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茶馆》电影解说文案(《茶馆》宣传文案)
剧情《茶馆》电影解说文案
故事开始于光绪年间
戊戌六君子的血还在北京上空飞舞
清朝已经摇摇欲坠
倒塌只是一瞬间
位于北京老城区的裕泰茶馆
但此刻依然熙熙攘攘
拥挤不堪
裕泰茶馆是一个世代相传的老品牌
王国政年纪轻轻
就早早继承了父亲的衣钵
他很擅长做生意
善良体贴
他极善经营之道
都热情服务
总是可以高高兴兴地来
又心满意足地去了
这个大茶馆就像一个小社会
下棋的都去去的
来来往往的人不计其数
吃酒喝茶间
难免要说一些家国时事
听到有人在说改革
外国人杀了县长
王国政吓得连忙上前制止
墙上挂着一块牌子
“不谈国事”
所谓锅从口入
这样不太平的年月里
说错一句话没准就掉了脑袋
正说话间
常四爷和松二爷提着
鸟笼子慢悠悠走了进来
这两位爷是茶馆的常客
是吃皇粮的旗人
既有钱又有地位
身穿蓝袍体型
瘦弱矮小的这位便是松二爷
为人老实吧交
性格软弱随和
常四爷则是
一身正气性子直爽
平时最爱打抱不平
哥俩是茶馆的老顾客了
转眼间
算命的唐铁嘴也走了进来
这唐铁嘴专靠坑蒙拐骗为生
经常跑到茶馆喝茶不给钱
王国政倒也
不跟他计较太多
小小的茶馆像是个大舞台
你方唱罢我登场
眼前风风火火走进来的这位
是给满清当差的二德子
平时作威作福狐假虎成惯了
常常嚷嚷着要打这个打那个
今天又是来惹是生非的
常四爷最看不惯
这种欺软怕硬之徒
松二爷怕惹出事端
连忙堆上笑脸从中说和
二德子却大手一拍
常四爷不住出言嘲
“要抖威风跟洋人干去”
“洋人厉害”
“英法联军烧了圆明园”
“尊家吃着官饷”
“可没见您去冲锋打仗”
二德子气不过
当场就要教训常四爷
“我打不了洋人还打不了你吗”
此时坐在角落
喝茶的马五爷出面制止
二德子回头扫了一眼
当即换上一副媚的嘴脸上前请安
这马五爷来头不小
专吃洋饭的
不仅信洋教还说洋话
别说二德子惹不起
就连当官的也要敬他几分
常四爷向来
不上给洋人当差的中国人
与这位马五爷便也没几句话好说
于是便继续坐下吃茶
刘麻子就拿着
进口洋鼻烟过来奉承
常四爷不住感概
如今连鼻烟都要从洋人手里买
不知国家得往外流多少银子
刘麻子却反驳道
咱大清国有的是金山银山
流不完
这刘麻子是
专门做买卖人口生意的
赚的都是老百姓的黑心钱
清末时局动荡
普通穷苦人家连饭都吃不起
卖儿卖女的事常有发生
贫农康老汉一脸愁容走了进来
浑身的衣服打满了补丁
一家里人眼看就要饿死
为求一条活路
只能将十五岁的女儿卖给刘麻子
黑心的刘麻子将价格压到10两
一文都不肯再多出
康老汉满眼悲愤
一听说是要卖给当朝大太监庞公公
康老汉顿感羞愧难当
若不是被逼到绝路
天底下又有几个当爹的
舍得将女儿卖给一个太监
康老汉挨声叹气
说要回去和女儿商量一下
而这小小茶馆里的百态民生
也不过刚刚开始上演
邢日康老汉走出茶馆
穿着讲穷满面春风的秦二爷便进了门
王国政连忙上前行了个大礼
人前人后小心伺候着
溜须拍马丝毫不敢怠慢
这茶馆的地皮就是秦二爷的
一听说要涨房钱
王国政连忙嬉皮笑脸搪塞过去
说话间
一个头上插着稻草的乡下女孩
被母亲拉扯了进来
女孩饿的要去拿桌上的点心
秦二爷下意识腰包
犹豫片刻
又大手一挥让王国政将母女两人轰出去
这一头
救得了一个救不了千百万个
女人见状连忙急的跪了下来
“你们行行好”
“买下这个孩子”
“2两银子”
“就当是买个小猫小狗吧”
为人正道的常四爷最看不得这种场面
便好心为母女俩点了两碗面
怕伤了秦二爷的面子
王国政连忙站出来打圆场
像这样吃不起饭穷到饿死的可怜人家
彼时的中国遍地都是
常四爷一时不住悲从中来
“我看呐”
“这大清国是要完了”
此言一出震惊四座
茶馆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更是引起了两位官爷的注意
此时秦二爷接过了话茬
这世道穷人那么多
根本不是一碗面就能救活的
他并非是冷血无情之人
只是他有着更大的抱负
秦二爷跟王国政透露
自己打算将所有的地皮到一块
开一间大工厂
走实业救国的路子
打造民族品牌抵制外货
这样国家能富强
穷人自然便会得救
然而王国政却一脸然
秦二爷便自顾自转身离开了
后脚茶馆里便又来了个大人物
庞大太监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彼时的庞公公
是慈禧太后身边的红人
刘麻子早已在此恭候多时
从刘麻子的口中
老知道此人有多吃人不吐骨头
他将康老汉女儿的价格压到10两银子
却要以200两的高价卖给公公
一桩买卖赚了190两
被蒙在鼓里的康老汉抱着女儿顺子痛哭不止
庞公公一眼便相中了眉目清秀的顺子
见他一脸猥琐的瞪大了双眼
可怜的女孩竟直接接吓晕了过去
常四爷见不得这种黑心买卖
又不想得罪庞公公
于是便起身拿乌准备出去
然而刚起身就被两个当差的厌衣人栏住
原因是他刚说了一句大清国要亡
他便是和谭嗣同等人一党
再加上他的旗人身份
更是罪加一等
说来讽刺
当官的不去管这眼前发生的一椎桩非法买卖
却要死盯着一句所谓“大逆不道”的言论
常四爷连同松二爷都被当差的带走了
转眼间大清果远完了
诺大的北京城
眨眼间就彻底变换了天地
中国进入了军阀混战时期
天下兴亡百姓皆苦
百姓们更是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北京城内大大小小的茶馆也相继倒
好在王国政思想活泛
为了迎合新时代
他选择了积极改良
茶馆后面被改成了大学生宿舍
前面依旧接待喝茶吃饭的客人
这样下来
勉强还能维持生计
可却依旧难掩预势
大街上炮火连天
温地都是蛮横无理的军队
茶馆的生意发冷落
甚至还被特务巡警兵连续敲诈勤索
为了生存的王国政
只能将自己的血汗钱一一拿出来
孝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官爷们
谁知改良改良越改越凉
客人还是不见一个
这时算命的唐铁嘴走了进来
他现在混得不错
发了一笔小财
时逢乱世
无路可走的穷苦人家
忍不住问天算命
这年头谁死活都得看运气
算命的自然也就多了起来
其实也不过是给自己
一个活下去的念头罢了
唐铁嘴前脚刚走
后脚就走进来一个老汉
王国政定眼一瞧
竟是常四爷
曾经那个穿着罗绸纸
满脸意气风发侠肝义胆的常四爷
如今竟成了衣着朴秦自食其力的菜农
当年因为祸从口出
说了一句大清要亡便被抓进了牢里
出了狱的常四爷
脾气却是一点没变
不仅参加了义和国闹革命
还跟洋人于过几仗
大清国还是完了
听说茶馆重新开张
常四爷特意给老友送来两只鸡
常四爷刚坐下
早已老态龙钟的松二爷也颤颤巍巍进来了
三位旧友再次重逢
不免盛概万千
松二爷泪眼婆娑感概道
大清国不一定好
可是到了民国
自己却挨了饿
说完他不住悲从中来失声痛哭
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
两人正淮备出门喝两杯小酒时
却正好遇上当年那两位
将他们送进大牢的管差
两人当年给皇家效力
如今给袁大头效力
说白了
谁给钱就效忠谁
看着这样卑鄙无耻的小人
如今却混的如鱼得水满面春风
依旧血气方刚的常四爷很是气不过
直接转身走了
如果你突然间一夜暴富会做点什么
这位一百年前的老人是这样说的
“有钱就得吃喝嫖赌胡作非为”
“可就是”
“千万别做好事”
这是乱世中历尽沧桑之人的心酸之言
听完他的故事只觉唏嘘不已
那日茶馆外面突然一阵吵闹
已经头发花白的刘麻子走了进来
紧接着进来一对母子
女人看到刘麻子瞬间大双眼
上去就要打他
原来她就是当年
被刘麻子卖给大太监庞公公的女孩康顺子
这些年她吃了不少苦
庞公公死后
顺子和庞公公买来的儿子被扫地出门
她和儿子相依为命
此前来
是为了求王国政给口饭吃谋个生计
最终王国政的妻子自作主张
收留了这对苦命的母子
虽说时代变了
刘麻子却依旧于着买卖妇女的勾当
他约了两个为省钱
想娶同一个老婆的进兵
谁知生意还没谈成
俩人就被官兵盯上了
用来买媳妇的大洋
也被见钱眼开的官差讹走了
这年头有钱就能买命
当长官下来拿人时
被逃兵收买了的官差
随手指认刘麻子就是逃兵
刘麻子就这样稀里糊涂成了替罪羊
被两个官兵抓去当街砍了头
作恶一世的刘麻子
就这样凄修地死在了茶馆门前
不知不觉又过了二十年
转眼到了解放前今
此时中国被国民党统治
百姓的日子依旧没好到哪里去
王国政早已经胡子花白
茶馆为了生存不得不再次改良
王国政找了个年轻漂亮的女招待
想着没准能多招揽几位顾客
此时小刘麻子走进了茶馆
当年刘麻子靠买卖妇女儿童赚黑心钱
小刘麻子也算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做起了妓女的生意
正说话间
小唐铁嘴捏着香烟进来了
两个地痞无赖的后代
如今却是青出于蓝而基于蓝
一个比一个混的好
当年的康顺子也已经老成了康大娘
她的儿子康大九去当了八路
这天家里来了位不速之客
庞太监家的庞四奶奶忽悠康大娘跟她走
实际是想控制康大娘
要狭她儿子康大力投降
为了让王国政交出康大娘
甚至还用整个茶馆作为威胁
王国政一把年纪
还被几个年轻打手了一顿
他心下一阵哀叹
几十年过去了
社会还是这么个社会
只是让王国政想不明白的是
恶人坑蒙拐骗
却相安无事个个混的如鱼得水
好人为何却被逼到无路可走
清醒过后
万念俱灰的王国政算是想明白了
即便他再怎么努力改良
这流传百年的茶馆也注定是保不住了
这年头能保住小命已经是万幸
于是王国政让儿子带着孙女护送康大娘离开
所有人都走了
曾经迎来送往热热闹闹的茶馆
如今变得萧条冷落至极
王国政不住悲从中来
他满目苍凉却又欲哭无泪
此时门外进来一人
正是卖菜的常四爷
没多久秦二爷也走了进来
当年那个神采飞扬满心实业救国的秦二爷
如今满面沧桑
他的工厂被当作逆产毁于一旦
他耗费了半生的心血
就这样成了一堆废铜烂铁
他和王国政一样
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为人正道了一辈子
到老却落得这样凄惨的境地
而那些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坏人们
如却一个个飞黄腾达
秦二爷不住愤然盛概道
“有钱就得吃喝嫖赌胡作非为”
“可就是”
“千万别做好事”
王国政听闻陷入了沉默
他没有秦二爷
爱国爱民的远大抱负
也没有常四爷的敢作敢当
他不过是个努力生存的顺民
左右逢源低声下气了一辈子
最大的愿望不过是
把这茶馆经营下去
在乱世之中图个一家人的温饱
如今却落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常四爷突然悲从中来
“个人算得了什么”
“就盼着这国家能像个样”
“不再受外国人的欺负”
“可就这”
“啊”
常四爷越说越心酸
当年老实巴交的松二爷过世时
棺材板还是
他通过乞讨熬过来了
松二爷还有
像他这样的朋友
他又死了
谁管他的棺材板呢
“我爱我们的国家 ”
但是谁爱我呢
说完
常四爷从篮子里抽出一把纸币
那是他
在街上的葬礼上捡的
提前给自己做好准备就行了
三个老人在空中撒纸钱
就像向自己致敬一样
扔完纸钱
王国政看着秦二爷
和常四爷相继离开
他的眼神很痛苦
最后一次环顾茶馆
捡起地上的纸钱为自己送行
浑浊的眼睛
忍不住流泪
然后他拿起他的腰带
慢慢走到后院
一个时代的故事就此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