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脐带》电影解说文案
家庭《脐带》电影解说文案
别名:漫游在蓝色草原 / The Cord of Life
人的一生自婴儿尚在母体中时
就已经和这个世界相连
是出生时与母体连接的脐带
是远游时对故乡的思念
是脑海里 不能磨灭的记忆
是家人对自己孤身在外的惦念
大家好 今天给大家解说一部
讲述母子别样亲情的电影
《脐带》
阿鲁斯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北漂音乐人
这天他在酒吧唱歌
一曲完毕发现母亲打来了很多电话
他没有在意
继续沉浸在音乐的世界中
表演完毕的阿鲁斯赢得了满场欢呼
他离开演唱场地
在深夜的街头拨回母亲的来电
手机中却传来母亲你是谁的问询
阿鲁斯看着夜色里的街道
心中的情绪难以言表
阿鲁斯的母亲年事已高
现在居住在大哥家中由兄嫂照顾
她患有严重的阿尔茨海默症
如今的她跟小孩子几乎没有什么两样
心系母亲的阿鲁斯
乘上了返回家乡的列车
他从车窗内看向外面变化巨大的家乡
日光照过他的脸
也照过这片变化巨大的土地
下车后的阿鲁斯跟着大哥回了家
有些拘谨地询问大哥母亲在哪儿
在大哥的示意下
他在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看见了母亲
此时的母亲正在墙上画画
灯光照出墙上蒙古包与树的图案
发现阿鲁斯的身影后
母子两人开始隔着栅栏门交流
过来开门的嫂子劝他看好不记事的母亲
对话中阿鲁斯发现
母亲已经不记得自己
而此时忘记他的母亲
正一脸激动的收拾行李
只想立刻返回自己的家
阿鲁斯赶紧劝住母亲
他看着老年痴呆愈发严重的母亲
心中充满了无力
午饭桌上
嫂子对母亲添乱的行为表达着不满
一无所知的母亲仍在吃饭
却被心中恼怒的哥哥教训
母亲生气地拿起行李准备离开
家庭之间的战争就此爆发
夜间熟睡的阿鲁斯被声音吵醒
起来查看发现哥哥
正在制止乱涂乱画的母亲
此时的母亲一脸污渍
哥哥强硬地拉着母亲去清洗
阿鲁斯不由自主伸出手拉住母亲
却又在哥哥含着怒气的声音中松开手
他站在昏暗的屋子里
看着浑身湿透满身抗拒的母亲
感到愤怒的他
上前制止哥哥粗暴的行为
心中均有不满的两人
在黑暗中扭打起来
这场闹剧最终结束于母亲手中的花洒
浑身湿透的两人分开后
阿鲁斯瘫坐在黑暗的客厅里久久沉默
他决定带母亲回老家住几天
临走那天车辆即将开走时
大哥冲上来抱住了母亲
难得清醒的母亲
温柔地拍了拍大儿子
仿佛知道他也已经累了很久
车辆摇晃着离开
后视镜中哥哥和嫂子的背影也逐渐模糊
这一路上经过河畔 森林 草原
年迈的母亲从车窗向外看
脸上是许久不见的笑容
阿鲁斯的心中也感到了畅快
最终他们回到了以前的家
此时的家中布满灰尘
在收拾东西的间隙里
阿鲁斯看到母亲
正在看自己以前的照片
正回忆过去的他
突然发现母亲向外跑去
母亲望着远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阿鲁斯听不到她心中的声音
像个小孩子的母亲揪住他的耳朵
被阿鲁斯跑着挣开
傍晚阿鲁斯打电话请人来修理电路
母亲却拿起东西出门说要回家
阿鲁斯用旧衣服安抚住母亲
恰好修电的人也到了
来人是原来修电工巴图的女儿塔娜
她检查过后
告诉阿鲁斯今天修不好电
答应明天一早来换电瓶
她留给阿鲁斯一个手电筒后骑车离开
是夜
阿鲁斯发现母亲房间里灯光未灭
走进去看见母亲正面带微笑在喂蚂蚁
阿鲁斯用燃烧的报纸驱赶走蚁群
母亲踩灭火焰气愤地指责阿鲁斯
火光中 他面对母亲
你没有家吗的质问
阿鲁斯的内心泛起深切的悲哀
凌晨时阿鲁斯正在熟睡
突然听到屋门大开的声音
他前往母亲的房间查看
却发现空无一人
惊慌的他跑向屋外寻找母亲的身影
并打电话向塔娜寻求帮助
一片漆黑中
阿鲁斯来到一片树林里
在手电筒的光芒中
他看见一头被绑在树上的牛
这时停下脚步的他
背后突然传来光亮
他朝着光源的方向走去
塔娜骑着车等在那里
她告诉阿鲁斯已经找到了他的母亲
阿鲁斯长松一口气
塔娜载着阿鲁斯前往
发现他母亲的地方
天将明时
阿鲁斯终于到了发现母亲的位置
此时的母亲满身泥泞形容憔悴
警察帮助阿鲁斯将母亲送回了家
谢过塔娜之后等对方离开
阿鲁斯进屋看望沉睡的母亲
母亲露在日光里的手上爬过一只蚂蚁
阿鲁斯接过那只蚂蚁
并轻轻将它放到了地上
在老家短期的小住结束后
阿鲁斯带着母亲返回城中的哥哥家
然而母亲却不愿意下车
阿鲁斯无奈独自前往哥哥家
却在门口听到嫂子的抱怨
他决定带母亲离开
哥哥打来的电话被阿鲁斯挂断
他跟着母亲漫无自的地走着
最终来到了一家制衣店里
母亲抚摸着一件袍子的袖口
阿鲁斯见母亲十分喜欢
请求店主同意让母亲试穿袍子
镜子中穿上新袍子的母亲笑容满面
阿鲁斯想要买下这件袍子
店主告知他
这是以前为自己的母亲做的
拒绝了阿鲁斯
他只好让母亲脱下袍子
可此时像小孩一样的母亲
很快地跑开了
见此情形
店主制止了阿鲁斯追赶的动作
说这件袍子就送给你了
阿鲁斯感到过意不去
要将袍子的钱付给店主
店主却告诉他
只要照顾好他的母亲就可以了
感动的阿鲁斯追着母亲的身影离开
身后是店主欣慰的脸
阿鲁斯追着母亲来到一座废弃的礼堂
母子两人并排坐在日光照射的位置
他想要开口询问母亲做什么却被制止
母亲说马上要开始
阿鲁斯却不明白
开始的是谁要做什么
他抽过母亲手中紧握的纸条
发现是一张入场券
上面的时间已经过去很久
正是自己年幼时
参加马头琴比赛的时候
此时已经不记得
自己的母亲坐在身旁
嘴里的话语全是对幼年时自己的惦念
阿鲁斯垂下了头
仿佛在台上的光影里看见曾经的自己
天黑之际
母亲和阿鲁斯一同坐上了回家 的车
再次回到家中
阿鲁斯在塔娜的帮助下收拾好家里
面对他做音乐的设备
塔娜表露出了好奇
阿鲁斯见状便说要带她体验一番
两人出门后阿鲁斯让塔娜启动摩托
自己拿着设备收音
回屋时阿鲁斯看到母亲坐在门口
对方正爱不释手地
拿着一把破旧的马头琴
他不知道母亲怎么找回的
这把被丢弃的琴
查看了一番之后
把琴放回了母亲手中
在屋内
阿鲁斯向塔娜展示了刚才的成果
随后两人开始交谈
言语间阿鲁斯提到
自己也不知道应该去哪
并询问塔娜为何留在这里
塔娜回答他这里是她的故乡
在这里不用她考虑自己是谁
看着阿鲁斯的脸
塔娜问草原上有这么多声音
阿鲁斯能将所有的声音都变成音乐吗
阿鲁斯垂下眼不曾回答
在老家的生活十分平静
母亲总是一人自娱自乐
但不记事的她经常跑到危险的地方
阿鲁斯担心母亲的安危
他从家里翻出一根绳子
绑在母亲的腰间
他带着母亲回家
长长的绳子仿佛脐带牵连两人
此时他们的母子身份好像颠倒了过来
到了家门口母亲僵立原地表示不满
阿鲁斯拿出自己的琴开始弹奏
音乐声终于将母亲吸引进门
几天后阿鲁斯正在帮母亲洗头发时
大哥提着东西来探望两人
看着对镜梳发的母亲
兄弟二人面对面心平气和地交谈
阿鲁斯告诉大哥
自己不会再回北京
大哥沉默地看了他两眼
起身拿起那把被自己捡回的旧马头琴
说要带走修理好
玩兴大起的母亲绕着两弟转圈
长长的绳子将他们紧紧绑在一起
如同以往一般亲密无间
大哥离开时母亲跟着从门里出来
风吹在母亲的身上
此刻的她只觉得
自己的小鸟已经全部飞走
自此阿鲁斯一直陪伴在母亲的身边
一同倾听草原上的声音
然而意外总是不期而至
酒驾的司机
将他们的房子撞出了一个大洞
司机用几只羊当作赔偿
并承诺后面会帮忙修葺
货车离开时
母亲想要追却被儿子制止
晚饭时母亲问儿子什么时候回家
阿鲁斯眼含无奈
他问母亲你想回的家在哪儿
家里又有什么人
母亲指着墙上的照片说树是她的家
阿鲁斯拿过照片
并告诉母亲她的父母已经去了远方
母亲抚摸了一会照片
沉默起身看向外面的草原
阿鲁斯告诉悲伤的母亲对方还有自己
母子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这天塔娜来拜访母子两人
却正好撞见母亲被绑在家中
塔娜剪断了那根绳子
并与阿鲁斯在门口爆发了争吵
塔娜指责阿鲁斯不尊重自己的母亲
阿鲁斯认为塔娜不明白自己的苦心
两人争吵间母亲跑出门
塔娜决定带母子两人前往自己家暂住
他们的到来
得到了塔娜家人的热烈欢迎
酒桌上塔娜的父亲与阿鲁斯聊天
告诉他自己曾见过照片上那棵树
阿鲁斯立刻决定带母亲回家
路上塔娜问他真的要去找那棵树吗
阿鲁斯说自己会带母亲去她想去的地方
被剪断的脐带重新连上
夜间休息的阿鲁斯被母亲醒
黑夜里窗外有火把的光经过
母亲起身看着窗外
恍惚中看见自己的母亲叫她回家
火光中有人载歌载舞
叫着母亲的名字
她激动地想要跟着父母离开
腰间的脐带却一瞬间将她拉回现实
阿鲁斯站在她身后
面前只剩破了一个大洞的门墙
收拾好所有行李
阿鲁斯带着兴奋的母亲开车离开
他们沿着塔娜爸爸
给的方向一路向前
途中风餐露宿
到了夜晚
阿卢斯会在篝火旁为母亲弹奏
母亲这时总会露出笑容
这天一只小羊跑进了
没有搭好的蒙古包中
见母亲很喜欢这只小羊
阿鲁斯开车带着母亲前往附近的羊群
羊群的主人帮他们喂好了小羊
阿鲁斯问他那棵树的位置
对方告诉他在北边有这种树
他们驱车向北却误入私人草地
被无人机叫停后无奈绕路
路上阿鲁斯收集了各种各样的声音
还带着好奇的母亲一起玩音乐
偶尔也会接到来自塔娜的关心
他们离目的地越来越近
这天阿鲁斯进屋想叫母亲喝口奶茶
转过身被双眼圆睁
一动不动的母亲吓了一跳
塔娜恰好在此时到来
两人原本在开心地交谈
视线一转
却发现母亲身下的褥子湿了一大片
母亲焦急的想要掩盖住痕边
阿鲁斯耐心地将她安抚下来
看着沉默收拾的阿鲁斯
母亲一把抱住了他
她将阿鲁斯认成了自己的父亲
恍惚中以为是自己的父亲回来了
阿鲁斯安慰母亲自己不会再离开
一旁的塔娜凝视两人陷入长久的沉默
本该高兴的会面草草收场
借着出门打水的空档
阿鲁斯静静凝视着水面作短暂的逃避
母亲越来越像小孩子
他心中感到有些无力
夜里的篝火边
他看着母亲
和正在给母亲编头发的塔娜
借着酒兴说要给她们弹一首曲子
塔娜专注地倾听
原本乱跑的母亲
也被音乐声吸引了过来
火光依次照过他们三个人的脸
母亲伏在塔娜膝上沉沉睡去
阿鲁斯和塔娜彼此对视
眼中情意流淌
此刻难得静谧
夜晚两人轻声地交谈
塔娜告诉阿鲁斯自已喜欢他的音乐
她觉得这片草原上有更多的声音
阿鲁斯欣慰地说
第一次有人和他说这些
他称赞塔娜的眼睛非常漂亮
他们在昏黄的灯光中接吻
不想打扰到母亲的阿鲁斯想出去
可母亲却突然醒来
她将两人认成自己的父母
以为他们要丢下自己
阿鲁斯轻声安抚住母亲
拍着她的胳膊哄母亲睡去
外面的天空泛起鱼肚白时
阿鲁斯仔细为母亲整理好着装
他带着母亲与塔娜
一起来到祭祀的熬包
众人围在这里载歌载舞
迎合地平线上初露的晨光
经幡在风中飞扬
三人依次进行朝拜
母亲双手平举表情肃穆
晚会的开始以燃烧的箭矢为信号
母亲笑容满面地看着别人跳舞
欢快的音乐调动了所有人的情绪
三人愉快地参与到集体中来
阿鲁斯还拿起马头琴进行演奏
旁边的乡亲们与他合奏
在火光与音乐中
母亲闭上眼沉浸其中
音乐结束后阿鲁斯与母亲挽着手跳舞
母亲笑着说阿鲁斯很好
看着眼中含泪的阿鲁斯
母亲问他是哪个姑娘让你伤心了吗
阿鲁斯摇了摇头
他看着母亲的脸
说她很爱我 只是她现在忘了
母亲安慰他时间会一直向前
他们在音乐中共舞
远处的火堆吸引了母亲的视线
母亲上前走去
却被长度有限的绳子拉住停下脚步
阿鲁斯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走过去和母亲站在一起
他看了看母亲的脸
又向前看去
好像也看见了自己的姥姥姥爷在跳舞
无尽的悲伤缠绕着他
他像个孩子一般哽咽流泪
却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
割断了自己和母亲之间的那根脐带
绳子的断口在火光中忽隐忽现
他知道自己的母亲要回家了
回到那个她记忆里的家
他既感到开心又感到难过
难过是因为最爱他的那个人要离开了
开心是因为他知道母亲此刻很幸福
之后阿鲁斯独身一人继续踏上路途
沿途风景依旧
很多个白天与黑夜过后
在天与草原的交界处
他终于看见了照片上的那棵树
生机与死亡在这棵树上同时呈现
他绕着这棵树走了一圈
最终停下来倚靠着树干看向日光
天空白云翻滚
他在日光中
好像也看见了那个惦念的人
世间的亲情大抵皆是这般
以或有形或无形的纽带连接彼此
当时光荏苒 年华老去
那个你曾经倚靠的人反过来需要你时
你或许会有抱怨和无奈
但最终留下的只会是越来越深厚的感情
有形的脐带会断裂
无形的血缘与亲情却无法割舍
即便死亡乘着火把自你的窗外经过
你也终将回归自己的来处
好了今天的分享就到这里
我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