亲毕竟是小珍父亲的好友
对于此事
他虽尽心尽力的帮着找人
这也庆幸自己将青红看得紧
小镇私奔的事在当时可以说是很出格了
青红恐怕一辈子都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唯一做过最大胆的决定就是夜晚趁父亲和朋友们喝酒时
出去和樊红根见面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
这次见面就毁了他的清白
父亲还在和好友们推杯换盏
商量组团回上海的事
外面发生了什么
一无所知
青红脚步虚浮的从山上下来
他父亲反应过来要找青红时
他已经颤抖着站在门口了
灯光映照在青红的身上
她头发散乱
满脸血迹
目光呆滞
这个单纯的姑娘本想去找樊红根
怎想现实却被爱而不得的樊红根抢占了
愤怒的父亲去找樊红根工作的地方
抄了一根钢筋
将樊红根暴走了一顿之后
樊宏根以强奸犯的罪名被关进了监狱
一家人还没从打击中缓过神来
想不通的青红在家里割腕自杀了
好在弟弟发现的及时
伤口割了也不深
青红幸运的捡回了一条命
父亲也没有再指责青红
他沉默不语
眼中添了许多沧桑
这些年来
他试试管着青红
不希望他犯一点错误
却没想到青红被如此极端的方式给毁了
如果他多给青红一些私人空间
多和青红谈谈心
或许青红就不会半夜偷偷溜出去
被樊红根糟蹋
可反观小珍的父母
也正是因为对小珍的纵容
才让他做出私奔这种打脸的行为
一家过于严苛
一家过于纵容
可见这两种方法都不可取
电影的最后
青红一家坐上了父亲朋友安排的车
偷偷往上海的方向驶去
广播里放着犯人的名字和判决原告樊宏根时被尖锐的汽车鸣笛声掩盖
青红表情木讷
对他来说
不管在哪里
都逃脱不了被父亲操控的命运
他的心或许早就死了
可话说回来
在那个年代
父亲又何尝不是个可怜人呢
满腔热血的建设国家最终被遗忘在贫瘠的山村里
他的希望和寄托全都在子女的身上
错就错在他的方式过于极端
说到底都是被时代洪流席卷的可怜人罢了
青红的家庭也仅仅是万千家庭的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