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电影《色戒》解说文案 观后感
剧情电影《色戒》解说文案 观后感
青藏高原达拉克地区
是一片经过藏传佛教洗礼的净土
雪山是神圣而庄严的
云是干净无瑕的
河流像玉带一样清澈透明
玛尼堆上刻着训诫
成群的牛羊散布在河边
老鹰抓起了包裹着欲望的智慧石
击中迷失的羔羊
一只羊的灵魂回家了
一队路过喇嘛
目睹了这场死亡
喇嘛用圣水给尘土飞扬的肉体洗礼
翻转之后
喇嘛们在河边散步
他们的目的地
是喇嘛封闭的圣窟
这是一个镶嵌在巨石上的禅房
有个喇嘛叫达旦
一直坐在这里
已经三年三月三周零三天
这是藏传佛教最高标准的静修
经过200天的隔离
达旦迎来了通关的日子
当阳光透过洞口
面前的这个人就像一具木乃伊
瘦骨嶙峋 形容枯搞
长须乱发 指若妖魔
在压制住所有欲望的苦修之后
达旦如同一块石头
浑身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
喇嘛用僧钵轻轻唤醒了他
布条蒙眼 驼上马背
剪发剃须 沐浴净身
填喂五谷 诵经洗礼
达旦的五觉渐渐被唤醒
一如初降人世的赤子
以最纯净的眼神
体察着这个世界
叶子的舒展也让他觉得欣喜
路过玛尼堆时 石头上刻着一句箴言
如何令一滴水不会干涸
达旦没有答案
但也不想知晓
他的眼睛
正无比贪婪地享用世间的色彩
回到寺庙后 达旦依旧虚弱无力
他被喇嘛搀着 抚摸转经筒
完成了回归的仪式
吃过素斋 休息片刻
达旦恢复了元气
休眠的欲望便开始苏醒
当天夜里
他发梦
但他并未接触任何女人
受到任何刺激
这是自然的天性
并非邪恶的原罪
可欲望一但萌发
便如洪水般不可控制
秋收祭礼上
附近的村民都来观礼
戴着鬼面的金刚异常可怖
却震不住达旦蠢蠢萌发的欲念
他看向人群中哺乳的妇女
裸露的乳房和吃奶的婴孩
让他再也无法移开目光
温普利活佛对达旦非常不满
便让他的授业恩师阿普
带他去参加村里的丰收节
让他在尘世的历练中 洞悉欲望的空幻
达旦跟着队伍来到村里 为村民念经祈福
其他僧人专注念经
只有他心猿意马
眼睛四处乱瞟
人世间的一切
对他来说
仿佛都是新鲜多彩的
他心底的各种欲望被反复撩动
达旦再也无法像老僧那般安然入眠
大把的精力无处发泄
他便和自己的狗
在山间追逐玩耍 尽情释放
转角的台阶上
一张妖媚动人
又清丽绝俗的脸
突兀地出现在面前
女孩动着如雪山星辰般的眼睛
红唇微动 道不尽的柔媚缠绵
达旦渴求的欲念 被女孩尽收眼底
那一夜 女孩来到他的僧房
柔若无骨的手
酥软滑腻地抚过他的肩
那一夜 他欲念流消的春梦
终于有了具体的容颜
可等达旦醒来
见到的却是师父阿普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
似真似幻
入夜 达旦回到寺庙
天上人间 星光点点
达旦在春梦里呢喃
下身已然湿了一片
见到这一幕
师弟眼含热泪 心中黯然
为了拯救欲念缠身的达旦
阿普给了他一张地图
让他按图索骥
去拜访一位隐居遁世的老僧
禅室嵌在悬崖绝壁
只有一条小路可以进入
白须老僧微笑不语
递给达旦一叠泛黄的纸片
居然是男女交欢的春图
可稍微偏转角度
沉浸在欢愉中的男女
便成了两具摩擦的骷髅
老僧讳莫如深地笑着
达旦只觉毛骨悚然
紧接着
老僧拿出一副字
你所接触之物 皆为学道之处
可无论多么明晰睿智的训诫
都无法取代亲身体验的磨练
即便明白红粉即是骷髅
欲望便是深渊
达旦也要亲口尝一尝欲念的苦酒
不曾欲念 何来色戒
不曾经历 何来轮回
就连释迦牟尼
在29岁以前也过着世俗的生活
结婚生子 享受荣华富贵
谁又能说
不是他之前的世俗生活
给了他成佛的启示呢
而我 五岁就被送入寺庙
守那清规戒律
什么都不曾经历
什么都不曾拥有
我矢志禁欲 三年静修
许给我的满足在哪里
我们必须抛开成见 方可真正学习
我们必须真正拥有 方可学会放弃
师父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只能让他下山历练
当天夜里
达旦与师父师兄无声告别
圣河之畔 他脱下僧衣 还俗人间
达旦来到村庄
在地主家找了一份收麦的工作
地主家的女儿
正是达旦心心念念的那个女孩 琵玛
她无法理解
达旦为何放着尊贵的喇嘛不做
要下山当一个辛苦劳作的农民
而且 她所做的一切
不过是给达旦一点安慰罢了
可达旦早已用通明的赤子之心
洞悉了她的心意
你确定那只是片刻的慰藉吗
若真如此 我会在日落前离开
琵玛亦是一个通透明慧之人
她不会压抑自己的情欲
也没有那么多世俗的禁忌
她遵从本心 躺在了达旦身边
达旦一寸一寸的探索着欲望的深渊
那丝丝缕缕的甘甜
那销魂蚀骨的缠绵
给了他从未有过的精神愉悦
他从未设想过
被视为洪水猛兽的情欲
竟然是有着禅悦般的巅峰体验
达旦与琵玛顺理成章的结婚了
不久后 琵玛怀孕
达旦即将成为父亲
这天 商人杜华照例来村里收青稞
达旦看出他在称上做了手脚
当场拆穿
杜华觉得被羞辱
愤然离去
可达旦自以为是的聪明
并没有换来村民的感激
他们已经默认了商人的剥削 从不争辩
杜华一走
就没人来这里收粮食
大量谷物无法存储
这将会是一场灾难
琵玛说
我们应该对所得感到满足
但达旦并不廿心 他要去镇上卖粮食
达旦和岳父坐了很久的车
来到了镇上 果然
镇上收粮的价格比杜华高出很多
粮食卖了很多钱 达旦兴奋不已
岳父买了新潮的衣服
瞬间变得时髦
他从未如此富足 对这个女婿非常满意
等达旦赶到村里时
便听到了新生命的啼哭
获得财富的喜悦和初为人父的激动
让达旦的俗世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欲望就像无底的深渊
几年后
儿子嘉马渐渐长大
达旦开始心猿意马
一个来当收麦短工的印度女人
勾起了他心底的欲望
女人妖艳性感
散发着一股让他欲罢不能的气息
但此时的他还很克制
只是在目光中流露出贪婪的欲念
高原的冬日来临
外面冷风刺骨
儿子嘉马要出去玩
达旦担心他被冻着
琵玛说 让他去 要让他自己探知
没一会儿 嘉马就回来了
从此
他便知道了冷风的可怕
琵玛虽未接受过任何宗教的洗礼
但她坦然承受生活的苦难
接受事物本来的面目
在教育孩子方面
反而比达旦更有智慧
倒是达旦 在过上富足的生活后
新的欲望开始膨胀
印度女人就像一条贪婪的蛇
不断的引诱着他 终于 纯粹的隐喻
变成了赤裸裸的偷窥
除此之外
达旦也开始占有更多的粮食和财富
不分昼夜的占有
不知疲倦的占有
他还要拉着村民们一起 把粮食卖到镇上
可村民们并不领情
他们并不想改变传统
因为他们追求的
从来不是更多的财富
而是遵从本心的 更自然的生活
更多的财富会滋生欲望
过盛的欲望带来灾难
当天夜里
门前的堆谷地忽然起火
达旦大惊失色 火势太大
即便村民都来帮忙
他们也损失了将近一半的粮食
失去的痛苦 让达旦变得疯狂
他带着满腔怒火去找杜华
反而被打得浑身是伤
杜华轻道
你以为是我烧了你的堆谷地
这里没人会做这种事 成熟点
达旦愕然无语 此时的他还没有意识到
堆谷地着火
或许只是对他的一个提醒
达旦受了伤 琵玛只能带着儿子去镇上赶集
此时 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印度女人
上门讨要工钱
鬼使神差之下 欲望一触即发
达旦和女人缠绵在了一起
偷情的刺激让他欲罢不能
印度女人高超的技巧
更是让他沉醉其中
可衣衫未整之时
他便听到了妻子归来的铃声
达旦惊慌失措 心神难安
他躲过琵玛
藏在了山巅的尼玛堆旁
远远的 走过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师弟带来了一个消息 师父已经圆寂
他给达旦留了一封信
我知道我的业仍未完成
我会再次轮回
我们会再见面 也许届时
你会告诉我 什么更为重要
是满足一千个欲望 还是战胜一个
达旦心里某个隐秘的地方被唤醒
他忽然想到
自己出来太久了 是时候回去了
尘世的历练就此结束
大道的修行刚刚开始
深夜他收拾好行囊
凝望了一眼熟睡中的妻子
抚摸孩子的脸颊
理平睡过的枕头
像当年的释迦牟尼一般
离家出走
圣河一如往昔般清澈
尝遍尘世冷暖的达旦重新回到河边
哗然的河水默许了他的愚痴
多年轮回 他又孑然一身
大梦初醒 他又成了无垢的少年
他换上僧衣 如新生的孩子一样
用好奇地目光
再一次重新认识这个世界
雪山碧池 红枫金叶 一切宛如初遇
他本以为过去的自己已经死去
可猛一抬头
却撞见了自己的业身
该来的 终究是躲也躲不开
琵玛用灼人的明眸凝望着他
一开口便是佛语
释迦牟尼大家都知道
可耶输陀罗呢
耶输陀罗嫁给了释迦牟尼
她非常爱他 可有一晚
释迦牟尼却离开她和儿子
去寻求觉悟 成为佛祖
他走时 什么也没说
耶输陀罗关怀病人
她早于释迦牟尼 理解民间疾苦
说不定
释迦牟尼的觉悟 正是受她的启发
可我们怎么能知道
耶输陀罗在释迦牟尼离开后
没有愤怒 没有感到寂寞、悲苦呢
当儿子不断问她父亲在哪儿时
她该如何回答
母亲怎能在半夜
撒下儿子离去呢
只有男人做得到
说完 琵玛已是泪流满面
但她却以超然的态度接受了一切
她没有沉迷于失败
从未想要它
她把自己托付给了命运
但是在命运的起伏中
接近真佛
她说 达旦
如果你渴望佛法
像你对我的爱一样强烈
在此生 你可以成佛
在这副驱体当中
达旦含泪道
我不能和你一起回去 我属于那里
语罢 琵玛的幻影渐行渐远
不知所措之后
达旦撕心裂肺
像婴儿一样哭
在痛苦的浴火中
达旦涅槃重生
在马尼图的石头上
谚语终于有了答案
如何让一滴水不干燥
那就让它流入大海
在色戒的拐角处
达旦开始盯着自己
欲望满足后
还有十个 一百个 一千个 一万个
也许吧
只有克服那种自私的欲望
如同一滴水 有益于万物而不争
才是真正的解脱
达旦抬头
老鹰展开翅膀 自由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