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痛症》电影解说文案
爱情《痛症》电影解说文案
这大概是我见过最文明的讨债方式了
他们不辱骂 不殴打
靠着自残的方式威慑欠债者
我曾一度怀疑
韩国人是不是又抄袭了天津混混文斗的做法
可后来才知道
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这个叫朴南顺的人根本就没有痛觉
即使浑身血流成河
他也不会感到疼痛
正是这一特殊的体制
让他在首尔讨债界小有名声
人们都知道
宋凡鲁的手下有个不怕死的兄弟
除非你乖乖的把钱还上
否则他真敢在自己的身上扎两个窟窿
用血在墙上书写
“欠债还钱"
可就是这样一个天赋异禀的人
却在一个女人的身上碰了钉子
无论他伪装的如何凶狠暴力
都不能让女人掏出一分钱
即使他用砖头狠砸自己的手
这个吝啬女人依然不为所动
死死地护住钱包不肯放手
而在警察的及时出警下
南顺也破天荒的第一次无功而返
女人叫朱冬徇
是一个靠在夜市摆摊勉强生活的人
她省吃俭用
珍惜着每一分钱
而在坐地铁时
也小心的躲避着拥挤的人群
好像每一次身体接触
都会让她受伤一样
每天睡觉前
她都要给自己注射一种不知名的药水
为了活下去
她用尽了每一次气力
尽管他活得如此挣扎
却依然没有得到老天的垂怜
讨债者天天上门骚扰不说
还遇上了南顺这个难缠的家伙
而更绝的是
在朱冬徇这里碰到钉子
南顺就另辟蹊径
转而逼房东就范
房东大妈哪见过这阵仗
他怕着不要命的男人死在家里
就被迫打开了朱冬徇的房间
让他顺利的拿走了500万韩元
不仅如此
他生怕朱冬徇再招惹那些不要命的债主上门
干脆将他轰了出去
而朱冬徇在失去了所有的积蓄之后
也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其实朱冬徇并不欠南顺的钱
他欠的是黑社会明成哲的钱
南顺的大哥宋凡鲁是职业讨债人
明成哲就将这份业务交给他来处理
宋凡鲁是那种只要赚钱
什么活都敢接的人
反正有南顺这个职业挨打人
到时候不仅能赚到报酬
还能获得一笔不菲的医药费
而这次他接到的活是替商户出头
由于社区拆迁
承包商逼商户搬家
所以商户就找上了
他这个看上去凶神恶煞的讨债人
说白了就是去挨打的
只要见了血
强拆队就会暂时收手
毕竟谁也不想惹出人命官司
而巧合的是
就在南顺跳出人群挨打的时候
朱冬徇却恰好路过
当他见到拿走他全部积蓄的仇人
竟被人围殴时
那股仇恨也瞬间转化为惊讶与不忍
而南顺在钢管棍棒的招呼下
很快就鲜血横流
可他硬是不发一声
毫无痛处
直到行凶者看到有人拍摄视频时
才终于罢手
可此时的南顺虽然拿到了钱
却步履蹒跚
难以支撑
最终昏迷倒地
人事不醒
尽管南顺抢走了他所有的积蓄
可朱冬徇却不忍心见他横尸街头
及时将他送来了医院
南顺只是没有痛觉而已
却并非打不死的小强
当他得知是东铉救了他时
虽然面子上仍然装作不近人情
可心里却早已对这个女孩感激涕零
无家可归的朱冬徇没钱再租房子
只能将自己的家当物品
都暂存在了地铁站的寄存柜里
可这一天
当他再次存放物品时
竟又遇到了一波讨债人
无钱可还的他除了逃跑别无选择
可被抓住的后果却是惨烈的
毫无人性的讨债人
竟然对他产生了非分之想
他被塞进了汽车
不知会被带往何处
可就在这时
南顺出现了
他拔下了汽车钥匙
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
汽车无法启动
自然引发了讨债人的暴怒
一顿拳打脚踢之后
他也再次沦为了拳下祭品
而这血腥的一幕也被苏醒的东铉看到
两人目光交汇之中
也多了一丝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落寞
好在警察的及时赶到
才终于制止了这场暴行
在警局录口供时
南顺从警察的口中得知
原来朱冬徇患有血友病
他这才明白
为什么这个吝啬的女人
会对钱财如此看重
而朱冬徇也终于知道
南顺并不是他的真名
而是他姐姐的名字
只是因为思念成疾
才一直沿用至今
经过这么一闹
朱冬徇一夜没做生意
身无分文的他
甚至连打开寄存柜的钱都没有
真不知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生活
而这一切
都要拜拿走他所有积蓄的南顺所赐
想及此处
也不禁恨得咬牙切齿
而此时的南顺却仍和没事人一样
他捡起他丢弃的积损票
打开了柜子
想看看他到底收藏了些什么宝贝
而东炫则误以为
他连自己最后的家当都不放过
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呵斥怒骂
却没想到南顺竟毫不生气
只是淡淡地说
他的家里还有个房间
可以先住在那里
而且是不收房租的
不过在下一秒
他就后悔了这个冲动的决定
朱冬徇的家当可不止这一个寄存柜
当他拿出所有的物品时
南顺的脸上一片死寂
南顺的家尽管不大
却是个避风遮雨的地方
杂乱的房间让人很轻松就可以判定
这是一个单身男人的住所
初来乍到
南顺警告朱冬徇
墙上的一张破碎的全家福和钟表
以及碗柜下拍的餐具是不允许动的
因为那是他去世家人的东西
从他保留着姐姐的名字就可以看出
他是个生活在回忆中的男人
那些过去
一定给他造成了灾难般的记忆
才会让他淡漠的看待一切
免疫一切伤痛和感觉
没有感觉的生活不是朱冬徇想要的
尽管这只是一个暂时的落脚点
他也要打理的像个家的样子
除了那三样明令禁止的东西
他将房间的角角落落都打扫了一遍
甚至还画了壁画
而在收拾杂物时
他发现了几分病例
细看之下
也终于明白了
南顺为什么屡次受到那么严重的伤
却仍然和没事人一样
他患上了一种极其罕见的病
痛绝去世症
相处下来
两人也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
一个患有血友病
一个患有痛觉去世症
一个怕出血
一个却靠着流血生活
朱冬徇本以为自己已经很惨了
可看到南顺
他却有了一丝怜悯疼惜
从病历上他知道
他不只是没有痛觉
而是所有感觉全部缺失
也就是说
他挨打不痛
吃饭无味
就连性爱都没有兴奋的愉悦
活在一个没有感觉的世界里
将失去所有的人生快乐
这样的生活寡淡无味
也难怪他总是一副冷漠的表情
他根本得不到
这世界带给他的精神反馈
痛并快乐着
这大概就是生活吧
在一次打扫卫生时
朱冬徇不小心打碎了南顺家人的餐盘
他虽然没说什么
可朱冬徇却知道
心痛或许是他此刻唯一的感受
那些遗物是他的家人留下的情感寄托
也只有那些遗物
才能让他冰冷的世界还存有些许温暖
为此他只能设法将其复原
可意外再次发生了
两人的争执如何黏合时
他们的手却被粘在了一起
对于南顺来说
生拉硬拽顶多是流点血而已
可对于朱冬徇来说
却是另一回事了
血友病最怕的就是出血
一旦有了伤口就难以愈合
血液会源源不断的流淌而出
直至血尽而亡
这也是为什么他乘坐地铁时
害怕与人产生碰撞的根本原因
可即使如此
朱冬徇也不愿去医院接受治疗
他的父母都是死在了医院里
还因此欠下了巨额债务
他看了不少医学方面的书
自学了血友病的治疗方法
靠着自我实践和摸索
也研究出了一套自救活命的办法
可眼下这胶水之困却实难解决
无奈之下
也只能相互忍受着如厕的尴尬
艰难地度过这一夜
之后待明日一早去医院就诊
同台而眠时
看着南顺满身的伤痕
朱冬徇的心里
也不禁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两个被病痛折磨的人偶遇在一起
这或许就是老天的刻意安排吧
有了同病相怜的命运
两人之间也多了一份感同身受
彼此间的话题也多了起来
从小到大
东轩就饱受着血友病的折磨
当他得知像他这样的患者
能活到20岁的女人只有7人时
甚至都丧失了活下去的勇气
可他越是畏惧死亡
就越是挣扎着活过每一天
上学时因为病症的关系
他只要受到磕碰
身上就会马上淤青
每逢学校组织春游
他总是会被排除在名单之外
而唯一的好处是
当同学们因为迟到受到集体惩罚时
他却被特殊照顾
因为考勤本上总是写着
血友病不做记录
和朱冬徇一样
南顺的痛苦
更多是来自于精神上的折磨
父母和姐姐在他还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而这一切
都是因为他在汽车上打翻了一杯可乐
当汽车侧翻时
是姐姐将他推出了车外
而他则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活活烧死
这一幕就像噩梦一样时刻缠绕着他
虽然身体感觉不到疼痛
但心里却在流血
也正因为这个病症
让他成了孩子中的异类
坏小子们
总是喜欢拿刀子在他身上偷偷的扎
在他血流不止
却又浑然不觉中肆意取乐
而有一次
当他抓住了一个坏小子
毫不留情的打了过去
却不小心打瞎了对方一只眼睛
结果进了监狱
而大哥宋凡鲁就是在监狱里认识的
出狱后他就靠着挨打讨债勉强过活
可现在他却不想再过这种生活了
自从与朱冬徇相识后
他的生活就多了一丝温暖
家里也不再是冰冷的房间
当他看到朱冬徇哭时
心中就不由自主的
生起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痛
这种感觉就像又回到了车祸现场
这是只有挚爱之人
才能触动的痛觉神经
他爱上了冬雪
并愿用付出一切的代价
来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情感
那天晚上
两人相互拥有了彼此
南顺也生平第一次初尝了禁果的愉悦
有了牵挂的人
他也厌倦了当下冷漠的日子
他想找份正经的工作
去过一个正常人该有的生活
可他身无一技傍身
除了会挨打之外
根本不会别的
甚至连微笑都僵硬无趣
像他这样的社会边缘人又能干什么呢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有些天赋换个地方就能重放异彩
南顺去应聘了剧组群演
靠着逼真的挨打技能
获得了导演的青睐
甚至直接升级成了主演替身
专门完成那些容易受伤的戏份
有了稳定的工作
与朱冬徇的爱情也渐入佳境
两人如胶似漆
缠绵悱恻
度过了人生中最好的时光
然而命运有时就是喜欢增加难度
南顺转行之后
宋凡鲁只能独自扛起了讨债业务
可没有了南顺的天赋加持
他的业务开展得并不顺利
甚至得罪了黑帮大哥明成哲
明成哲靠放高利贷起家
有了些许家底之后
又开始涉足房地产
当他准备拿下一块地皮大干一番时
却遇到了当地住户的征地赔偿问题
一边想提高价格
一边想压低价格
双方也因此出现了几次流血冲突
而警方的干涉又让此事搁置了下来
可明成哲却耗不起这个时间
他想尽快解决此事
所以就想出了一个阴损的计划
他打算筹划一次拆迁冲突
并在实践中弄个替死鬼出来
只要自己这边有人重伤或者残疾
就能造成舆论压力
迫使对方极快妥协
所以他就找到了宋凡鲁
蓄以5
000万的诱惑
让他成为这个替死鬼
宋凡鲁本不想答应
可他老婆还欠着林承哲的钱
况且自己也有把柄在他的手里
无奈之下
也只能找到南顺这个好兄弟
希望他这个特殊体质的人
能代替自己完成这些任务
可现在的南顺有家有爱
自然不想再踏足这血腥的江湖
现在
没有什么能比与朱冬徇厮守更幸福的了
他不想打破这来之不易的年纪
可命运的浪潮
却逼着他去做了那个决定
那天晚上
朱冬徇摆摊时突降大雨
避雨时又染上了风寒
在血友病的加持下昏迷倒地
而南顺赶到时已经生命垂危
紧急送医抢救后虽然脱离了危险
可医生的一番话
却让他的心再次跌入了谷底
朱冬徇之前自用的那种凝血剂
因为用的时间太长
已经在体内产生了抗体
就算继续用下去也不会有太多的效果
而为今之际
只能更换凝血剂
不过价格也水涨船高
费用高达几千万
他现在有肺炎的症状
而且还是例假期间
只有及时用药
才能阻止病情的继续发展
可现在的南顺
哪能拿的出这么大一笔钱
只能拜托医生先行用药
他会随后筹款
他打算将房子抵押出去为朱冬徇治病
可房产证却在姑姑的手里
而更没想到的是
他早已将房子抵押了出去
开了间商店
所以通过房子筹款这条路
算是彻底的行不通了
而南顺为了筹钱
四处奔波的艰辛
也看在了朱冬徇的眼里
他知道自己这个病是个无底洞
即使度过了这次难关
以后还会有数不清的麻烦
他不想拖累南顺
不想让自己成为他的负担
他只是没有痛觉而已
他还能找个健康的女孩过完一生
所以他忍着泪水提出了分手
用一个蹩脚的理由欺骗了他
也骗了自己
看着南顺离开的身影
朱冬徇心如刀割
人这一生若能遇到个对的人
得需要多大的缘分
可他却只能任凭他从指尖溜走
他又何尝不想轰轰烈烈的爱一场呢
可他却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自私
而害了南顺的一辈子
他又能怪谁呢
只能恨老天
没有给自己一个健康的身体
可一句分手
就能浇灭南顺心里爱的火焰吗
当然不能
他深爱着朱冬徇
并愿为他付出一切
只因在他落泪时
自己的心里感觉到了痛
所以他再次找到了宋凡鲁
打算接下那个任务
只要能赚到给朱冬徇治病的钱
就算是粉身碎骨
他也义无反顾
事态发生后
对峙双方在警方的监视下
最初还保持着克制
可蠢蠢欲动的民愤
经不住居心叵测者的挑动
最终还是酿成了不可避免的冲突
而随行记者也拍下了现场画面
并将这一幕送到了东轩的手机里
尽管说了分手
可那都是情非得已的违心之举
眼见最心爱的人身处危险之中
朱冬徇又怎能无动于衷
他赶来了冲突现场
想叫回南顺
可坑洼的地面让他屡次摔倒
甚至踩到了钉子上
可他仍然忍着剧痛艰难挪步
与此同时
南顺冲出人群
爬上了最高的建筑
计划中他要坠楼而下
跌落在宋凡鲁事先准备好的货车上
可不巧的是
货车却突发故障无法启动
多次尝试无果后
也只能试图阻止南顺坠楼
而就在此时
身处房顶的南顺也看到了受伤的朱冬徇
正当他诧异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时
身后却挥来了一根铁棒
遭受重击的他
就这么在朱冬徇的面前失足落下
重重的一声闷响之后
生命也进入了倒计时